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到早上才回映月樓。一進門,就看到辰輝大馬金刀地坐在那里。珍珠下意識縮了一下,“師兄?!薄叭ツ牧??”辰輝向她招招手。珍珠乖乖地走過去,老老實實交待,“去跟方師兄告別?!薄笆裁礃拥母鎰e要大半夜的出去,大清早的回來?”辰輝一伸手,直接就把她身上那件袍子給撕了,目光從上到下審視,“到底是用哪里告的別?”破掉的衣料掉到地上,珍珠看得出辰輝很生氣,但這時卻并不想辯解,也不想求饒,只微微抿了唇,帶著幾分倔強,赤裸著身體站在那里,由得他打量。她身上所有的痕跡都是辰輝自己昨天晚上弄出來的,方流云并沒有動她。但辰輝的怒氣卻一點都沒消。他把旁邊桌上所有的東西都掃到了地上,抓起珍珠扔在上面,惡狠狠道:“方流云就那么讓你惦記?怕走的時候見不上還特意大半夜跑去找他?結果送上門去人家都不吃,你說你是不是賤?”他以一種前所未有的粗暴揉捏著珍珠胸前的小包子,卻依然不解氣,索性低頭一口咬下去,直接咬出血來。珍珠慘叫著縮起身子,“師兄,痛?!薄巴淳蛯α恕!背捷x將滲出來的血珠一點點舔掉,眼睛里透著種嗜血的瘋狂,“我對你那么好,小心翼翼的,每次都怕弄痛你,甚至寧愿自己擼出來喂你,就是為了讓你去別的男人那里犯賤?”珍珠沒辦法反駁,又是心虛,又是羞恥,捂著臉哀哀的哭。“你是不是瞎?當年去山下接你的是我,教你修行的也是我,護住你不被欺負的是我,每天都在疼愛你的也是我,看清楚,是我。”辰輝拉開她的手,強迫她看著自己,“你嘴里說著伺候我,其實是不是在想著他?你每天在我懷里發浪,卻一直想著那個連碰都不肯碰你的人,到底有沒有良心?”珍珠的手被他抓得有點痛,卻突然想笑。這種鬼地方,這個每天能換十個床伴的人,竟然抓著她問良心?辰輝看出她眼中的嘲笑,愈加怒火中燒。他也知道自己現在的狀態有點不對,這里是欲靈宗,哪個師姐妹身邊不是這個來那個走,三個洞都插滿輪番不歇也是常事。但落在珍珠身上,他就忍不住。她是他的。是他從那么一丁點大,一天天養起來的。除了他,誰都不能碰。想都不行。辰輝強硬地拉開了珍珠的腿,將她花穴里那顆種子摳出來扔到一邊,也不想管她到底有沒有濕,受不受得了,握著自己的肉棒就要往里塞。珍珠驚跳起來,掙扎著要逃,“師兄,不要!”她跟方流云說讓他要她,不過是一時情難自禁,她自己也清楚得很,她已經練氣九層,離筑基就是臨門一腳,但如果在這個時候被破身,后果可就嚴重了。指不定她這輩子都再沒有筑基的可能,那就真的只能淪為采補的鼎爐了。辰輝掐住她的腰,直接把她拖回去。他的手就像是鐵箍,任珍珠怎么捶打都一點沒松,珍珠再也顧不上什么驕傲和尊嚴,哭叫著求饒,“師兄,不要。我錯了,我錯了,我再不敢了,師兄,你別這樣……師兄你饒了我……”
但下身還是傳來撕裂的劇痛。珍珠索性放棄掙扎了,軟綿綿躺回桌上,只低低道:“辰輝,我恨你?!辈恢朗钦渲檫@句話,還是肉棒上沾上的血,讓辰輝稍稍恢復了一點理智,他低頭看著珍珠腿間,其實并沒有真的插進去,沒有足夠的前戲,她那里太小,又不夠濕不夠軟,他又太硬太粗,才只塞到半個龜頭,穴口就撕裂了。她嬌嫩的花穴被他撐得不成樣子,鮮紅的血沿著他的肉棒滴下來。辰輝突然有點恍惚。就好像看到珍珠剛剛上山那天晚上,上面的小嘴也是這么只叼住他半個龜頭,帶著點委屈,又乖巧努力地啜他。那么小小的粉團一般的小豆丁,長成了這樣嬌柔嫵媚的少女。他抬起手去摸她的臉。珍珠咬著自己的下唇,扭開頭。辰輝收回手,握住自己卡在她穴口的肉棒,珍珠感覺到了,明顯地瑟縮了一下。即便是只有半個龜頭在她體內,辰輝也因為她突然縮的這一下被絞得打了個哆嗉,但到底沒再往里塞,而是自己握著棒身,飛快地擼動,然后就卡在她穴口,射了進去。珍珠還是第一次被射在陰道里。雖然這個狀態有點奇怪,但那火熱的精液還是燙得她忍不住呻吟出聲,連腳趾都蜷了起來。辰輝把肉棒撥出來,看著自己濃白的精液混著點血絲,從珍珠那被撐大的小穴往外流,眼睛的顏色又深了幾分,但最終只是深吸了一口氣,把旁邊的天香藤種子拿過來,塞在她小穴里,命令:“堵上。”種子早有意識,對辰輝這個時常能間接喂飽它的高階修士又愛又怕,不敢違抗,自動適應著珍珠小穴的大小,果然堵了個嚴嚴實實,一滴也沒漏出來。珍珠想,自己這個靈寵簡直是個叛徒,真是有奶便是娘,隨時準備坑主人?!安辉S吸收,不許漏出來。”辰輝抱起珍珠往內室走,一面道,“我要你今天就這么含著我的東西上路。”珍珠伏在他臂彎里,有氣沒力地道:“我恨你。”“恨也是我的?!彼谒呅?,“你只能是我的。記住你自己剛剛說的,再有下次,再敢想別的男人,我就真的捅穿你!”珍珠閉了眼不想再說話。辰輝是已經筑基八層的真傳弟子,就算他真的捅了個練氣修士,又會怎么樣?最多不過罰禁閉。但是她呢?欲靈宗里再沒有筑基希望的弟子會是什么下場?還好她就要走了?!罢f話。”就像是看穿了她的念頭,辰輝將她放到床上,“不然不要說下山,你連這個門都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