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和他分手的,我喜歡他。他和我在一起時肯定也考慮到了這些,但還是選擇和我在一起了,說明比起你說的什么家族聯(lián)姻,他更在乎我。”“可是阿寒哥哥也才二十一歲,他現(xiàn)在的想法不代表他以后的想法。”洪媛媛嫉妒地別過臉去,“再說了,他家人的想法呢?他爸爸可是挺喜歡我的,他家人肯定也希望和她在一起的是我啊。難道你要帶著他爸爸媽媽的不滿當他老婆嗎?”“我還沒見過他爸爸媽媽,他們也不一定就不喜歡我”話雖如此,白露聲音都變小了。洪媛媛這會兒也知道她好欺負了,乘勝追擊:“那也不一定就喜歡你啊!你怎么可以這么自信!”白露委屈巴巴的,剛想說“明明你也很自信”,但轉念一想,洪媛媛說他們兩家關系很好,紀寒爸媽喜歡洪媛媛已經是定數(shù)了,洪媛媛確實可以自信。“不管你怎么說我都不會和他分手的。”白露耷拉下了腦袋,滿臉固執(zhí),“錢和什么-的事我可以想辦法,總之你是沒法勸動我的。你說的好多我也聽不懂。你要是真是為了他好才來找我的,那你就去勸他吧。他要是覺得你說得有道理和我分手,我也認了”她對什么公司什么合作毫無概念,只是天真地想到:我是能賺錢的!編輯說《棲息地》后面可能會出實體書,還可以賣版權,到時候紀寒要是開公司要用錢,我就把這些錢都給他。當天晚上,難得回家的白建業(yè)去了隔壁小區(qū)看戴淑云和兒子,給她發(fā)短信說今晚睡在那里。白露隨便塞了點東西進嘴里,就回了自己房間和紀寒打電話。她想念的那個人頂著俊美的臉出現(xiàn)在屏幕上,帶著些笑意看向她:“想我了?”“嗯。”白露趴在桌子上,抬眼看他,“我想你了,紀寒”“快回來了。”紀寒聲音很溫柔,“回來以后我們會一直在一起,每天都不分開。你愿意的話我給你買來平城的機票,等我放假,我們再一起回去。或者到時候我們直接去旅行。”“紀寒,你想去哪里?”“重要的是你想去哪。”白露毫不猶豫:“我只想和你在一起就好!我已經掙到了錢,夠我們去旅游。而且和你待家里也很開心的!”“哦?和我待家里。”紀寒挑眉,“看來你對我們未來的規(guī)劃已經到了同居階段。”白露被男友逗得臉紅紅的,但因為她確實幻想過,也沒好意思反駁。“你不愿意來的話,那等我回來的時間,就想想去哪吧。某人當時給我寫信的時候,不是洋洋灑灑寫了一堆?”紀寒回憶了一下,“現(xiàn)在去看北歐不到極光,日照時間長,入睡會困難。如果去法國,在巴黎看過鐵塔和歌劇后去日內瓦看山也方便。新西蘭現(xiàn)在有點冷,很多景點五點就關門,你可能玩得沒那么舒服。大溪地馬代之類的地方雖然你沒提過,但也可以考慮考慮有一整個暑假,你想先去哪?”她記得那封信,是某次她看了本旅游雜志后寫給他的,白露心里突然好開心——原來那些信他不但看了,還記得。“紀寒,我們一輩子都在一起好不好?我好喜歡你,一點不想和你分開。”白露答非所問,迷戀地看著男友的臉龐。“我從來沒想過分開。”紀寒對她的撒嬌和告白顯然很受用,唇角也有笑意,隨即他想到了什么般,補充到,“突然說這個,是受了委屈?不想在家里呆的話,我一會兒把別墅的鑰匙寄給你,你搬我那去住。”“你對我真好,但不用啦。”她漂亮的眼睛笑成兩彎月牙兒,“是發(fā)生了一點事,等你回來我再告訴你。”很可愛的笑臉。紀寒突然很想掐掐她臉蛋上的軟肉:“嗯。等我。”以前白露和宋景行住的房子已經被重新租了出去,紀寒遠遠地看著帶著叁個孩子搬進來的那對印度裔中年夫妻在院子里嬉鬧的場景,轉身離開。紀言在比賽,紀寒并沒有聯(lián)系他,只是在紀母的強烈要求下去羊都住了一晚,收到偵探“找到白露了”的消息后就立刻動身回了平城。終于找到她蹤跡的紀寒沒想到再次見到她會是這種場景。他推門進來的時候正是晚飯的點,一個老年男人正坐在她床邊的凳子上和護士低聲說著話,發(fā)現(xiàn)有人進來后止聲看向來人。紀寒多多少少習慣了別人對他的打量,他的外貌和氣質都是獨一檔,天生就和別人不在一個背景圖層,走在路上的回頭率只略低于群架現(xiàn)場。白露躺在床上,睡得似乎很熟。紀寒的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很久才看向那位老人。他禮貌地沖老人家點了點頭,打了個招呼。小時候她能吃飽就不錯了,一直就瘦,骨架子也生得小。宋景行和紀寒說過,白露在警局招待所的時候身體不舒服,被送去了醫(yī)院檢查才知道,是一時間吃得太好,她身體接受不了營養(yǎng)導致的。后來去白家,家里人對她不好,她吃飯也畏畏縮縮的,一頓飯就只敢夾幾筷子菜。上高中后倒是好些了,食堂的大鍋飯她也能吃得津津有味,只是趕上發(fā)育那會兒,也沒長多少肉。在英國的那陣子因為生病又掉了不少體重,但因為后來和宋景行翻了臉,紀寒即使擔心也不知道她近況如何。之前紀言給他發(fā)照片時,紀寒看見后還覺得宋景行還算有點用——他確實把她照顧得還行,養(yǎng)出點肉。疾病讓她臉色很差,和照片比起來,她人又消瘦了幾分。這短短幾個月的時間,她絕對遭遇了什么讓她非常痛苦的事。“你是她的朋友?”老人問。“嗯。您是她的老師?”“她導師。”郝世文說,給他讓了一下位置。其實郝世文本想問他和白露是什么關系的,看到他手上戴著的昭示訂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