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已經停不下來了。兩個人很快赤裸相對。林晝癡迷地看著她的身體:黑發散落在她潔白的皮膚上,如新雪之上的鴉羽。略顯纖瘦的身體線條姣好,賦予她一種脆弱的美感。他如同一個虔誠的信徒,低下頭吻過她身體的每一寸。形狀好看的薄唇順著腿根一路留下許多像花朵像果實般的吻痕后,最終觸碰到了她的腿心。少女怯生生地想要合起腿:“你做什么呀”面容清俊的少年人抬起頭,溫和的笑容里帶著些狡黠:“當然是,春天對櫻桃樹所做的事。”說罷他便低下頭,吻上那處禁地。快感密密麻麻地如同從地下涌出來的剔透泉水般從身下傳來,白露咬住自己的手指,雙腿不自覺地夾住了他的頭。林晝按住她的腿根,靈巧的舌尖從陰蒂處離開,像一條身體溫軟的小蛇般往她的濕潤的甬道里鉆,白露沒撐多久就咬著自己的手指顫抖著高潮了。“嗚——快進來”林晝親了下她的臉,從床頭柜深處拿出一盒避孕套——這本來是他為他生日那天準備的。一開始,他今天真的沒打算對白露做什么,只是想提過挑明自己的心意賣慘的方式讓白露心生愧疚。等她的愧疚發酵一陣子后,他會通過暗示林萌萌的方式,讓堂姐勸白露來他家給他過生日,在自己和她兩個人獨處的情況下再把白露給騙到床上。到時候他再裝裝純賣賣慘,白露怎么可能不松口讓他做自己男朋友?但他忍了太久太久,他不想忍了。身下的性器形狀漂亮,但有著和少年的臉不相符的驚人尺寸。戴好套全部送入她身體的時候,林晝咬著唇忍耐著被層層軟肉絞緊的快感,在白露的耳邊說:“全都吃下去了啊?姐姐真厲害。”白露側著臉忍著呻吟,此刻她白皙的皮膚上因為醉意和快感而浮現出淡淡的粉色。林晝感覺一股股熱流涌向他的小腹下面,托起她的腰,毫不留情地抽插起來。圓潤的頭部猛地頂進最深處,刺激得讓白露的腰弓起一個漂亮的弧度。“紀——”白露才剛說了一個字,舌頭就被男人伸進來的手指給按住了。林晝冷著臉,用下身和指尖攪得她上下兩張嘴都分泌出許多液體。被她當成紀寒已經不能對他造成更多傷害了——反正現在進入她身體的是自己。那不可吃的果實他已經吃下。隱約的怒氣還是被帶到了這場性事里。林晝不說話,只是激烈地抽出、送入,許多體液因為過大的動作幅度飛濺到白露的腿根和他有著淺淺腹肌的小腹上。他低頭看向兩個人結合的地方,看到她被自己的性器肏著的穴口呈現出玫瑰花的一樣艷麗的紅,又真的如被揉碎的櫻桃果肉一般糜爛、汁水充沛。下身又脹大了一圈,林晝喘著氣去吻白露的嘴唇,一次次撞入她的身體以抒發蓬勃的性欲。到底還是初涉性事,少年沒過幾分鐘就在她劇烈收縮的體內狼狽地射出一大股。但他并沒有覺得滿足,不斷地撫摸著她的身體親吻她,在不應期過去后,再一次進入了她的體內。林晝不知節制地索取著懷里的人,兩個人身上都是汗,在擁抱的時候交融在一起。少年低下頭一下下啄吻著她的唇,著了魔般喃喃自語:“姐姐、白露我好愛你”“我該怎么做?”林晝貼上她的頸動脈,輕輕舔舐,感覺到從她身體內傳來的、標志著生命的輕微搏動,“該怎么做才能讓你變成我一個人的?”想流淌在你的血液里。想讓變成你身體里的東西。想和你一起腐爛,直到黏連在一起再也不分開——白露記不清抱著自己的人到底要了她多少次,快感和眩暈感讓她失去一切思考能力,像一片落入海洋的葉子一般,被動地承受著海浪洶涌的拍打。也許是為了抵御這種不安,也許是渴望著更多的快樂,她本能地抱緊了身前的人。水聲黏膩,肉體交纏,林晝看了一眼她環著自己腰的腿,覺得他們像是兩只發情后絞在一起的蛇。就這樣吧,只去追隨最本能的欲望——與我一起,共墮地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