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冷。”孟道生坐她旁邊,趁機(jī)在她臉上偷了個香,“挨近一點(diǎn)?!?
第二天天氣陰沉,時不時飄來幾朵烏云。他們也沒怎么出門,就在屋子里玩了撲克和一些游戲作為消遣。傍晚時眼看又要下雨,看完電影的白露準(zhǔn)備在雨滴真的落下前出門走走透透氣。島上的野生動物雖然排查過,但宋景行并不完全放心,陪著她一起出了門。
兩個人散完步在椰子旁邊的秋千呆了會兒。一開始還是他幫她推秋千,到最后演變成她坐在秋千上被他肏。秋千下面有個臺階,白露坐在上面的時候宋景行微微曲一下膝蓋就能剛好插入她。她很怕掉下來,縱使知道宋景行不會讓她受傷,還是緊張地用腿圈緊了他的腰,夾得宋景行有些受不了。
白露對自己的陰道松緊也很在意,一直有在做凱格爾。幾個人其實(shí)都覺得她此舉顯得多余,畢竟她下面不那么緊才更有利于他們性生活和諧。
“寶貝放松一點(diǎn)”宋景行慢慢撫摸著她的背脊。
白露哪放松得了。宋景行的性器對她來說尺寸大了點(diǎn),適應(yīng)了后他一動起來也是真的爽。他這些年技術(shù)也是突飛猛進(jìn),細(xì)心的品質(zhì)在床上也沒有被性欲掩蓋過去,和他那玩意兒一起,把她里里外外都照顧得很好。
宋景行一手護(hù)著她,把另外一只手按在了秋千座椅上,一是為了墊著她的臀瓣防止她硌得難受,二是——方便控制晃動的速度。
秋千一直小幅地快速搖著,他的性器抽出一小截就迅速又撐開她撞了進(jìn)去。他做愛時大都很溫柔,但今天這個姿勢他不用花力氣托舉她的身體,甚至不用大幅度挺動,在戶外和她結(jié)合的背德感也叫他有些難以控制自己。他飽滿的囊袋拍到她腿心的聲音蓋過潮聲和風(fēng)聲,情色的粗喘和黏膩的交合聲一起攪動著白露的理智。她咬著嘴唇往后靠了一點(diǎn)點(diǎn),看到那張總是正經(jīng)嚴(yán)肅的俊臉盡是欲色。
他完全意亂情迷,身心都無法自抑地為她著迷。白露不禁有種奇怪的成就感:宋景行在別人眼里是靠譜冷硬的隊長、盡職寡言的下屬,但只有她知道,他脫光了衣服做起愛來這么性感——
她緊緊地絞著宋景行高潮。貼心的戀人也微微皺著眉忍耐著欲望,放慢了速度親吻她。至燈她緩過來一點(diǎn)點(diǎn),他就再一次肏進(jìn)她還在收縮的甬道,用碩大的龜頭和青筋盤虬的莖身刺激她的敏感點(diǎn),再次體會到被她緊密包裹的快感。白露腳背緊繃,嗚嗚地哭著,感覺自己快被他插得失禁,尖叫著抱進(jìn)他再次高潮時,她也聽到他情難自抑射精的聲音。
渾濁的精液順著他抽出的動作從他穴口燙出,滴到沙灘上。白露迷迷糊糊地瞇上眼接受他事后的親吻,想起他們很久很久沒有這樣無套做過了。她自然知道他采取保護(hù)措施是為了照顧她,事后她很愛撒嬌,眷戀地親他的唇:“景行,我好愛你呀”
宋景行哪有不回應(yīng)她的道理。他的嘴唇順著她的耳廓一路吻到她唇瓣:“露露老公也愛你。永遠(yuǎn)愛你?!?
工作日的午休時分,宋景行大部分時候都有“妻子的愛心便當(dāng)”。隊里忙,大多隊員都還是光棍,往往會用羨慕的眼神盯著隊長熱氣騰騰的午飯。白露知道這時候曾經(jīng)和宋景行說她可以偶爾多做些菜讓他分給隊員們,卻被“鐵面無私”的隊長先生拒絕了。
那時候宋景行也很坦誠地給出了自己的理由:“我不想?!?
是有些孩子氣的占有欲,在穩(wěn)重自持的他身上很少展露出來。白露卻很喜歡這點(diǎn)——她總希望宋景行可以從他給自己設(shè)定的那些責(zé)任里喘口氣。
兩個人纏綿地親吻著,直到宋景行感覺到有雨點(diǎn)落到他的背脊上。他把衣服脫下來替她擋雨,摟著她一起往回跑——是電影般的情節(jié)。她腳步輕快,轉(zhuǎn)過頭去看他的時候,很清楚地看到宋景行臉上也有松弛的微笑。
在她身邊時他好像也被赦免,得以變得輕松。
兩個人都沖了個熱水澡,白露正在房間里換衣服,醋溜溜的黎朔就敲了她的門。剛剛她和宋景行回來的時候他就在門口喝碳酸飲料,一看就知道他倆出去干什么了。
已經(jīng)不再是少年的他從背后環(huán)著她的腰,親了親她的后頸,意圖非常明顯:“晚上我可以來找你嗎?”
和他們相處了這么久,白露也知道男性對性的渴望會比女性更強(qiáng)烈一些,“有愛不做王八蛋”對男人來說是真的。黎朔本就是這幾個人里欲望相對更強(qiáng)的那個,只是為了她的意愿和身體,學(xué)會了忍過去或自己解決。
白露這兩天被喂得太飽,其實(shí)沒什么心思,但依舊還是答應(yīng)了他。黎朔又低下頭親她,他的情欲全變成融化在她唇齒間纏綿的吻。黎朔這兩年忙,出了不少差,哪怕和她睡素覺也開心——好吧,看到白露他就想搖尾巴。他好像長大了成熟了,什么執(zhí)行總裁什么接班人什么商業(yè)新星的名頭多得很,一到她這就又變成那只被她撿回來的流浪狗。
“餓了。”他咬一口她的嘴唇,“去吃飯吧?”
晚上他把自己倒騰干凈就再次敲響了她的房門,白露沒有反鎖,他聽到她模糊的聲音自里面?zhèn)鱽怼?
“進(jìn)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