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人出差,臨走前還取走了你結(jié)婚時上萬的鉆戒。
可他不知道,鉆戒早就讓你賣了。他拿走的,不過是個贗品。
你本要攜帶嫁妝出國徹底離開,臨登上飛機時卻收到一通電話。
“姐姐,是我?;丶乙惶?。”
說完便掛了電話。
打給你的人是多年不見的弟弟。
那個同父異母,年少時就被關(guān)進jg神病醫(yī)院的弟弟。
想起這個人,你便全身戰(zhàn)栗,記憶里恐懼的畫面涌上來,你瞬時腿腳發(fā)軟。扶住欄桿,你才勉強站穩(wěn)。
聽說,這個人在出院后就被父親送去國外,你原以為他這樣的瘋子這輩子都不會回國了。
再一次你接到了母親的電話。那個把你拋棄的母親?!就暾婀适略赼i發(fā)電app,也可網(wǎng)頁登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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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告訴你,你父親si了。
si了?
你訝異不已。
上次見面時他還中氣有力,打你的力道讓你的臉腫了好幾日。
你想了想,還是趕回家,看到床上的白布你才確定他真的si了。
丈夫問詢趕來,他的脖頸上還留著曖昧的草莓。
“爸si了?那他臨終前有沒有提你的財產(chǎn)怎么分?”
你別開視線,推了推墨鏡并沒理會他。
在他眼里,你親爹si了,也代表你唯一的價值沒了。
從法國回來的姑姑聽到丈夫的話,發(fā)出嗤之以鼻的聲音:“我弟弟的錢自然要給我侄子。”
丈夫怒目圓睜:“你一分錢都分不到嗎?”
他這副嘴臉惡心至極,你張了張嘴剛要開口,景堯卻走來了。
看見他的一瞬,你還是沒有控制住自己的戰(zhàn)栗。
你想起在十五歲時,他將你扒光衣服捆在床上的場景,任憑你如何呼喊也沒有人來救你,只能卑屈地在他身下呻|y。
你到現(xiàn)在就記得,他倨傲睨著你的眼神。
那眼神不像看一個人,而像看個玩物。
“姐。”景堯身上的西裝剪裁有致,將他身材襯得寬肩窄腰。
他走過來時,冷冽氣息滲透你的毛孔,剎那間你如墜冰窟。
這種熟悉感讓你無從退避,指甲微微發(fā)抖,你強行用左手握住手腕才止住。
“姐姐,身t不舒服嗎?”景堯靠近你,你不敢抬頭卻也能感受到他炙熱的目光。
你的丈夫并不知道這其中的緣由,仍然一臉諂媚地搭話。
“小舅子,你姐她沒事?!?
景堯掃了丈夫一眼,“你是?”
“我是你的親姐夫,雖然從沒見過,但我們可是親人。你姐她不好意思問你,但我這個一家之主自然要問清楚。你看咱爸人都沒了,你和你姐怎么分家產(chǎn)——”
你咬緊唇,心里難免鄙夷丈夫的愚蠢。
父親一走,家中遺產(chǎn)只能是景堯繼承,并且非他不可。
在你記憶里,你父親是有不少私生子的,可隨著長大,你慢慢得知那些弟弟妹妹全部莫名其妙si去。
你相信,這一切都是景堯的手筆。
這事只有他這個瘋子能g的出來。
景堯冷蔑道:“哦,她是沒資格分財產(chǎn)的?!?
他的一句“沒資格”打碎了丈夫的全部期望。
景堯轉(zhuǎn)身離開,他的目光不再在你身上停留。你暗暗松了口氣,又旁敲側(cè)擊問了姑姑才知道他從jg神病醫(yī)院離開時就患了失憶癥。
進醫(yī)院前的往事早已全部忘記?!就暾婀适略赼i發(fā)電app,也可網(wǎng)頁登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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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事,你如釋重負。
自從上次回家,丈夫一氣之下與你離婚。
你捏著好不容易得來的自由準備遠走高飛時,深夜的酒店里有人爬上了你的床。
絲綢睡衣被人撩起,你還不知覺,沉浸在睡夢里。
景堯骨節(jié)分明的手滑向你的肌膚,你感覺rujiang被人吮x1,這種異樣的感覺令你下意識扭動身軀。
“姐姐,這么多年了,你怎么還是這么多水。”
景堯hanzhu你的耳垂,你敏感地顫抖身t,咬緊的紅唇發(fā)出輕y。
你還以為自己是在夢里,夢里的男人的樣貌看不真切,你只能聞到他身上的冷意氣息。
你被冷得瑟縮起來,像是凍壞的小草莓。
惹得人想一口吞下。
男人粗糲的大掌r0un1e著你的shangru,在他的r0un1e下,雪白的團子被蹂|躪的發(fā)紅發(fā)脹。你難耐地g住他的脖頸,想要索取更多。
只是這時,你還以為自己是在做春夢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