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魚竿又遞給了孟道生。這條魚明顯個頭不小,竿子又換到了黎朔手上時才看見它水里的身影。
西班牙裔的船長吹了個口哨,用帶著口音的英語說“big fish”,還說有100磅。
這種龐然大物都得勾上來,場面略有些血腥。船長目測得很準,真是百來磅。
“運氣不賴啊。黃鰭。”孟道生對她笑笑,“和你差不多重了。”
白露回想起剛剛魚竿在她手里的那幾秒,心有余悸,感覺小腹都在隱隱作痛:“新手保護期”
比起釣魚,她還是更喜歡做飯。他們本身也都不是特別少爺病的人,自己做點東西將就吃吃就行,沒有請廚師跟上船。白露想做飯的話,哪怕她真端個仰望星空派類的地獄料理,他們也能硬著頭皮吃完。
現在才十一點,他們之前商量好下午兩點再吃午餐,休息會后帶白露去找海豚,然后再開船回去。冰箱里有吐司、雞蛋和生菜,冷凍層里放著一些海蝦和牛肉。白露把肉做成肉餅,再煎了些雞蛋,做成三明治給他們先墊墊肚子。她是真的有為別人著想的天性:黎朔喜歡吃肉、口味重,就給他調味重點,放兩塊肉餅;宋景行和他飯量大,得比別人多準備半份;紀寒要控制熱量,他的要少放點油鹽;孟道生有忌口,他的那份牛肉得換成蝦仁;至于林晝那份,等他醒來再做,以免冷掉
林晝這時候也過來了,洗了把手后來幫她忙。丈夫們無一例外表達了對她和她制作的三明治的感謝和贊美,并且給她做了一頓豐盛的午餐,唯一可惜的是那天他們沒有看到海豚。白露沒有覺得遺憾,畢竟她覺得以后會有很多這樣的機會。玩累的她回到島上,洗漱完倒頭就睡,丈夫們體貼地沒有來找她。
一夜無夢。
“老婆。”有人親她的嘴唇,“起床了。”
安心感替代了童年時期養成的不安,她沒有醒,甚至沒有辨認出對方是誰,就撒開手索求擁抱。對方也輕笑一聲,用溫暖的懷抱回應了她的撒嬌。
“小嬌氣包,老公最喜歡你這樣。”他低聲笑著,胸膛震動,“最多再睡十分鐘,不然回去又要因為燥氣不舒服了。”
“謝謝親愛的”白露蹭了蹭他的胸口,呢喃著,又睡過去。
孟道生安靜地注視著她的睡臉,嘴角一直保持著笑意,等太陽又升上去一點才輕輕拍她的背:“小豬咪,起床了。”
她終于睡飽了,被他捏著臉蛋口齒不清地抗議:“唔不系小豬咪——”
“走,洗漱吃飯了小豬咪。”孟道生又親親她,“今天出發去隔壁島那,記得別落下東西。”
他們坐水上飛機去了一個面積大很多的商業化小島。那里有更多娛樂項目,不像在那個私人島,除了吃飯游泳散步桌游無事可做。白露給管家發了消息,請他給自己帶了點東西,然后和林晝一起去做了陶藝。這邊有不少漂亮的景點,島上也有各種各樣精心布置好的鮮花,林晝聯系了一家攝影機構,給白露拍了不少照片作為紀念。白露租了那家機構的拍立得,又買了許多底片,留下了許多他們的單人照和跟她的合照。
和他們在吃完晚飯的白露美滋滋地欣賞著照片,回到房間才發現她想要的東西管家已經幫她準備好了,于是拿起手機給孟道生發信息。
【老婆:親愛的,來一下嘛。】
以往孟道生對她雨露均沾的做法一直保持中立態度,他和她提過很多次不需要對他有平均主義的心態,但后來發現這樣做反而對她更好,也就由著她了。
他剛洗完澡,其實已經準備休息,看到她這條消息,彎彎嘴角,期待她一會兒要搞出來的新花樣。他一進門白露就抱住了他,要求他坐在椅子上,被她用絲帶將手反綁在椅背。
“乖寶。”他的嘴唇摩挲著她的臉頰,很明顯興致高漲,“想自己玩?”
白露的手摸上他勃起的性器,親親他的唇角:“你猜呀。”
孟道生不介意被她當人肉按摩棒。她的手在他下腹挑逗,卻遲遲沒有步入正題。他胯下那根東西高高翹起,但他本人似乎一點兒也不急。
“親愛的,我都不知道你這么慢性子。”
“老公這根魚竿子也是愿者上鉤。”孟道生低下頭想親親她的嘴唇,被她笑著躲開了。
她親著他的嘴角慢慢幫他擼動,后面還幫他口了一小會兒。縱使她的丈夫們都對“白露給自己口交”這件事抱有某種狂熱的偏好,但白露沒得到過多少練習口交的機會。她不喜歡干這事,他們就不會主動提要求。
孟道生和她很久沒做,這會兒也沒先前那么淡定了,胸膛微微起伏著,盯著她伸出來的舌尖。
“露露。”他喘息著喊她的名字,已然情動。
她從他腿上下來,握著他的陰莖,一直舔著、吸著。聽到他喊自己,突然抬起眼看他一眼,隨后用舌尖舔舐著他的馬眼,在那附近打轉。她感覺自己手腕下面壓著的他的大腿肌肉猛然繃緊,得到了反饋的她有了點成就感,故技重施。
孟道生掙扎了一下,手被她綁得很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