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吳午午去了后臺。聽到俞懷瑾不在的消息,沒走幾步的白露深知自己耗不起時間等待,于是立馬問:“你知道rip在哪嗎?”
“哦,rip啊,他們應該剛弄完采訪,還在這呢。”吳午午善解人意地一笑,“你想要紀言和黎朔簽名嗎?他們休息室在那邊哦,我帶你——”
“啊,不用了,我就是隨口問問。”白露一笑,“您先去忙吧,到時候俞懷瑾有空了,我再聯系她就好。”
由于俞懷瑾經常在吳午午那里把白露夸得天花亂墜,把白露當成是熾手可熱的文壇紫微星的吳午午對她的話是一點也不懷疑,還感嘆了一句“要是小俞也像你一樣體貼細心讓人省心就好了”。
白露腳底生風,但是繞過一個彎后就迷茫的停在了原地。
吳午午指的方向是哪來著?
她正不知所措呢,忽然聽到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她回過頭,看見穿著一身白色隊服的黎朔停在了她的面前。少年伸出手,輕輕碰了碰她的臉。
“我還以為是我在做夢”
“黎、黎朔。”
“你是來找我的嗎?”
“是的。”
“你沒有回我的消息,我以為——”黎朔眼睛都亮了起來,深呼吸著極力克制將她抱進懷里欲望,“我能幫你什么?”
有時候黎朔情商是低了一些,但是智商還是高的。他看到白露的表情就知道她肯定還是處于失憶狀態。黎朔和紀寒在醫院有過短暫接觸,他不覺得紀寒是個寬容到允許女友來見他的人,加上白露沒有回黎朔叁個月前問她身體有沒有好些的信息,黎朔可以推理出白露是一直被紀寒控制著,現在想辦法短暫支開了紀寒來找自己的。
“你能帶我回平城嗎?”白露面露難色,“我不想被紀寒找到,他現在應該發現我跑了。”
“可以。”黎朔神色變得緊張起來,毫不猶豫地答應了,“我帶你走。”
溫哥華的冬天快要來了,帶她去哪里好呢。
再去次斐濟可以,或者別的她感興趣的地方也行——除了回國,那幾個人手太長了。溯從基本平穩后,紀寒買的第一處房產就是在平城,本準備作為和白露婚后的愛巢,沒想到就愣是在那放了好幾年吃灰。
也許等他們結婚時那幾個人就死心了,到時候帶她搬過去也未嘗不可。
開完會的紀寒邊往辦公室走邊想,拿出手機想看看她現在狀態怎么樣。
她還是沒有把表戴回去嗎?
一股不安忽然涌上心頭。紀寒知道自己疑心病嚴重,也怕控制太過又惹得她反感,又等了幾分鐘后才徹底按捺不住撥了電話過去。
她沒有接。
又打了叁個電話后,紀寒猛地折返,往電梯口走,對助理說:“去溫哥華。現在。”
等他趕到機場時,也收到了溫哥華那家家政公司的回電。他們按照吩咐去了紀寒的房子查看情況,白露果然已經不在那。
用搭在車窗的手撐著太陽穴的紀寒火氣直冒,眼前一陣發黑。
且不論她為了逃跑有多處心積慮欺騙他她這個沒心沒肺的家伙完全不知道在自己的處境有多危險。加拿大是大麻合法化的國家,允許銷售大麻制品。不說downtown,哪怕是在市中心,east hastg那邊抽嗨了變得像喪尸的癮君子可不少。
只能指望她對付自己的機靈勁,也能用在保證她自身安全這件事上。
紀寒只能一邊聯系人去找一邊往回趕——她以為她跑得掉嗎?沒上過網的小姑娘,壓根不知道在現代社會的監控和網絡有多少發達。紀寒一通電話,她一個小時內就會被找到。
等他抓到白露,一定要把她屁股打腫了永遠關在臥室里,院子都別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