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來自于體內的,把她都快烤干了。“好熱。”她可憐兮兮地小聲哭著,蹭著身前人的胸膛,“幫幫我。”
林晝低頭看著她。纖長的黑睫沾著眼淚,濕漉漉地顫動著,顯得那張漂亮到過分的臉多了幾分任君采擷的意味。平時的白露看著是真誠且溫溫柔柔的,但其實她并不是好接近的人,只是客氣。只有和她很熟很熟,等她認可你了,你才能看到信任你的她是什么樣。但此刻,在藥的作用下,她比醉酒那日還要乖、還要不設防。林晝捏著她的下巴吻她,她就用溫軟的小舌頭去舔他,嘴里還哼哼唧唧的,手也環上了他的腰。以前一個半強制的吻都要又是裝可憐又是說什么“生日愿望”才能得到的林晝哪能放過她,又是吮又是舔的,口腔內壁每一次都不放過,搞得懷里人下巴都被唾液沾濕了。“別親了”意識不清的白露軟乎乎地撒嬌,眼淚一顆顆掉,“摸摸呀”“怎么不叫我的名字?”壞心眼的少年勾著她小巧的下巴,不甘心在此時又被他當初別人,“我是誰呀?姐姐。”迷茫的眼神聚焦在他臉上,白露瞇了瞇眼睛,聲音糯糯的:“是小晝呀?”“嗯,是我呀。”沒被認錯的林晝好心情地親親她的臉,“姐姐,你自己脫衣服?”外套被扔到地上,扣子撞到木質地板,發出一聲清亮的聲響。毛衣和裙子被胡亂地扯了幾下,卻沒脫下來,林晝忍著笑意去幫她。衣服在地板上堆成一團,白露被冬裝包裹住線條姣好的身體逐漸展露在他眼前。女孩子癱坐在地上,不自覺地蹭著腿。就這么一會兒,源源不斷流出來的清液已經流到了地板上。她無措地環顧四周——林晝去哪兒了?“在找我嗎。”身后傳來皮鞋的聲音。穿著黑色男仆裙的少年在她面前半蹲下來,牽起她的手,微微一笑:“大小姐?”渾身熱到難受的白露不管叁七二十一就往他身上貼,林晝反而做出一副手足無措的樣子:“您怎么穿成這樣,您又要像之前那樣對我嗎?”“嗚——什么”白露抽泣著。“就是騎在我身上,在我的肚子上蹭你的小穴,一邊逼著我喊你‘姐姐’,一邊用你下面吃我的雞巴呀?”唇紅齒白的少年說起葷話來一點都不害臊,反而帶著幾分天真,“是不是想要那樣,想要我下面的插進你的身體里去?”只聽懂了最后一句話。但總之想被插進去她點點頭:“是、是的。”于是就被那么哄騙著去了床上、騎到了他身上。她真像個強搶民男的人一樣,掀開了林晝的長裙——林晝下面什么都沒穿,甚至提前把套戴好了。他皮膚白凈,身上只有薄薄一層肌肉,尺寸與臉龐不符的性器生得也漂亮,是極具少年感的身體。但此時被情欲沖昏腦袋的白露哪有心思欣賞,在他淺淺的腹肌上不停地前前后后亂蹭著,企圖緩解熱意。“快點、快點”白露哭著親林晝的臉,“好難受”少年骨節分明的手指扶上自己的性器,低聲引誘:“大小姐,想要的話就自己來。”她就那么心急地坐了下去。甬道猛地被撐開,有些脹脹的,但更多的是一種終于填滿的滿足感。嵌進身體里的東西又硬又燙,白露短暫失神了兩秒。掉了幾滴眼淚后,她無師自通地撐在他的胸膛上動著腰,咕啾咕啾的水聲隨著她的動作變得越來越大,將交合的地方弄得一團糟。林晝攏住她亂晃的兩團乳肉,另一手的指尖一點點順著她的脊背滑下來,激得她敏感地顫了顫身子。她從前就是好學生,這會兒在床上學東西也快,已經會自己控制角度和力度去蹭敏感點了。快感和熱意都層層堆積在穴內的褶皺里,順著神經末梢一點點爬上來,積攢在脊椎里,又猛地像煙花一樣忽然炸開來。穴內在高潮時死死絞住了里面含著的東西,白露哭都哭不出來,倒在林晝的身上抽搐著。林晝揉著她胸前的軟肉,清秀的眉緊皺著:“姐姐,吸得太緊了”一次高潮根本緩解不了這些天斷斷續續儲存在身體里的藥物所帶來的情欲,但白露此刻已經沒有力氣了,只能癱軟在他身上。“沒力氣了嗎?好可憐呀,我的大小姐。”林晝拭去她的眼淚,“自己抱著腿,我來。”嗚被他放著躺倒在床上的白露聽話地環住了自己的腿彎,往胸口處按。這個姿勢將下身完全暴露在了男人面前,讓此刻不清醒的她也覺得有些羞恥。偏偏那人還邊說著什么“你這里真漂亮”邊用手指玩著她的穴口,攪得她更覺得里面空虛。“不要了,不——”她哭著去推眼前的人,話才說了一半就被撞了進來。和她騎著他時軟綿綿的動作不同,男人侵犯她的時候可一點也不客氣,重重地搗進來,又逼出一小灘水。白露尖叫一聲,哭唧唧地直搖頭:“別、別呀”“不這樣怎么滿足大小姐你?”林晝大力捏揉著她的腰,“喂不飽你,你就會去找別人,不是嗎?”白露人都要頂進床里了,被干成這樣哪還能聽清林晝在說什么。但人類在應和別人時往往說“是啊是啊”,于是這小笨蛋也就支支吾吾地說:“嗚,是的”“姐姐可真誠實啊。”知道她八成是隨口亂說的林晝還是來氣,拍了一下她的腿根,“憑什么他們都可以被你留在身邊?連黎朔那個沒用的傻狗你都能接受!那我呢?我每天為了和你親近一些算計得心頭血都要嘔出來了,你卻還是不肯接受我!就因為他更死皮賴臉?”他之前的病真不是裝的,是真被黎朔硬生生氣出來的——林晝是真想不通自己到底哪里做得比他差了。穴口的嫩肉都被這番用力的猛插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