質又有限,供我們修到筑基九層,也就到頂了。即便不是碰上你,大概也很快就會送給別人。”如果他們能結丹,待遇當然又會不同。可是他們的希望并不大,所以筑基九層就正好是可以拿得出手的時候。云八雖然說得坦然,但眉眼間到底還是有幾分落寞。云九跟程如風悄悄的咬耳朵,“我哥哥啊,其實是希望能留下來侍候燕公子的……”程如風看出來了。云八瞪了弟弟一眼。但云九一點都不怕他,只抱著程如風不撒手,臉上明明白白寫著“我就是在爭寵,我就是在給你上眼藥。”云八就索性走開收拾行囊去了。其實……修士們的行囊有什么好收拾的,還不都是一個儲物袋帶在身上。程如風有點無奈地拍拍云九的手,“別鬧,反正等我見到師父或者師兄,你們就自由了,愛去哪里都好。”云九像牛皮糖一樣粘著她,“我不走啊,我就跟你在一起。”程如風有點無言。只聽說過女人會對第一個男人有依賴情結,他這邊算是反過來嗎?程如風道:“不論你們之前在四方樓是受什么樣的教育,但到時我把身契還給你們,你們就是獨立自主的人了,不用再看別人臉色,自由自在的生活不好嗎?”“但我就是喜歡你啊。”云九說著,拉起程如風的手放在自己心口,“你摸摸看,在你身邊連心跳都快幾分呢。”程如風有點哭笑不得,她才不信什么一見鐘情,尤其他們還是那樣認識的。她自己都防著這兄弟倆一手,要等見到師父才敢還他們身契,他就真的能喜歡上她么?喜歡她什么呢?操起來爽么?她又拍拍云九,道:“別傻,你以后會碰上真心喜歡的姑娘的。”云九低頭看著她。他看起來還像是少年,其實不過是早早服了定顏丹——畢竟作為商品嘛,當然要保持最完美的狀態——但實際年齡真不小了。若是在凡世,只怕孫女都要比程如風大。但這小姑娘卻一副過來人的樣子勸誡他。一張小臉嫩得好像初綻的花骨朵,眼神卻平靜深遂。云九只覺得自己幾乎要在她那沉潭一樣的眼眸里沉溺下去。他連忙收斂了心神,輕笑著咬了程如風的耳朵道:“其實……你是怕見了辰輝,不好解釋我們的關系吧?”程如風果然就一怔,整個身體都僵硬了。“看,我沒猜錯吧。”云九的聲音里透了幾分委屈,“說得好像是為我著想,其實只是吃干抹凈就想不認賬而已。”程如風:……她不知道云九這情緒是真是假,但是……雖然之前的性事是燕云主導的,可她吃了人家是事實。要說不認么……她也的確沒有認真考慮過是不是真的要留下這對兄弟,所以這話也不是太好接。她只能打了個哈哈,索性轉移了話題。“船要兩天后才開,我們就一直呆在這里嗎?”他們現在已經在船上了。這艘巨大的海船是四方樓的,云八云九帶著,燕云又打過招呼,船長特意給程如風他們安排了一間上等艙。房間寬敞,家具擺設精美舒適,有窗戶可以看到外面的風景,還布有陣法,既能保障安全又可以匯聚靈氣以供修煉。不過就只有一個房間,一張床。程如風很疑心是云九悄悄跟船長多說了什么。她倒也不是特別在意這個。反正都吃過了,一次是吃,兩次也是。她還捏著他們的身契呢,也不怕他們會對她不利。只是雙胞胎一直在身邊的話,她就不方便把天香藤放出來,也不方便進及時行樂圖去看墨寶了。但云九的理由也很充分。南海發現那個新島的事現在已經傳開了,趕去南海的修士有如過江之鯽。這船也會搭載其它客人,連船員水手上千人,誰敢保證沒有壞人?從這里到南海劍派順順利利都要開半個月,誰敢保證不會有事?當然還是大家住在一起比較安全。云九摟著程如風,玩著她的發梢,輕輕道:“你想在這里,咱們就在這里,你若是想先下船去玩兩天,也可以。”云八卻回頭道:“眼下東澤城群雄匯集,魚龍渾雜,還是不要出去了,免得萬一惹到什么事端。你如果有什么東西要買,我去就好。”程如風想想也對,這畢竟不是法制社會,萬一再碰上像王公子那樣調戲民女的紈绔怎么辦?何況她身上有及時行樂圖,魔氣也只是勉強隱藏,真動起手,萬一被看出來怎么辦?她剛從九重山出來那會,覺得天地廣闊,自己可以自由自在大有所為,現在想來,真是無知者無畏啊。若不是師父剛好也在萬寧城,她大概連骨頭渣子都沒了吧。這世界遵行的就是弱肉強食的叢林法則,她這點修為,還是乖乖的做縮頭烏龜吧。見她不想出去,云九就湊過去親她,低低道:“枯坐無聊,不如我們來雙修吧。”程如風回眸嗔了他一眼,但也沒怎么抗拒,甚至主動反手勾住了他的脖子,舌尖向他口中探過去。云九連忙含住了,好一番糾纏嬉戲,直到兩人的氣息都開始粗重才松開。他將程如風整個抱了起來,問:“去床上?”“嗯。”程如風點點頭,摟了他,唇貼在他頸間吮吻。云九呼吸一滯,腳下就快了幾分,兩步就跨到了床邊,將程如風放在繡了蝶穿牡丹的被子上,抽手的時候,順便就解開了她襦裙的系帶。粉紅色的裙子如花瓣散開,露出她潔白如玉的胴體來。云九自己也上了床,低頭看著她,伸手順著她的腰肢上下撫摸。“真好。”他輕聲感慨,“之前明明被玩得到處都是痕跡,可憐兮兮的,才只過了一天,就都好了呢。”都是天香藤的功勞。在吃飽的情況下,它對程如風真是一點都不吝嗇。“所以……”云九解開自己的衣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