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吻他,好像很喜歡他因為自己欲火焚身的模樣。他胯下硬起來好大一團,隔著他的休閑褲和她襠部那一小片薄薄的布料抵著她。和他已經(jīng)快一周沒做過了,白露也有了些感覺,不自覺地用下身去蹭他也許她流出來的水已經(jīng)把他的褲子給弄臟了,唔
紀寒喘著氣,把自己的襯衫脫下來披在她身上,用衣服遮住白露的上身和兩個人的下體。他的手指撥開她下身的比基尼,發(fā)現(xiàn)她濕得一塌糊涂后,輕笑一聲,將自己的褲子拉下一點,握著她的腰入了進去。
“啊”白露爽得微微仰起頭,絞緊了他的陰莖前后晃動,“好大,好舒服”
她現(xiàn)在在床上開放很多,說的一些調(diào)情的話尺度剛剛好,既能引起他們的感覺又不讓他們覺得她變了。
“知道老公大還夾這么緊。”紀寒手肘撐著桌子,掐了掐她的乳尖,“就算射了,今天也沒這么容易放過你。”
白露準備出來玩的時候就沒想著能逃過一劫,一天做個兩三次都算是他們怕她縱欲過度克制收斂了。
“真的嗎,老公?”白露輕輕咬了咬他的喉結(jié),看到他的頸脖因為情動泛起一片粉,“我現(xiàn)在求情來不來得及呀?”
愛使她變成充沛、自信。她性格活潑很多,狡黠的那面也顯露出來。紀寒笑一下,扣著她的后腦親她,小幅度往上挺著腰:“試試看。”
兩個人有意享受這節(jié)奏被拉得緩慢的性愛,被送來的芭菲也變成情趣的一環(huán)。等工作人員離開后,剛剛停止動作的紀寒用沾著冰淇淋的金屬勺劃過她的皮膚,感受到她身體內(nèi)外的顫栗。他邊頂她邊一點點舔去她胸口和乳尖的冰淇淋,直到實在被吊得難受的白露嗚咽著求他。紀寒轉(zhuǎn)身把她壓到放平的椅子上,重重往她穴里搗了幾下,終于和她一起將這場情事送至完滿。
又是游泳又是做愛的,白露體力消耗很大,又沖了一個澡后便想去自己隨便做些什么吃吃。時間快到中午,林晝從房間出來找她,外面幾個人也都陸陸續(xù)續(xù)回來了,白露就把烤好的土豆條和培根分給了他們。
“露露,下午想做什么?”宋景行喂她一根土豆條,問她。
“總感覺這邊娛樂項目很少。”白露咬著土豆條,含糊不清地說,“你們會不會覺得無聊?”
“不會啊。”孟道生一笑,“哪需要那么多刺激。”
“休假就是要無所事事。”黎朔說。
“姐姐,你不是說晚上想一起bbq嗎?”林晝聲音里還帶著些剛睡醒的沙啞,“吃完午飯休息一會兒,我們就可以開始準備了。上次去露營的時候就是,晚餐變成了夜宵,我們吃了四個小時才吃完。”
“也是哦。”
午餐是按各人口味定的。白露自己是吃了意面,但戀人們都把他們的食物分給了她。她的肚子被什么三文魚烤豬排和炸蝦撐得滿滿的,午覺也睡得爽,一覺起來天還陰下來一點,于是下午和他們一起玩了3v3的沙灘排球。島上的工作人員準備好了食材和炭火,下午四點多他們就在島的另外一側(cè)燒烤。
幾人關(guān)系沒有最開始那么針鋒相對,雖談不上相親相愛,但白露在旁邊的時候還能說上兩句話。社交圈子就那么大,有時候一些消息還能互相對上。
“董樂平犯事以前那突然中風又突然好了的,原來背后是這樣。”林晝托著臉,看著白露被篝火映照著的臉。
“他自己養(yǎng)小鬼的時候就該想到這后果。”孟道生聳肩,“那些家大業(yè)大的有幾個不搞這玩意的?都不干凈。”
紀寒眼皮都沒抬,嘴一如既往地毒:“能力不足而已。”
“喂,老宋,后來那個案子怎么樣了?你聽說過后續(xù)沒?”
“有印象。”宋景行給烤肉上油,“他父親花了錢想疏通關(guān)系,但被他醉駕撞到的那個人似乎家里也有些人脈,所以這件事一直僵持到現(xiàn)在。”
“要糊了。”黎朔轉(zhuǎn)過頭,對白露說。他進入名利場比其他四個男的都晚一些,很多事情他并不清楚,于是一直安靜聽著。
“啊!”吃瓜吃得入神的白露被他一提醒才反應(yīng)過來,連忙也把她給男朋友們烤的魚翻邊,“還好還好,差點就糊了,多虧了你。”
“看來是聽八卦聽得很開心。”紀寒伸手擰擰她臉頰上的軟肉。
白露感嘆一句:“我雖然不認識他,但他們那個保健品很出名,那會兒都是廣告呢。”
“你認識他兒媳婦。”孟道生笑笑,“是平大文學院的一個教授,和你一個方向。”
白露不是沒有參加過一些推不掉的飯局,聽孟道生一說,她忽然想起來是誰了:“我的天阿嚏——”
她把頭轉(zhuǎn)過去,打了個小小的噴嚏。
“冷嗎?露露。”宋景行問她,“我回去幫你拿件衣服。”
“沒有沒有,我不冷的。就是熏到了。”白露忙擺手。
海邊晚上是風大,且比白天冷一些。她收拾行李的時候壓根沒帶外套,畢竟她有穿不完的、各種各樣的男友襯衫——比如現(xiàn)在,她的吊帶裙外面就披著林晝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