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地方真是奇怪。程如風看著鏡子里的自己,皺起眉頭。這個長相,這個身體,還是她熟悉的模樣,而且天香藤也在。所以她應該還是這一世的珍珠,并沒有再次穿越。但周圍陌生的環境,陌生的人,還有那陌生的記憶……又到底是怎么回事?靈力應該還在,只是不知被什么力量封印起來,她能感應,卻完全用不了。焚心欲火也在,而且好像還更旺盛了一點。這里……空氣中似乎彌漫著一種無形的什么東西,無時無刻在撩撥著人心最深處的欲念。就好像李家叁兄弟,明明被她的突然改變和身上長出的藤蔓嚇得要死,但胯下那條肉棒卻絲毫沒有變軟,就好像身體和欲望完全不受情緒影響,這當然不正常。程如風不知道那是什么,但焚心欲火好像能把那東西當成養料。這對她來說,反而更麻煩。這就好比原本只是輕微的助興藥,被焚心欲火吸收,再在她體內提純,暴發出來的效果何止猛烈十倍。她現在能強行壓制,也就是吃過了白寄嵐和司空那樣的優質男,實在看不上面前這叁只歪瓜劣棗。想到司空,程如風又想起煉完丹之后和他那場幾乎失控的粗暴性事……心中隱隱有個猜測。難不成,自己也進了高寧城的魔氣范圍?司空果然絲毫不能相信。他發了心魔誓不能傷害她,就把她一起帶進高寧城,這里有進無出,跟滅口又有什么區別?還不用他自己動手。程如風恨得咬牙切齒。她真是太嫩了。當時怎么就真的放了心!還被他干得昏了過去。不過,說到底還是她太弱了,就算有心提防,在絕對的實力差距面前,其實也沒有辦法。不過現在想這些都沒用,關鍵是怎么出去。程如風有點犯難。按司空的說法,陷在這里的修士應該不少。但他們可能跟她一樣,靈力被封禁,跟普通人也沒多大區別。而且這里每一個人,都被植入了一段記憶。根本不記得自己原本是誰,又每天都在“及時行樂”,哪還會想要“出去”?就比如像她這李家兄妹之類,她就不必說了,李秀和李華長相差那么多,怎么可能是親生兄弟?她仔細問過李家叁“兄弟”,他們只記得這李華李秀李英的身份,認為自己從小就在這里生活,從小就四兄妹相親相愛。怎么可能?程如風自己是不知道她進來多久,但她有天香藤。不知道因為是靈寵,還是因為是植物,天香藤并沒有像人一樣被改變記憶,它的意識很清楚。程如風從那個山洞里,到李家那張華麗的大床上,間隔不超過一刻鐘。只怕那叁個人的前戲都還沒做完,她就醒了,哪來的從小到大?只是天香藤和她的靈力一起被不知什么力量封禁了,一直到她想起來,召喚它,它才能再次出現。傳給程如風的思緒又委屈又焦急,真怕她永遠想不起來。那它就可能也得被封禁一輩子了。程如風覺得,她能清醒,除了天香藤和她歷經兩世神魂比一般人強大之外,還有一個關鍵,就是那隱隱約約念經的聲音。這魔教余孽被金光寺鎮壓數千年,可見佛經應該是有克制作用的。不然她也不會在聽到頌經聲就有片刻清醒。也許出去的希望,就落在這個念經的人身上。程如風決定去找一找他。這里的確是一座繁華城池。程如風爬到屋頂上,遠遠眺望,只見屋舍街道鱗次櫛比,一眼竟望不到邊際。她嘆了口氣,在這種地方,要找一個人,何異于大海撈針?她問過李家兄弟,這里可有寺廟,他們根本一無所知。程如風不死心地又出門問了幾個路人,結果都一樣,還差點又被人占了便宜。
李華說得沒錯,兄妹相奸這種事,在這里根本不算什么。他們在大街上看到個問路的女人,都想直接按倒來一發。被程如風踢開之后,又隨手就拉住了旁邊路過的人,在路邊就滾做了一團。她一路走去,正常城市該有的,這里都有,坊市商鋪,酒肆飯店,青樓賭館……甚至還有官衙宮殿。販夫走卒,商賈豪紳,文人雅士,各色人等也都應有盡有。只是買菜的婦人在用身體付賬,路上的馬車在不停搖晃,酒樓里大擺人體盛,各種店鋪里掛出來的招牌都是春宮圖……程如風想,這里如果真是什么魔教的遺址,大概也是個和欲靈宗一樣淫亂不堪的魔教吧。走在這群隨時都在發情的人中間,程如風的焚心欲火愈加旺盛,即便她也算早就已經見識過欲靈宗那些陣仗,都險些要把持不住,幾次都幾乎要想不管不顧地加入那些人。好在她心底還有一絲清明,她如果真的跟這些人一起狂歡墮落,只怕就真的再也沒有出去的可能了。而且,就她自己的本心而言,她并不排斥男歡女愛,如果為了保命,也會做出一定妥協,但始終還是希望能你情我愿水到渠成,而不是這樣在外力的影響下,隨便什么人隨時隨地就來一發。她逃離欲靈宗,就是不想過這樣的生活,若是陷在這里,她之前那些努力,又還有什么意義?她命令天香藤:“如果我實在忍不住,失去理智,你就把我捆起來吧。”“這樣嗎?”天香藤一面問,一面生長出細長的藤蔓,將她整個人纏繞起來。“對。”程如風才剛應了聲,就覺得不對勁了。“等等,你在做什么?”有兩條藤蔓伸進了她的衣服,卷住了她一雙椒乳,一圈一圈的纏繞起來,軟嫩的乳肉從藤蔓間擠出來,藤蔓一松一緊滑動摩擦帶出來的快感,讓她本來被極力壓抑的欲望瞬間點爆,櫻紅的乳頭不由自主地挺立起來,白皙的皮膚映襯著綠色的蔓藤,顯得妖異又性感。程如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