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齡十五歲的筑基,鮮嫩嫩的小美人,還是純陰處子,你真不想要?”程如風:……欲靈宗……雖然話是沒錯啦,但這語氣聽起來怎么這么怪?不過,她想一想,如果是蒼梧真人……她其實也不排斥。雖然剛剛就只那么短短一會,但也看得出來,蒼梧的風儀性格都很好,怪不得大師姐心心念念那么多年。屋里的蒼梧卻喘息著,低低道:“你還不清楚么?這么多年,我哪有要過別人?”“是沒要,但是想沒想,我怎么知道?”“別鬧。”蒼梧的聲音輕柔又帶點寵溺,“……我只想要你。”跟著就是布料被撕破的聲音,肉體拍擊的聲音,倒沒有什么淫詞浪語,但那既壓抑又纏綿的低喘和呻吟,卻更讓人聽得臉紅心跳口干舌燥。程如風被震驚了一下。她對同性戀倒沒什么偏見,以前也有過gay蜜,只是沒想到在欲靈宗這么講究陰陽調和的地方竟然也會有。可惜了大師姐。性取向不一樣,她大概真是做什么也沒用了。程如風自嘲地輕嘆了一聲,她今天真是一直都在自以為是地多想,什么墨淵想搶徒弟,人家分明只是在吃醋,不想讓她有機會接近蒼梧而已。好在程如風又不是大師姐,對蒼梧真人沒什么執念。她的夢想是做個英姿颯爽的女劍仙,拜一把劍做師父,好像也不錯。墨淵再出來的時候,還是一身黑衣,臉色算是稍微好了一點。可見和諧運動真是夫妻間——呃,夫夫也一樣吧——的最佳潤滑粘合劑。蒼梧換了件靛藍色的長袍,之前那件,估計是被撕壞不能再穿了。這時程如風已經在院里找了個地方盤腿坐下修煉。墨淵就微微點點頭,他對這徒弟的資質其實不是很滿意,但能自覺勤奮上進,就還好。他們走到院里,程如風就有所覺察,收功站了起來,乖乖過來行禮,“師父。”這次很小心地注意沒有叫錯,末了又瞟了蒼梧一眼,試探性小小聲地叫:“師娘?”墨淵頓時就喜上眉梢了。程如風想,自家師父其實還是很單純好哄的。蒼梧卻伸手在她頭上彈了個爆栗,笑罵:“胡鬧!”但看看墨淵,又咳了一聲,補充,“私下里叫叫無所謂,在外面就不要亂來了,既是翠華峰弟子,還是也叫我師父就好。”程如風先看一眼墨淵,見他沒有反對,就乖乖應了聲。蒼梧又問她在欲靈宗的事。程如風乖乖說了,她既然在蒼梧面前承認了身份,這就都瞞不住。只是沒提自己是一心想要逃出來的,說是在九重山陷入一處地宮機關,錯過出去的時間,就索性修煉到了筑基。出來之后獨自一人,人生地不熟,不敢暴露身份,才用了假名,自稱散修。連認識羅秀兒,參加丹師考核和莫長老的事也一并說了。丹師行會死了個長老,不可能不查,她是莫長老最后要見的人,如果還是“散修”的身份,可能扛不住,到時說不定又要被發現是欲靈宗的“妖女”,還是先在師父這邊主動交待清楚的好。“一個練邪功續命的人渣,有什么資格叫別人妖女。死就死了,你不必擔心。”蒼梧揮揮手,又上下打量了她一眼,“但你這……剛筑基的純陰處子,的確有點招人眼。”若是別的宗門,出了這種弟子,大半會藏在宗門里,內部消化也好,用來聯姻也好,或者只藏起來修行到自己修為高到沒什么人能隨便打主意。也有些宗門家族長輩會自小就布下封印隱瞞。像程如風這么大咧咧在外面行走,簡直就是塊不設防的大肥肉,沒有莫長老,也會有張長老李長老的。程如風有點無奈,但她也沒辦法啊。她進欲靈宗的時候,并沒誰說她有這種體質,又或者那時還小看不出來,然而在翠華峰又沒有能替她隱瞞的師長,再然后……她就出來了。蒼梧有點內疚,“都怨我,要早點回去說不定就能看出來給你封印一下。不過現在也不算遲。封印需要一些特定的材料,一會我們看看拍賣會上有沒有……”“何必費那個勁。”墨淵更加簡單粗暴,“直接去找個人操操就好了。”反正學劍不必講究童子功,趕緊破了身,不要在蒼梧眼前晃來晃去招人煩。程如風:……蒼梧斜了墨淵一眼,當然能理解他的心思,但他一向拿他沒辦法,只能無奈地嘆了口氣,“那也得好好挑一挑人,總不能讓如風太吃虧。能找個純陽體質的最好。”果然還是蒼梧師父好。程如風不由得雙眼亮晶晶看著他。蒼梧連忙擺擺手,道:“我不行。”頓了一下又補充,“你墨淵師父也不行。”程如風:……她不是這個意思好嗎?就算他們兩個長得再好,她也沒興趣非得要跟對女人沒性趣的人這樣那樣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