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最后的玫瑰(林晝夢境h)【黎朔:在你做出決定之前,能給我一天時間嗎?】白露看著他的消息,沒有回復,任由手機屏幕慢慢暗下去。“姐姐,怎么了嗎?”坐在她對面的林晝問,“你今天一直在發呆。”“啊,是嗎。”白露回過神來,“確實有點事。”“這樣呀。雖然姐姐年齡比我大,也比我更成熟,”少年眉眼彎彎,撐著臉看著她,“但如果有什么我能幫上忙的,都可以告訴我。”他語氣很真誠,白露很清楚這不是出于禮節的客套話。只是她總不能和他說自己在糾結感情問題吧——欸。也許也不是不行?“小晝,你記得我和你說過我有喜歡的人嗎?”“記得。”少年的臉上的笑意淡下去一點,“發生什么事了嗎?”“我不知道該怎么辦我還是很喜歡他。”“姐姐為什么沒有和他在一起?”白露看不到的地方,林晝垂在身側的手緊緊握著,他用疼痛提醒自己不能失態。不像那些物理依據的過去,只被她藏在腦海里的思緒無跡可尋,林晝的確很緊張,他不知道白露和紀寒當時分手的原因。“很復雜。”白露沉默了很久,“我不想害他,我也沒有找到自己的答案。”她低著頭,混雜著愛意的悲傷仿佛變成可見物。林晝從來沒見過紀寒,但那一刻他對紀寒的恨到無以復加。胸中酸澀,惡意如同粘稠的墨綠毒液自喉中流淌而出。“那,不如試試和別人在一起。”林晝彎起嘴角,笑得善解人意,“他應該是姐姐的初戀吧。很多時候人會把記憶里的人美化,就像《霍亂時期的愛情》里一樣,說不定你再次見到他的時候就發現對他的感情已經煙消云散了。”煙消云散啊。一想到這個詞她心里就莫名其妙地慌亂起來,當即反駁:“不可能!”她音量大了點,雖說是兩個人在圖書館允許小聲背書的區域,但還是有很多人看了過來。林晝覆上她的手背,溫柔的聲音撫平了她的不安:“姐姐,要一起去外面散散步嗎?”秋風和煦,斑駁的光點落在身側人的肩上。林晝今天穿的外套是一件黑白的英倫風格紋襯衫,在風吹得微微鼓起時蹭過白露的小臂。她突然意識到林晝給人的感覺有了點微妙的改變:以前他偏好暖色系的衣服,身上有種年少人的清爽、干凈的感覺。是因為換季的原因嗎他最近都穿黑棕灰,風格也變得更成熟穩重了。現在的著裝風格也好,偶爾習慣性的動作也好,沒有什么笑意時的臉也好,這些很像一個人。白露魂不守舍地看著他的側臉,異樣的感情在她心里如同墜在紙上的墨滴般泅開。“姐姐?”林晝側過臉來,“你還是在想他啊。”白露回過神來,錯愕地輕輕點了點頭。少年垂下眼眸,纖長的睫毛輕輕顫動了下:“他對你來說這么重要嗎?”“你能明白那種感覺嗎,有點像你一個人,在角落里呆了很久很久。有一天另外一個人出現了,你握住他向你伸出的手的時候,他的溫暖讓你發現以前你一直很冷、很孤獨。”白露慢吞吞地說,“他與其他任何人都不同。”“我明白的。”林晝說。白露和他對視了一眼。少年的眉峰微蹙,眸光閃動,微笑里帶著苦澀的意味。如同一枚未熟的青色果實。酸、澀。讓嘴唇都泛著麻意。“她來的那一天,世界對我來說就有了意義。”他聲音溫柔,如初春柔綠的山谷,回響著歷久彌新的愛意:“我是個絕望的人,是沒有回聲的話語。”表面如華美長袍卻內里爬滿虱子的“家”。滿目瘡痍。“喪失一切,又擁有一切。”
眾人的艷羨、虛偽。手腕上的傷口。貌合神離。“最后的纜繩,我最后的祈禱為你咿呀而歌。”陽光灑在封面的那只飛鳥上。鎖在柜子里的寶物。每夜摩挲的書頁。“在我這貧瘠的土地上,你是最后的玫瑰。”可眼前的你,為什么是屬于別人的玫瑰呢?林晝尾音有些微不可查的顫抖,雖然不知為何,那隱晦的痛苦讓白露的心也跟著揪著痛了一下:“小晝對不起。是不是讓你想起不太愉快的事情了?”“怎么會。”林晝柔和的眼瞳像是躍著光的水面。他看了眼白露,喃喃自語:“從那以后,每天都是好天氣沒有比這更愉快的事情了。”外面在下雨。林晝合上書本,摘下眼鏡放到床頭,拿起了小臺歷。白露心里產生了動搖。林晝能感覺到。只有一點點,但對他來說足夠了。任何不被修補的裂縫,最后的結果無一不是龜裂至坍塌。而不在她身邊的紀寒,連察覺都察覺不了,又談何彌補。少年的指尖落在十月中下旬的某一天。快了。再耐心一點點。也許是為了嘉獎他的忍耐,夢里,他的阿佛洛狄忒,他的愛與欲望之源,跪坐在他的床前,目光溫柔而專注地看向他。縱使即刻知道了身在夢中,林晝也毫不猶豫地牽住了她的手,吻上了他肖想已久的唇——沒有任何觸感——即使是夢境,也無法出現經驗之外的東西。女孩子被他攬著腰往上帶了一下,順勢跪到了床上。林晝翻身將她壓在身下,迷戀地與她唇瓣廝磨。她不說話,也不動作,只是抱著他的頸脖。反正是在夢里少年的動作大膽起來。“白露”林晝呢喃著她的名字,唇順著她的下巴一路向下啄吻,在她的頸脖和鎖骨留下一個個殷紅的痕跡。他將白露胸前的凸起含入口中,下面變得又脹又硬,隔著衣物抵著她的腿心。“姐姐、姐姐幫幫我。”他不停地親吻著懷中的人。沉默不語的女孩子握住他的性器,低下頭去吻了吻頂端。烏發垂落在她赤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