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了,以后可不能再亂說了。你看這搞得多尷尬,給人女孩子都嚇成這樣了。”“我的我的,不好意思啊妹妹!”小鵬撓撓頭,不好意思地笑著,“不是弟妹不是弟妹,我瞎幾把叫的。以后注意!”林晝面上笑意淡淡,心里巴不得把這幾人都埋到土里去:“我帶你們去位置上吧,有為哥還有其他事情。”“哦,哦。”石有為反應過來,“來來來,你們跟著萌萌的弟弟,先去找個坐吧。”阿谷:“好的好的。”“我不走。”紀言不解,“你們去不就行了嗎?我有話和嫂子說。”“我也有話和她說。”黎朔不甘示弱。俞懷瑾腦袋靈光,見黎朔和紀言都盯著白露不肯走,立馬挽上她的手:“白白,陪我去衛生間補妝吧!你們等等再聊!人有叁急!”“啊?”白露突然明白俞懷瑾是在幫她,于是趕緊跑路,“好。”兩個女孩子離開后,阿谷拽著紀言和黎朔就走:“你倆是來搗亂的?”小鵬多嘴:“言爹,怎么之前從來沒提過你哥啊。”想起老哥的話,紀言邊被拽著走邊沉默了一下:“沒有必要提啊。”“他是做什么的?老板怎么好像也認識。”“要飯的。石有為給過他飯。”剛喝了口茶想冷靜一下的石有為猛地把嘴里的水噴了出來:“噗——”他找紀寒要飯還差不多。他可是自己老板的老板的老板!石有為擦了擦汗,朝著幾人離開的方向解釋到:“哈哈,小言,你真會開玩笑。我和你哥哥就是巧合認識的。”另一邊,和俞懷瑾一起逃離了現場的白露還是精神恍惚。紀寒他弟弟怎么會在這啊紀寒也來了嗎?“白白。”俞懷瑾勾著她脖子,幽幽開口,“猛犸象他哥是唯一一個有名分的欸,是不是就是你真心喜歡的那個?”心不在焉的白露絲毫沒糾結猛犸象是誰:“嗯。”“我去。開屏花孔雀、二號臭臉男、新娘子的弟弟還有猛犸象他哥長毛象。”俞懷瑾扳著手指頭,“是不是還有個警犬大哥哥來著——你在找誰?”“紀寒。”數秒后,俞懷瑾一副腦子燒壞了的表情:“長毛象,不是,紀言他哥哥,是那個紀寒?”“什么?你們認識?”“雖然不認識但他在圈子內很出名的吧!”俞懷瑾不解,“好幾年了,他是你男朋友,你不知道嗎哦,是你男朋友你反而不關心這些。”“其實”白露猶豫著,“我已經四年沒見過他了。”“吵架了?”“不是。”“那你們到底分沒分手?”“我不知道可是四年完全不聯系,應該都默認是分手了吧”“白白!”俞懷瑾突然開朗,拍拍她的肩膀,“有時候大家都說我總是做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但是我覺著你也不遑多讓啊!怪不得我和你一見如故!”白露捂臉:“小瑾,可以讓我先自己呆一會兒嗎?我想冷靜一下。”“好啊。”俞懷瑾點頭,“白白,你有事可以打電話給我哦!”俞懷瑾離開后,白露去了二樓的盥洗室。她拍了些水在自己的臉上,但腦子里仍舊一團亂麻。她滿心惦記著紀寒會不會來——昨天看到的那個人真的是他吧,他真的在魔都!他弟弟都來了,他有很大概率也會來!白露忽然有點慌張地擦了擦臉,開始整理自己的頭發。當她意識到自己在做什么的時候,再一次愣在了原地。害怕見到他?是的。她摸上自己的心口。但更多的,是想要見到他。“白露!”門被忽然推開,白露轉過頭,還沒看清來的是誰就被那人大力按住了后腦親吻。唇瓣被尖尖的虎牙咬著,他的舌頭長驅直入,急切地舔著她的齒間。白露側開臉躲避,用盡了渾身的力氣推他:“黎朔,放開!”心里早就醋翻了的少年將她壓到墻邊,單手擒住她的手腕按在墻上,即使被咬了舌尖也絲毫沒有放開她的念頭。“停!”聽到白露帶著哭腔的聲音,黎朔這才離開了她的唇。他眸中盡是不甘,直直望進她眼中。“你真是他哥哥的女朋友?”白露這會兒被他冒犯的親吻搞得火冒叁丈,想都沒想:“是。”“那你為什么對我好,又為什么要我做你的狗?”黎朔眼睛都紅了,“難道你從來沒有喜歡過我嗎?”“沒有!是你自己會錯了意!”爭吵過后變得安靜的房間里,水低落在月白色瓷面的聲音襯得她的話語更加殘忍。“我從來都沒有喜歡過你,黎朔。”白露看著他,說,“連你剛剛沖進來抱我的時候,我都希望來的人是他。”面前的人好像泄氣了般,松開了環著她腰的手。是、是不是把話說得太傷人了
“那又怎么樣。”白露錯愕地看著他。他伸出手,輕輕地碰了碰她的眼睫毛。“你就像對待你的狗一樣對待我吧,踢我,打我,冷淡我,不理我,都好,只容許我跟隨著你。”他第二次說出這句臺詞,“是我想做你的狗。”“黎朔”“但是,我是只笨狗。”他牽起她的手,蹭了蹭她的手心,“為什么我總是讓你哭、讓你生氣?我不知道該怎么做,你教教我,好不好?”很難想象著樣卑微的他和之前那個動不動就生氣、不愿意聽人說話的少年是同一個人。對著別人呲牙,對著你卻翻出柔軟的肚皮。白露終究是不忍心在他心上再捅他一刀,沒有抽回自己的手。“我們就做普通的朋友,行嗎?”她說。“我做不到。”黎朔目光灼灼地看著她,坦誠地說到,“我喜歡你,一看見你就想抱你、想親你、想和你做,想和你一輩子在一起。”直白又露骨的話語讓白露有點羞憤:“做不到那就暫時別聯系了。等你哪天不喜歡我了再說。”“那能做到。”他低下頭,“做一個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