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嫌我快嗎?”器靈陰沉沉地問。雖然一直在兇狠有力地操干著身下赤裸的少女,但他卻一副游刃有余的樣子,連呼吸的頻率都沒有變過。不對……程如風暗暗想,他只是個器靈,也許根本不用呼吸,這個人類的樣子說不定都是假象。但這時在她體內進進出出的肉棒卻無比真實,她甚至能感覺到它虬起的血管里細微的律動。一個器靈,怎么能這樣……不,也是有的。程如風想起了墨淵師父。說起來,他也是劍靈,甚至能像普通人一樣,跟蒼梧師父出雙入對。她還記得墨淵師父救她時那道劍光,莫如海那樣的金丹長老,在那一劍之下神形俱滅。她在很長時間內,都覺得墨淵師父就是她見過最厲害的人了。而面前這一個……是不是跟墨淵師父一樣厲害?如果那天那道魔族化神大能的殘魂真的是被困死在這里的,也許,他會比墨淵師父更厲害?怪不得那天那魔族要覺得他們太弱。這樣的器靈……她真的有勝算嗎?贏不了的話……怎么辦?難道真的要留下來給他做皇后嗎?“竟然還有精力想別的嗎?”程如風不過一時走神,便被器靈察覺,伸手到兩人交合之處,找到她已經充血腫大的陰蒂,重重一掐?!把絶”程如風有如離水的魚兒,整個人都挺起來,嬌吟著,“沒有啊……只是在想你……你怎么會這么厲害……”器靈被她的反應取悅了,雖然輕哼了一聲,埋在她花穴里的肉棒卻似乎又大了一圈,一下下頂得她的身體向后聳動。程如風的后背被這寶座上雕的龍頭硌得生痛,索性抬手摟住他,腿盤著他的腰,雙手抱緊他的肩背,整個人像一頭無尾熊一樣掛在他身上,貼著他的耳朵浪叫。不知道是體恤她,還是嫌她太重,器靈抱著她轉了個身,自己坐在了龍椅上,讓她跨坐在自己腿上,“啪”地在她的翹臀上拍了一下,命令:“自己動。”程如風笑起來,倒不忙扭腰,先伸手解開了他的平天冠,扔在一邊?!胺潘粒 逼黛`危險地瞇起眼,喝叱。程如風沒理會。既然他至少是跟墨淵師父一個級別的,那么肯定揮揮手就能要她的命。既然沒有動手,只是喝叱一下,大概也不是真的生氣。“礙事?!彼剜?,抬起頭親吻他,“這樣才能看清楚你的樣子啊。”器靈果然并沒有將她怎么樣,反而張了嘴,噙住了她的唇。一番深吻糾纏,程如風舔掉了雙方唾液牽出的銀絲,喘息著問:“我們……都這樣了……你還沒告訴我你叫什么?”“名字什么的,有什么意義?”器靈哼了一聲,“不管原來叫什么,到了這里,還不是我想讓他們叫什么就叫什么?”“有的哦。”程如風再次親吻他,“真的也好,假的也好,名字都代表了你這個人。這個現在正在抱著我,正在操我的,獨一無二的這個你?!逼黛`的身體微微一僵,依然哼了一聲,“我沒有那種東西。”“是沒有,還是忘記了?”程如風問。“我不需要那種東西!”器靈卻突然暴燥起來,揮手打斷了她的話,“朕是這里的王!沒有人能叫朕的名字!包括你!收起你那些多余的心思,閉上嘴,張開腿讓朕操就行了!”……連自稱都改回去了??雌饋頊厍楦谢@條路是走不通了。程如風很識相地乖乖閉了嘴,攀著他的肩,扭腰套弄他的肉棒,小穴內的媚肉更是像活過來一般,擠壓吸吮,試圖榨取他的精液。器靈悶哼了一聲,忍不住也挺動腰肢往上頂。他也覺得自己的狀態有點奇怪。
這少女身上的欲火明明是他激發出來的,是他在用法寶之力控制,但卻總有一種自己反而在受她影響一般。之前也是,這時也是。他叫程如風自己動,自己卻又覺得不能盡興,甚至覺得這龍椅太小太礙事,索性一揮手,場景就從大殿換到了寢宮。他直接將程如風壓在了龍床上。大紅色的錦被將少女的如玉胴體襯得更加雪白嬌嫩,有如剛剛剝開的鮮美荔枝,讓人垂涎欲滴,忍不住想咬上一口。器靈自然不會忍,俯身叼住了她胸前雪乳,又提起她的雙腿分開,粗壯有力的肉棒在她濕滑緊致的花穴中大刀闊斧的快意騁馳。程如風熱情地回應著他。她的欲望受著及時行樂圖和她自己體內焚心欲火的雙重撩撥,早已無法自持。星眸半睜半閉,水盈盈的,桃腮暈染著激烈交媾中特有的紅韻,在器靈的每一下抽插奸淫下婉轉嬌啼。她的體香本已被方流云去除了春藥的成分,但那清雅香味混著春水的淫靡氣息,反而比春藥更催情。器靈幾欲瘋狂,翻江倒海般狂抽猛插。若是普通女子,只怕早就被他干暈過去了,但程如風體內的天香藤對這種事情再喜歡不過,不時替她補充一下體力,反而讓她能更好的感受這極致的快感。她只覺得通體舒泰,亢奮而熱烈地與身上的男人糾纏交合,無休無止,有如一頭不知饜足的淫獸。器靈自然也不肯認輸,簡直要把房中術叁十六式七十二圖什么的全都用上一遍才甘休。肉棒在程如風嫩穴中跳動著,一股滾燙濃烈的陽精,強有力地噴進了她的子宮。這才伏在她身上,滿意地長舒了一口氣,“朕決定了,就讓你做皇后。”程如風嗤笑了一聲,“有什么意思?”器靈微微瞇起眼,“你不愿意?”“當然不愿意啊?!背倘顼L坦然道,“雖然剛剛咱們是很契合很暢快,但是,這世上讓人開心的事,又不只有這一種。除了這個,你還能給我什么?”“做朕的皇后,你在這里便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程如風再次嗤笑,“拉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