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出去了,只留下程如風(fēng)和白寄嵐孤男寡女在房間里。程如風(fēng)深吸了一口氣,才走到床前。白寄嵐依然一動也不動,有如一個精美的雕像?!鞍坠樱咐?,也不知道你到底愿不愿意……總之……你就當(dāng)是治病吧?!背倘顼L(fēng)這么說著,伸手解開了他的衣服。手指碰到他肌膚的時候,都忍不住微微一縮。好涼。說是重陽必陰……竟然能冷到這個程度?等等,都冷成這樣了,只怕全身的血都要凝滯了吧?那……程如風(fēng)也沒再想什么禮節(jié),直奔主題地伸手就把白寄嵐的褲子扒了,她現(xiàn)在就想知道,他胯下那一條,還能不能硬得起來?如果連這種功能都沒有了,還雙修個鬼啊?趁早歇了。免得她自己興起,這邊又做不了,她師父們……還不行,那她要怎么辦?白寄嵐真是得天獨厚,資質(zhì)過人,相貌出眾,連男人的本錢都相當(dāng)可觀。即便這時還是軟的,大小也十分驚人了。程如風(fēng)覺得跟辰輝大概差不了多少,但辰輝那還有功法加成,人家這真是天生的。只是不知道還能不能用,畢竟看起來連肉柱都凍成了青白色。程如風(fēng)嘆了口氣,伸手摸了摸。果然也很冷。且先試一試吧。她把那條冰冷的肉蟲在手心里捂了捂,又俯下身去,張嘴含住。一面輕揉著下面的玉袋,一面渡過一絲靈力,試圖引動他體內(nèi)的陽氣。但她那連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辰輝都夸過的口技,卻并沒起什么作用。吸也好,咬也好,白寄嵐那里依然是冷冰冰軟趴趴一條。程如風(fēng)吐了出來。白寄嵐完全沒反應(yīng),她一個人能怎么辦?可是就這么放棄……莫如海已經(jīng)死了,不論他對白寄嵐做了什么手腳,現(xiàn)在也沒辦法解,如果還不能雙修的話,白寄嵐這樣子,大概也真的活不了多久了。程如風(fēng)稍有點內(nèi)疚,她雖然沒有做錯什么,但多少也要擔(dān)幾分干系。而且?guī)煾敢舱f這是難得的機緣,放過的話,她也有點不甘心。還是應(yīng)該再爭取一下。她脫了自己的衣服,整個人貼在白寄嵐身上,磨蹭親吻,無所不用。但她自己都磨得下面出水了,白寄嵐依然冷冰冰的,一動不動,真的就好像一尊冰雕。連天香藤都嫌冷,縮在她體內(nèi)裝死,一點都不肯碰他。程如風(fēng)也沒辦法,嘆了口氣,乏力地躺在他身上喘息。最后的手段,只有焚心欲火了。只是這東西的后果,程如風(fēng)自己也沒辦法預(yù)料和掌控,她也不敢直接拿來燒白寄嵐,只能放出一簇火苗,小心地不碰到他,只慢慢在旁邊烘烤。這種控制十分費勁,對程如風(fēng)的靈力和精神都是一種考驗。沒過多久,她就連汗都滴下來了。關(guān)鍵是,她自己也受這欲火的影響。只覺得身體一陣燥熱,小穴里酥癢難耐,欲水如潮,天香藤種子倒是很開心地吸著她的水不停跳動,但那根本煞不了她的癢,她只覺得小穴里簡直每一塊肉顫抖著叫囂要有什么插進來,要又粗又大的火熱的東西粗暴地占有她,狠狠干穿她才好。“你到底……行不行……給點反應(yīng)?!背倘顼L(fēng)的聲音都在欲望中變得又軟又糯,嬌喘不已,“真不行,我就只能出去找別人了……張燁也好……什么路人甲都好……只要能……”恰好就在這時,像是回應(yīng)她一樣,白寄嵐的肉棒輕輕跳了一下。程如風(fēng)的身體整個貼在他身上,又正是敏感的時候,立刻就感覺到了。她幾乎要歡呼起來,連忙伸手過去。他那里還是很涼,卻在她的撫弄下,顫巍巍地抬起了頭。程如風(fēng)欣喜地低下頭,在他龜頭上親了一口,然后含了進去。這次就順利多了。肉棒在她的舔弄下,漸漸脹大,堅硬如石。然而除此之外,白寄嵐依然沒有什么反應(yīng)。但欲火焚身的程如風(fēng)也顧不了太多,抬腿就跨坐在他胯間,丟開天香藤種子,握了白寄嵐的肉棒,在自己腿間蹭了蹭流出來的淫水作潤滑,便抵到了小穴的入口。她之前沒看錯,白寄嵐的肉棒勃起后,真的跟辰輝不相上下,她一時間根本吞不下去。好在白寄嵐不會動,她可以自己掌控節(jié)奏。慢慢地繞著圈研磨,讓自己的花穴漸漸放松,適應(yīng)他巨大的尺寸,一點一點慢慢塞進去。整個龜頭都進入的時候,從七歲以來就一直含著天香藤種子的花徑幾乎反射性地裹緊了它。顫栗的快感,讓程如風(fēng)忍不住發(fā)出低吟,“啊……好大……撐得好滿……”美中不足的是白寄嵐依然不會動,也沒有反應(yīng)。他靜靜躺在那里,連眼睛都沒有睜開,四腳僵硬,只胯下一根又粗又長的肉棒高高翹起,龜頭還沒入了程如風(fēng)淫水淋淋的小穴中。
這感覺非常怪異。程如風(fēng)覺得自己就好像在玩一個人形按摩棒。還是一個非??∶赖娜诵伟茨Π簟K焓置纤哪槨<幢闶且粍硬粍訜o聲無息,這張臉都是極美的,濃黑的劍眉,眼睛雖然緊閉著,卻更顯出迷人的長睫毛,她忍不住探身低頭親了親他的眼睛。然后是挺直的鼻梁,優(yōu)美的薄唇,修長的頸項,性感的鎖骨……她一路往下。一直努力修行的劍修,即便躺著不動,體型也是美的。他身上的肌肉并不像體修那樣過于發(fā)達,但卻結(jié)實緊致,線條流暢。她順著他的胸膛摸到肌理分明的腹肌,再順著人魚線摸到修長光滑的大腿……他依然是沒什么反應(yīng),程如風(fēng)自己卻有點受不了,心頭和小穴都騷癢不已,甚至顧不得他那巨大的尺寸,又往下坐了一點,感覺他已經(jīng)抵到了自己那層膜。然后突然就有點不合時宜地想起了辰輝。他一直跟她說,第一次是他的,元紅是他的。如果知道她在這里玩一個動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