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if 沉淪 白露x年上組 be】
“我拒絕,露露。”紀寒壓下心頭的猶豫,對著電話那頭的女友說,“你連出省的經(jīng)驗都寥寥無幾,這時候準備留學(xué)也太過倉促。”
“我”
他不清楚自己改變她的決定是否正確。想起那天臂彎里的她的表情,紀寒張了張嘴,最終沒有收回自己的話,只是補充:
“未來幾年我們可以申請交換,也可以一起去國外讀碩士,你想移民也都按照你的意愿。”紀寒說,“但不是現(xiàn)在,露露暫時留在我身邊。”
無名指上的戒指、曾經(jīng)擺在辦公桌上的合照、偶爾從他口中透露的私生活,都昭示了“紀總已婚”的事實。他二十一歲就戴了戒指,二十叁歲那年戒指從中指換到了無名指,只是公司從來沒有人見過紀總的太太。
于是很多人都說紀總和太太感情不好。
秘書室有個國外名校畢業(yè)的小姑娘,年紀比紀寒大幾個月,能力確實是有,長得也是秘書室里最漂亮的,不知道是看上總裁的錢還是人,想著上位被他包著做個床伴什么的,舉動親密了點。紀寒開除她的時候連一點面子都沒留,調(diào)上來頂替的也是個中年男人,不知道是不是有幾分殺雞儆猴的意味。
現(xiàn)在的行政秘書離過婚,年紀也比紀寒大好幾歲,雖說不是對他完全沒心思,但也知道這種類型的男人很不好搞,因此掂量過后還是表現(xiàn)得安分守己的,邊跟在剛開完會的紀寒后面邊說:“紀總。午飯已經(jīng)放到您的休息室門口了,會議記錄半小時內(nèi)到。您下午叁點有個和金杉那邊的會議,晚上八點是張氏二公子的生日宴。另外,秘書室那邊說您有個朋友——”
她的話語戛然而止,因為紀寒已經(jīng)透過玻璃看見了會客室里的那兩個人。
女孩子有著張?zhí)焓挂粯用赖哪橗嫞敛豢鋸垼軜?biāo)準的總裁文里“楚楚可憐的小白花”。她低著頭坐在那,看著自己的腳尖,不知為何顯得有些憂郁。坐在她身邊的人頗有幾分浪蕩公子哥的感覺,留著個狼尾鯔魚頭,外套敞開著,扣子也沒好好扣上,手隨意地搭在她背后的沙發(fā)上,正和她說著話。
“送到辦公桌。”紀寒看著他們二人,將文件遞給行政秘書,推開了會客室的門。
女孩子抬眼,怯生生地看著他:“紀寒”
“怎么到溯從來了?”紀寒回避了她的目光,“我不太喜歡把工作和私人生活混到一起。”
“對不起。”白露又低下了頭,“我只是半個月沒見到你了。”
“喂,老紀。”一旁的孟道生翹著個二郎腿,“真叫人看不下去,哪有你這么對老婆的。半個月沒見,開口第一句就是責(zé)怪。我看你那秘書眼睛都長你身上了,你可別是外面有人了吧?”
紀寒瞥了他一眼,沒理會,看著白露縮著肩膀的樣子,嘆了口氣,坐到她的旁邊:“我沒有責(zé)怪你的意思。”
“哼。”孟道生輕笑一聲,“大忙人,家里老婆這么漂亮,不對她好點,就要小心被人拐跑咯。”
“你來做什么的。”紀寒看了眼孟道生,趕人的意思很明顯。
“之前那個項目的事,送份文件給你——okok,我閑的,滿意了吧?”孟道生動了動手,手上的木珠手鏈嘩嘩響,“對了,老宋準備訂婚了,你知道嗎?估計就這兩個月的事。”
“和之前相親的那個嗎。”
“嗯哼,才處了倆月就準備訂婚。他爸媽估計急著抱孫子呢,哈。”
白露默默聽著他們的對話。雖然她是紀寒的妻子,但和孟道生和宋景行并不怎么熟悉。以前還在讀書的時候,紀寒只帶她見過他們幾次,結(jié)婚之后,她連和紀寒見面的時間都只不過是一周叁兩次,更別提見到宋景行和孟道生了。
“你這心不在焉的,嗨。”孟道生擺擺手,站起身來,“整得我電燈膽似的。辦公室等你,一會再談項目的事兒。”
“等我一下。”
孟道生離開后,紀寒對她說話的聲音放輕了一點,把會客室的百褶窗放了下來,又反鎖了會議室的門。
“吃飯了嗎?”他有點生硬地問她。
見白露點了點頭,他又說:“抱歉。這段時間太忙了。”
她大著點膽子伸手向丈夫索要了一個擁抱,對方猶豫了一下,將她松松摟進了懷里。
兩個人誰都沒有說話。
“紀寒,你今晚會回家嗎?”
“我有應(yīng)酬。”
她也沒有表現(xiàn)出什么不滿,像是預(yù)料到他的答案一樣,很快地說了句“好”。
但白露終究沒有忍住自己的眼淚。同他告別之后,她鼻子越來越酸,又不想叫他的下屬看到給他丟臉,于是坐在緊急通道的樓梯上小聲啜泣著。
她感覺到與戀人漸行漸遠。
大學(xué)期間,“紀寒的女朋友”這個標(biāo)簽蓋過了“文學(xué)院的年級第一”的光芒,白露對自己的努力感到迷茫,后來即使有幾位老師勸說她跟著自己讀研,白露還是沒有繼續(xù)學(xué)業(yè)。紀寒也看出來她的強顏歡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