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來隱隱約約的快感。
背德感。以他的老師、想幫助他的成年人自居,現在卻被他一邊親著一邊用x器頂x。
不明白為什么會變成這樣。
白露的心因為緊張飛速跳動著,用被捆住的手抵在他的x前:“黎朔,我是你的老師!”
“誰要做你的學生!”黎朔忍無可忍,“你明明知道我喜歡你!”
眼眶的少年sisi盯著她,那張大部分時候沒什么表情、看著兇的臉這時看起來很受傷:“別推開我,你真對我一點喜歡也沒有嗎?”
不是喜歡我的話為什么這么在意?你明明可以像其他人一樣,這件事不需要真相,只需要一個“罪人”就好為什么跟著我回家、為什么這個時候都不說一句重話、為什么這個時候不反駁我?
夏末的雨天,轟鳴被悶在云里,沉沉地響著,白露的手指不自覺地動了幾下。她放棄了反抗的念頭,側過臉閉上了眼睛。
見她不再反抗,黎朔脫掉她的裙子,將細細碎碎的吻烙在她的前x,滾燙的掌心也0上她飽滿的x部。他抬起眼看了眼白露的表情,用自己的臉蹭了蹭她的。他脫下白露的x衣,r0u了下她的rr0u后低下頭hanzhu了尖端。白露無法控制地從咬住的唇間溢出幾聲sheny1n,少年仿佛受到鼓勵,湊過來像只小狗一樣又t1an了t1an她的嘴唇。
窗外雷雨交加,雨滴無規律地敲在玻璃上。黎朔分開白露的雙腿,拉下她最后的衣物。
“你明明有感覺了。”黎朔探入一根手指,帶著惡劣的小心思補充了一句,“老師。”
這種時候加重語氣讀出來的稱謂,里面調侃的意味不言而喻。白露感覺自己內心有什么東西悄然崩壞了。
“戴套。”她睜眼看了一眼黎朔,有氣無力地說。
黎朔低下頭親了親她,從脫掉的校服口袋里拿出剛剛那個nv人塞進去的bitao,拆開給自己戴上。他草草做了幾下擴張,抵住她的x口,將粗長的x器整根頂了進去。他感覺到白露下邊牢牢包裹住自己的x器,他無師自通地小幅度頂動的時候還傳來了se情的水聲。
少年挺著腰毫無章法地cg,t0ngbu聳動時嘴里急促地喘著氣:“好緊,呃啊好舒服。老師你舒服嗎?”
“要做就做。”白露用手背掩住自己的眼睛,“閉嘴。”
黎朔撐起上身看著她。側過臉時她頸脖的線條更加纖長,素白的皮膚和偏瘦的身t顯得她那種脆弱的美感更甚,讓他忍不住放輕動作,將她的眼淚吮進了嘴里。
很澀。
黎朔拉下她的手,托著她的后腰微微抬起她的上半身,將自己頭埋在她的頸脖間。兩個人肌膚相貼,像是一對親密無間的戀人。黎朔緊緊環住她纖細的腰肢,閉上眼渴求她的味道和t溫。
“你恨我吧。對不起。”黎朔輕聲開口,“我只有你了。”
仿佛把她當做了自己唯一的救贖。
白露睜開眼睛,淚眼迷蒙間對上了他的視線。像是掉進一片常年孤寂的水域,內里洶涌著的渴望一撲而上纏住了她,讓她無法呼救,無法逃離。
她感覺到黎朔的痛苦。粘稠的不可見物在沉悶的末夏午后將兩個人層層包裹,黎朔緊緊抱著她,隨著t0ngbu急速的ch0u送難耐地喊著她的名字sheny1n著。尺寸嚇人的r0u根一次次分開x道頂進她t內深處,r0ut撞擊的聲音和少年壓抑的低喘充斥在悶熱的空氣中。她情不自禁的sheny1n對不知道自己表現得好不好的少年來說是莫大的鼓舞,黎朔越發賣力地ch0uchaa,hanzhu她的rujiang用虎牙輕咬著。
身t是交纏的,汗水是交纏的,唇齒也是交纏的。少年最開始還會頑劣地叫她老師問她舒不舒服,到后面只是沉默地越做越狠,吮咬著身下人的唇舌。他真的很喜歡親密無隙地抱著她,從他身上傳來的滾燙的溫度與擁抱的力度讓白露恍惚間有種“被需要”的感覺。心里什么地方陷下去一塊,白露沒幾分鐘就顫抖著達到了生理ga0cha0,黎朔立刻就被夾s了,sjg時啞著嗓子邊吻她的唇邊問她“白露,你到底喜不喜歡我”。
她感覺到有溫涼的水珠落到她的肩間,是少年的眼淚。
是喜歡嗎?路過班級的時候會看他一眼,看到他成績進不了會替他高興,希望能多多少少幫他解決目前的困境,是這些讓黎朔誤會了自己對他有好感了嗎?
只是對他有些在意吧因為看到他就像是看到以前的自己。那個迷茫、孤立無援、一步錯步步錯的自己。因為經歷過那種痛苦,所以不想別人也那么痛苦。白露幫他,就像時隔多年向那時候的自己伸出了手。
白露其實算是很早熟的孩子,在可以稱得上惡劣的成長環境里過早地學會了察言觀se,有時遇上事情b同齡人顯得更冷靜。但即使是這樣,說是命運也好,說是心智總歸還是受年齡限制也好,有些事情十七歲的她就是無法處理好。這些年她一直飽受悔恨與自責的折磨,但也很清楚那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