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生命。紀寒的不耐煩和冷淡刺傷了她,她更覺得絕望了。“對不起”她哭著說,“我一會就走不會再出現在你——”“白露。”紀寒打斷了她,眼眸深處像是燃著一團焚燒著的火,“我忍得很辛苦,你最好別再惹我生氣。”白露低頭垂淚,又開始道歉:“對不起你一直不說話,我不知道”紀寒意味不明的笑了聲:“呵。那你知道我剛剛在想什么嗎?”“在想怎么肏你。每天把你鎖在床上肏,吃的、喝的,都只有我的精液。”紀寒惡狠狠地掐著她的下巴,下身的性器因為將惡劣的性幻想宣之于口而興奮地漲大,“離開家的時候,就讓你像現在這樣坐在我的這玩意上,在車上肏你,在辦公桌上肏你,開會了就把你塞到桌子底下,讓你用嘴給我口交。到時候,你的身上、你的嘴巴里、你的小穴里都必須時時刻刻都是我精液的味道。那樣你再也離不開我,變成不和老公每天做愛、不吃到老公精液、沒被老公射到小肚子全都漲起來就穴里直流水也睡不著覺的騷寶寶。”都不知道這是不是紀寒出生以來第一次說這么多、這么下流的話,但毫無疑問的是白露被嚇懵了。“嚇到了?‘對不起’都不說了。”紀寒吻了吻她的唇,“我很討厭別人和我道歉。我一般直接讓做錯事又無力挽回的人直接去人事部走流程。歉意于事無補,沒有價值可言。”白露不知道紀寒到底什么意思,結結巴巴:“我、我沒有多少錢都給你。”紀寒被氣笑了,往她穴里撞了一下:“你為什么覺得我是要你的錢。”“不是”白露哭喪著臉,“我、啊——我就是想補償你。”“露露,你的錢連我任何一棟房產的零頭都付不了。”紀寒幽幽嘆了口氣,慢條斯理地扯松自己的領帶,又松開襯衫最頂上的那一粒扣子,“但你做錯了事,你的確要接受懲罰。”“我、我明白”紀寒是有點變態心理,他尤其喜歡“懲罰”這個詞。通常他對于給自己帶來麻煩的人可只有厭煩而沒有這種閑心——對他而言這是一種和伴侶間的情趣。“懲罰”,啊。誰是手握權柄的支配者一目了然,在身下的那個只有咬著嘴唇流眼淚忍受的份。是啊。以此為借口,哪怕對上恢復了記憶的白露,他也可以隨心所欲,毫不憐惜。正適合現在理智已經崩盤的他。“你可要好好忍著,我的乖寶寶。”紀寒抱著她站起身上,白露驚慌失措地用腿環上了他的腰。她像只樹袋熊一樣掛在他身上,和他親密相擁。時隔多年再次這么親昵,他的嗓音、臉龐、氣味、體溫無一不讓她覺得心動和沉迷,叫她貪戀地感受、汲取。西褲襠部的布料摩擦著腿心,碩大的頂端隨著他的走動在她身體里戳來戳去好久沒被插入過的白露敏感地抱著他脖子小聲地呻吟著,穴肉越絞越緊——她快到了。可是他卻停下了腳步。白露下意識抬起頭,有些委屈地看了紀寒一眼。紀寒輕笑一聲:“別忘了,這是懲罰。”腦子里的情欲消散了些,她乖乖地趴回去抱著他的脖子,體內卻還是不自覺地收縮著。紀寒等她的快感消散了大半后才開始重新抱著她往臥室走,分泌出的情液順著一小截莖身流到囊袋上,淫靡地滴了一路。上樓梯的時候她又快到了,他就再次停下。這樣走走停停,一起滾到他床上的時候白露難受得松了口氣——是不是“懲罰”終于結束了?性器從她體內抽出,溫暖的空調房里,衣服也被脫掉了。房間里沒有開燈,白露看見紀寒在房間的柜子那兒找著什么,聽到類似于盒子被打開的聲音后,以為是他在拿避孕套的白露直到手被綁了起來才意識到那是一條領帶。
是那時候她送紀寒的禮物。她不安地小小掙扎了一下,換來了男人不滿地在她屁股上落下一掌。臀肉被打得都顫動了一下,紀寒看著月光下潔白的兩團軟肉,凌虐欲在胸膛里翻滾。“趴好。”白露順從了他的命令。盡管她并不喜歡這個姿勢——背對著他趴在床上,臀翹起時暴露出來的陰部在空氣里微微收縮著——她喜歡被人擁抱和親吻著做,體溫和愛意會讓她覺得有安全感。后入的時候雖然感覺更強烈,身體也更敏感,但它更偏向于“性”,而非“做愛”。紀寒一手握上她的腰,一手扶著自己的性器進入她的身體。他進得很緩,白露很明顯地感覺到碩大性器上的頂端和青筋一點點擦過里面的每一寸。這也意味著他依舊沒有做安全措施。白露有些不安,她摸不準紀寒的想法——他是想要她吃避孕藥嗎?還是他想要她給自己生個孩子?穴肉將性器全部吃下,紀寒臉上浮現出一抹欲色,微微瞇了瞇眼,開口問她:“你可能會懷孕以前你說想和我有個家,還說要和我有寶寶。白露,告訴我,現在你還愿意嗎?”白露也想起在瀘沽湖的那個夜晚。十七歲的她確實很天真,雖然已經知道“懷孕”是漫長、伴隨著很多痛苦的事,年紀尚小也不成熟的她認為自己可以為了紀寒克服這一切。她那時候也的的確確覺得,未來有個孩子是件很好的事情。但是她現在考慮的事情變多了——她能否成為一個合格的媽媽?她的紀寒的感情未來會如何?而且她覺得自己更害怕生育這件事了,漲到幾倍大的肚子、各種妊娠反應和生育后遺癥、依舊分娩的劇痛白露意識到自己猶豫了。家啊和紀寒的家。白露很悲觀地想到:即使他仍舊是她最愛的人,可是這段關系再也回不到從前了。她也害怕婚姻消磨他們對彼此的感情,到時候紀寒會有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