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領(lǐng)拽開了。冷著臉的宋景行直接給了他一拳,隨后無視被揍得頭暈?zāi)垦N嬷樀乖诘厣系哪猩苯颖鹆税茁丁J艿襟@嚇的白露抱著哥哥的脖子,一直在哭:“哥哥!”
“露露,不怕了。哥哥來了。”宋景行拍著她的背。
剛剛他本準備去接她放學,看她和男同學一起走,放心不下跟在了不遠處,沒想到看到那個臭小子居然強迫她的場面。
他是真的擔心白露因為這件事落下心理陰影,把她抱回她的房間后還在安慰她:“露露,這件事只是個意外,不是你的錯,也不是所有男性都會這樣對你。”
白露看著鏡子里自己脖子上那兩枚吻痕,把自己脖子擦得都紅了,又低下了頭,淚汪汪的。
“是哥哥沒保護好你。”宋景行又把她抱進懷里,“對不起。”
“是我我太沒戒心了。”
宋景行微微皺了皺眉:“露露,你為什么是因為你喜歡那個男生嗎?”
白露搖了搖頭:“不喜歡。”
“那為什么要答應(yīng)他?”宋景行幫她擦眼淚,也沒責備她。
“哥哥不喜歡那個女生,也答應(yīng)去見她了。”白露任性地撇過臉去。
“露露,這兩件事性質(zhì)不同,沒有關(guān)聯(lián)。”
她知道自己胡攪蠻纏毫無邏輯,因此沒有再說話,不想惹宋景行生氣。
“哥哥這幾年回家少,我和爸媽也沒有提前把那件事告訴你,我理解你會有些不安。”宋景行摸了摸她的頭,“露露,你永遠是我重要的家人。即使我結(jié)婚——”
他的嘴唇被白露柔軟的唇瓣貼上。
她撲過來時柔軟的身體、她溫言細語勸慰他不用總是承擔那么多、她說“哥哥我好想你”時他內(nèi)心的悸動——那些瞬間產(chǎn)生的欲念,差點沖破他給自己設(shè)置的“兄長”身份牢籠。
“露露!”宋景行握著她的肩膀,將她往后面推了一點,“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嗎?”
“我知道!不要你結(jié)婚!”白露的眼淚一直掉,“我喜歡哥哥,我要和哥哥在一起!”
“胡鬧!”宋景行生氣了,“露露,你十六歲了,這些話不可以一沖動就亂說。”
“我沒有亂說。”白露賭氣地別過臉去,“我也不是沖動。”
“我只把你當妹妹。”
說完這句,宋景行就站起身離開了。低頭哭泣的白露不知道他有沒有回頭。
孟道生回了趟家,看到她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從她嘴里問出發(fā)生了什么后,不禁有些納悶:“不是,你真就對我一點感覺都沒有?”
他看著白露近在咫尺的嘴唇:“要接吻嗎?你不喜歡,我就停下。”
兩個人的嘴唇重迭到一起,孟道生青澀地親吻著她,半晌后往后退了一點,問她:“你感覺怎么樣?”
白露突然哭起來:“孟道生,我完蛋了。”
“bb你哭什么啊?”孟道生剛剛心里還甜蜜蜜的,這會看她哭也是摸不著頭腦,“怎么了?”
“我好像你們?nèi)€,我覺得自己好像都喜歡”
腦袋向來靈光的孟道生真沒反應(yīng)過來,感覺自己的大腦被她輕飄飄轟炸了一下。白露已經(jīng)認命地閉上眼:“聽起來好渣,當我什么都沒說過吧。”
“做我女朋友吧,白露。”孟道生一把摟住因為尷尬正試圖逃開的白露,“和我在一起,你就會不喜歡他們了。”
沖突在孟道生牽著白露手迎面碰上回家過年的紀寒時爆發(fā)。紀寒看著姿態(tài)親密的二人瞬間什么都懂了,沉默不語地黑著臉與他們擦肩而過。白露難過地喊住他:“紀寒!”
她試圖說些什么,卻被孟道生環(huán)著腰抱在懷里。
紀寒回過頭,抓著白露的手腕把她拉向自己,冷冷地看向孟道生:“看來她也不是喜歡你更多。”
“呵。不敢表白的慫包在這爭什么。”
過去這性格迥異的二人并不是沒有沖突,但火藥味這么重的還是第一次。白露勸也勸不了——她很清楚紛爭的源頭是自己。
一個意想不到的人打破了局面。
“露露。”宋景行站在遠處看向她,這二人相爭的場面沒有使他很驚訝,“跟哥哥回家。”
那二人并沒有松手。紀寒略帶嘲諷地看向走過來的宋景行:“你也只不過是個躲在‘哥哥’名號后面的懦夫。沒有人會這么關(guān)心自己的妹妹。”
聽懂了紀寒言外之意的白露不知所措地看了眼宋景行,見他并沒有反駁,慌張地掙脫開孟道生和紀寒的手,看了他們一眼后往家相反的方向跑去。那之后的每一次見面,她都保持著這種回避的態(tài)度。他們都默許了這回避帶來的微妙平衡,等她做出選擇。
她正式拿到錄取通知書的幾天后,父母帶她搬家去了平城。宋景行自然在場,按捺不住的紀寒和孟道生被宋家父母一喊也過去吃了頓飯,和他們坐在一起,白露有些坐立難安。飯后,試圖再次逃避和他們相處的她被哥哥抓住了手腕:“露露,聊一聊。”
四個人一起在河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