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些地方?jīng)]有變回來的哦?蛇的性器官分兩岔,你知道的吧?”
黎朔毛絨絨的腦袋上還有對獸耳,他沒有說話,專注地親著她的膝蓋。他的嗅覺沒有完全變回去,依舊非常敏銳。他聞得到她身上獨一無二的香氣,還有她開始情動的氣味。
將整個上午都花在床上后,宋景行去白露房間叫她起床吃些東西時,發(fā)現(xiàn)床單變得非常平整。剛剛的人已經(jīng)消失不見了,一個小小的球形鼓包正快速向他移動過來。
然后他看到一只純白的、圓啾啾的小鳥,慌里忙張地從被子里鉆出來,嘰嘰喳喳地沖他叫著。
要命,輪到她變成小動物了。
幾位男友雖然都擼過鳥但確實還沒擼過鳥。何況小小的一個團子,一個巴掌就差不多包住了,也沒辦法像貓貓狗狗什么的對待。
“乖寶,想吃蚯蚓嗎?”孟道生把她托在手心,用手指逗她。
白露又在那嘰嘰喳喳地抗議,發(fā)現(xiàn)除了逗笑孟道生外毫無作用之后,氣鼓鼓地飛到了宋景行那邊,被沉穩(wěn)的男友用食指摸了摸背安撫。黎朔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她,覺得白露好像一顆湯圓。
好可愛好想揣兜里
鳥怎么就不能親親抱抱舉高高了!黎朔直接捧過來一頓亂蹭。白露整個人還沒他半個臉大,被蹭得眼睛都睜不開,有種魂魄都被他吸走了的感覺。
“你輕點,她現(xiàn)在是小鳥,受不了的!”林晝不滿地把白露端過來。話都說不了的白露放棄抵抗,躺在他手心裝死。
“你臟了。”紀寒毫不留情地把白露拎起來,邊說邊往外走,“去洗澡。”
家里的花園里有個象牙白的鳥浴。紀寒把白露放到邊邊上,揚了揚下巴:“自己洗吧。”
白露叫了幾聲,似乎是被不愿意他們五個盯著清理。
紀寒笑了一聲,學(xué)她昨天的語氣:“難道你要臟兮兮地睡覺嗎?白露。”
宋景行看著她動來動去的尾羽:“這附近有猛禽,不能留你獨自在這里。”
也是。反正也都是洗過鴛鴦浴的,而且現(xiàn)在都變成鳥了,她也沒什么不好意思的!
白露就這樣被男友們注視著梳洗著自己的羽毛,她算是體會到昨天他們羞恥的心情了,于是故意將扇動翅膀的幅度增大,把水珠甩得到處都是。
林晝擋了一下,沒有介意她小小的報復(fù),笑道:“調(diào)皮。”
洗完了澡白露就開始犯困,飛回自己房間休息了一會兒后,突發(fā)奇想準備去查男朋友們的房。雖然是周末,但昨天變成動物還是耽擱了他們不少事,五個人都在處理工作。白露用鳥喙一一敲開門后讓他們體驗了一把什么叫真正的小鳥依人,要么窩在肩窩靠著要么乖乖被他們握在手心,沉浸式女友陪上班。
宋景行的案件卷宗她也很自覺地沒看,其他叁個人看的都是什么報告啊什么企劃書之類的。雖然有接觸一些天使投資和白家的企業(yè),但白露終究對叱咤商界之類的沒有興趣,因此沒呆多久就困困地飛走了。她最終留在了孟道生那陪他看古籍——看文言文總比做數(shù)學(xué)題強!
但由于看不懂,她小鳥啄米似得瞌睡得直點頭,沒一會就靠著他睡著了。
再次睜眼的時候是在自己的房間。周一的第叁四節(jié)她要去平大做講座,因此白露連忙爬起來手忙腳亂地穿好衣服,順便看了眼時間。
欸——怎么還是周六?
啊,果然是夢啊。
也是。不然也太超自然了。
白露回想起那些荒唐的畫面,自顧自傻笑了半天,迫不及待地快速洗漱完推門走出去。黎朔和宋景行正在餐廳里,她親吻完男友們后,坐到椅子上,興致勃勃地和他們說:“我昨天做了一個夢,夢見我們一前一后變成了小動物!好有趣!”
黎朔的臉色突然變得有些奇怪:“我也做了這個夢。”
兩個人不約而同看向真把一枚剝好的雞蛋放到白露碗里的宋景行。宋景行和白露對視后,也點了點頭:“我也是。”
“還真巧。”白露有些不可思議,忽然聽到樓梯上傳來一陣腳步聲。
“姐姐!”走來下的林晝邊從樓梯上邊看她說,“你已經(jīng)變回來了呀,太好了”
看來他也做了那個夢。
門被推開,玄關(guān)處傳來個哈欠。去院子里練晨功的孟道生伸著懶腰慢悠悠地從外面走進來,坐到了白露旁邊,摟著她的肩膀。
白露習慣性地給了他一個早安吻:“孟道生,你也夢到了嗎?”
孟道生笑得玩味:“嗯哼。喂——不是我干的。別看我。”
“而且周五我們明明是一起睡的。”黎朔說,“但是今天早上醒過來我在自己房間。”
白露歪著腦袋冥思苦想:“可是時間對不上呀?”
習慣早上空腹有氧的紀寒從健身房旁邊的公共淋浴間出來了,顯然也聽到了剛剛的對話。他淡定地看了白露一眼,彎起嘴角:“亂想什么。”
“啊,你沒有做那個夢嗎?”白露不解。
“做了。”紀寒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