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了上來,直接對著林晝一頓輸出。忠誠的瘋狗真是恐怖如斯。林晝哪怕對上孟道生都能互相陰陽怪氣得有來有回的,被這個初出茅廬的小子氣得過了老半天才開口:“算了,他暫時構不成什么威脅。太傻了,姐姐未必喜歡。”先把平大和紐約那邊的事辦好。不管紀寒知不知道她回國了,都不能讓他回來。“說得是嘞。”包喻狗腿地點點頭,開始拍馬屁,“無論是外貌、年紀還是興趣愛好,還是您和她最般配。”雖然知道包喻這話純粹是為了討好自己,但林晝還是很受用。心情好了幾分的他對著包喻點點頭:“辛苦你了,包先生。之前承諾的我會辦到。”電話仍舊是被拉黑的狀態。紀寒放下手機。他其實有另外一個用作工作的號碼,但想要撥通的那一刻,他猶豫了——紀寒發現自己害怕得到一個他不想要的答案。聽紀言的意思,他覺得白露很有可能是已經回國了。但理性分析,白露就讀的專業留在英國能接受更好的教育。紀寒覺得,如果排除宋景行的影響的話,她回國的可能性其實不大。辦公室的電話響起,紀寒接起,聽著秘書的匯報,眉頭微微皺起。“訴訟?”
“是的。我將詳細內容發送到了您的郵箱。”紀寒點開郵件,查看過后,冷笑一聲:“又是這種莫名其妙的指控。交給法務部。”前陣子,這些理由千奇百怪的官司接踵而至。雖然對公司的業務沒有造成多大影響,但紀寒心里也清楚,背后使絆子的一定是個難纏的對手。回國的進度被拖慢,紀寒很不爽。這個人最好祈禱自己別被他太快找出來。“五院一起,每周開一次?”白露從導員手里接過資料。這是學校新辦的活動。有點類似于名家講堂類的,每周文、史、哲、馬、政治關系五院輪流邀請本校或外校的老師來開公開講座。每個院選出兩個人,負責聯系老師并確定選題。“可是我才剛來半年,也不是很熟悉本院的老師。”白露不解,“為什么交給我來做?交給本科也在平大的同學更好吧。”“院里決定的,我也不知道為什么選你。”導員撓撓頭,其實也不理解,“可能是希望你能幫忙邀請下本科學校的那些老師?”好吧,確實有這種可能。她本科時有那么幾位關系好的老師,白露回國后還寄了茶葉和土特產什么的給他們。導員看她好像接受了:“總之先去開個會吧。那邊負責人應該會解釋詳細情況的。”“好。”白露邊走邊看資料,嘴里還喝著從食堂里買的熱飲。真是開不完的會呀到達了指定的地方后,白露推開門進去,看到里面坐著叁個女生,自我介紹過后,她們熱情地招呼白露坐下。“你是文院的嗎?”負責人說,“不好意思啊,臨時發的通知,明天就周末了,怕有些同學要離校,只能安排在今天晚飯這個節點。我用公費訂了披薩和飲料,一會就送到。”不一會陸陸續續來了幾個人。歷史學院這邊的本科生是個學考古的男生,人很健談,和大家分享起最近挖土遇到的邪門事。“是不是只差政院的本科生了?”話音剛落,一個帶著口罩的男生推門進來。溫潤的氣質與眉眼,讓白露瞬間認出了他是誰。又消瘦了一點的林晝摘下口罩,略帶歉意地微笑:“不好意思,接到通知的時候在醫院。剛趕回來。”白露有點擔心。她記得之前林晝說過,他在氣溫很低的時候容易發低燒。他習以為常,家里常常備著藥。這次突然去醫院,是因為情況很嚴重,還是因為其他的病?不對,輪不到她擔心。他家里人——【小晝他家里情況比較復雜,伯父伯母有點各過各的,他成年后就不怎么管他了。】這樣啊父母不在意,關系很好的堂姐林萌萌也結婚了,平時也沒看到他和什么同學來往連以前經常和他在一起的自己都沒怎么見過面了。生著病。一個人去醫院。突然天降的會議。會覺得孤獨和無助的吧?可他只是微笑著,還為自己的遲到而道歉。我是不是不應該疏遠他?白露糾結的這幾秒,林晝坐到了她旁邊——那是他院里的研究生學姐幫她留好的位置。二人對視了下,為了不對她造成困擾,林晝也只是對她客氣一笑,裝作和她不熟的樣子。會議開得很快,負責人做事干凈利落,把要點全都寫在臨時趕出來的ppt上了。這時披薩和飲料也到了,眾人餓著肚子,聽說是公費也沒再推脫。由于害怕晚上睡不著,她沒有喝奶茶。坐在旁邊的林晝注意到了,把自己的桂圓紅棗偷偷放到了她那里。白露突然想起來他們第一次見面那天。那天一起吃飯的時候,林晝也是把自己的飲料還給了她。其實也就是半年前的事。和他認識、關系變好、意外睡到一起、互相疏遠,原來才半年嗎?白露總覺得已經過了很久很久。“學弟,給你。”政院的研究生學姐將一片披薩遞過來,她坐得離披薩盒更近一點。林晝面上笑意溫溫和和的:“謝謝學姐。”這時,分到披薩的白露也吃了一口,披薩是中式的,上面還撒了花生碎,很新奇的口味。等等,花生碎?眼看林晝就要吃下去,白露一把按住他的手:“上面有花生。”其余幾人都驚呆了。“你們原來認識啊?”研究生學姐說。“我說呢,感覺之前在圖書館和食堂都碰見過你倆一起吃飯。”健談的史院學生說,“今天怎么都不說話?不會是分手了吧。”“欸,你問那么多干嘛!別八卦啊!”負責人開玩笑,“以后還要見幾次的。要是真那樣可就難受了。這個披薩沒有花生碎,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