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靈宗的主殿,建在金鐘山的山頂。珍珠這樣練氣期的弟子,自己是上不去的,要么乘坐靈獸,要么被可以飛行的前輩帶上去,要么就只能借助法寶了。拜師這種大日子,陸春陽用一艘飛舟,將十五名新弟子一起帶到了主殿外面。路上簡單跟弟子們介紹了一下。欲靈宗有一位元嬰真君,目前已經閉了死關,好幾年沒有出現了。連掌門顧言在內,有六位金丹真人,這次來了五位,不論是被哪位真人挑中,都是他們造化。上了金鐘山頂,珍珠還沒得及感慨完那飛檐斗拱云霧繚繞的仙家氣象,就被催促著,跟其它人一起進了殿。還是分男女排成兩排,各自的靈寵都被帶在身邊。這樣的場合,珍珠的種子也不敢作怪,乖乖被她拿在手里。大殿內部,遠沒有珍珠想象中的威嚴,博山爐里香煙裊裊,地板上鋪著厚厚的地毯,舒適的軟榻躺椅,柔軟的坐墊靠枕,四處都是各色美人,或直接玉體橫陳,或紗簾飛揚間半遮半掩,各種淫聲浪語肉體拍擊之聲不絕于耳……簡直就是一個香艷奢靡的淫亂群交大party。陸春陽一臉熟視無睹的平靜,帶著弟子們行禮。“拜見掌門,拜見各位真人。”掌門顧言是個極品美男子。他慵懶地倚在軟榻上,黑發如瀑,眉目如畫,一身紫衣散開,露出如玉胸膛,一個不著片縷的美人正伏在他身上,伸著丁香小舌,舔舐他莓紅的乳暈,留下一道道淫靡水色。明明是這樣淫蕩的姿態,顧言卻依然通身透出一種雍容華貴,令人不敢逼視。他一只手揉捏著懷中美人的豐臀,嘴里還吃著另一個美人剝好的葡萄,斜斜掃了一眼兩排新弟子,“這次就是這些?”“是的。”陸春陽連忙躬身回答,“男弟子六名,女弟子九名,共計十五人。”顧言擺了擺手,“那就還是照老規矩,諸位真人按順序挑選吧。”珍珠也不知道這個順序到底是怎么排的,掌門說完,右邊坐在躺椅上的一個美艷婦人就直接伸手點了楚揚。陸春陽道:“這位是玉女峰的玉蓮真人。”一面示意楚揚去玉蓮真人身邊。楚揚乖乖過去,在玉蓮真人面前嗑頭行禮。玉蓮真人并沒有喚他起來,而是將一只白嫩玉足伸到了他面前,命令:“舔。”楚揚倒也沒有什么異色,乖乖捧著玉蓮真人的腳,將她的腳趾含入口中,吸吮舔弄。玉蓮真人舒服地瞇起了眼,她身側又有一名俊美的男人跟著跪下,同楚揚一起,舔吻她伸長的雪白大腿。玉蓮真人呻吟了一聲,直接揪起那美男人的頭發,將他拉近一點,按向自己雙腿之間的私處。很快便響起了漬漬水聲。但這點動靜,在這大殿里根本算不了什么。當中的軟榻上,伏在掌門胸前的那個美人早已把他粗長的欲根納入了自己體內,正扭著腰研磨套弄,浪叫不已。珍珠表面不動聲色,心頭卻微微哀嘆。果然說是選弟子,其實不過是選玩物與爐鼎吧?
接下來的飛玄真人挑走了契約了白蛇的那個女孩子。跟著,原本偎在掌門懷里的那個美人便站了起來,依依不舍地看了一眼剛剛從她體內撥出的那根肉棒,又俯身親了一口,才走到了新弟子們面前。她很直接地繞過了女孩子,在剩下五名男弟子跟前徘徊。這美人五官精致,明艷動人,這時渾身赤裸,胸前雪峰高聳,細腰豐臀長腿,身材惹火得沒話說,腿間一叢濃密陰毛,還沾著自己的淫水,下面的陰戶剛被掌門遠比常人粗大的肉棒插過,這時還沒有合攏,艷紅色的一個小洞,濕淋淋滴著水。幾名男弟子的下體不約而同的撐起了帳篷。那美人掃一眼他們的下身,又掃一眼他們的臉,嫌棄地哼了一聲,道:“這次的我都不要,太丑了。”珍珠有點吃驚。她原本以為那個美人不過是掌門的侍妾寵姬什么的來替他挑人的,竟然本身就是金丹真人?這一批男弟子中,長得最好的是已經被挑走的楚揚,其它幾個,基本在珍珠看來也算不上多丑,至少五官都還挺端正的,當然跟掌門是不能比的。跟其它人……珍珠悄悄掃視了一圈殿里其它男人,好吧,也是不能比。珍珠忍不住想,這欲靈宗的功法,難道還能美容么?這殿上從掌門往下,就沒有一個不美的。又或者,在欲靈宗這種地方,長得不好的,根本活不下來?就好像剛剛被又回去套弄掌門的肉棒的靈韻真人嫌棄的那幾個男弟子,之后也完全沒有人選他們。大概真人們之間,也互相較著勁吧,你都嫌棄了,我怎么可能去撿你不肯要的?那幾個人,最終只能去做外門雜役弟子了,也就只比奴仆高一等。估計真是活不到金丹了。珍珠亂七八糟地想著,真人們又挑了幾個人,就停了下來。有人要了一個有人要了兩個,也有像靈韻真人那樣,一個都沒挑的。十五個新弟子里,連珍珠在內,還剩下了八個。珍珠到底還是受了天香藤的連累。每年進入秘境和靈物締約的,都是剛剛突破練氣三層的弟子,不分年齡和性別,修為其實是一樣的。靈物們挑選的準則,一是與自身的契合,另一點就是修行的潛力。一個只能跟天香藤締約的弟子,也就只比淘汰好那么一線。年紀再小,修行再快,也入不了真人們的眼。陸春陽不由得暗嘆了一口氣,正想是不是自己養著這個小姑娘算了,掌門卻突然道:“最小的那個小姑娘,你手上拿的是天香藤種子嗎?”作為一個心理年齡和生理年齡差太大的穿越者,珍珠愣了一下才意識到他叫的是自己,連忙跪下回話:“回掌門的話,是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