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若有若無的瘙癢而顫抖,底下不自覺的流出更多體液,很快就繳械投降。孟道生也沒抽出去,被她夾得微微喘息,放下筆,閉上眼拍了拍她的腿根:“淫貓。水這么多。老公都用不完了。”
她因為快感抽噎著,哭腔里帶著些抱怨:“你在寫什么呀?”
“婚書。”孟道生低聲笑了一下,“上表天庭。”
“壞蛋!”白露羞得直掐他,“你用那個寫的!他們怪你怎么辦!”
孟道生笑著吻她的肩膀,俯下身,讓她的背脊貼著自己的胸膛:“魚水之歡,情之所至,多正常。這點見識沒有,還叫神仙?”
他有心磨她,動著腰往她穴里敏感的凸頂。白露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身下一陣陣痙攣著。孟道生也有點受不了被她含著吸著的感覺,把人翻了個身壓在桌子上肏。情欲的味道和藥香、木頭香絲絲縷縷糾纏在一起,他的陰囊一次次打在她的臀瓣,快感越過他們理智的國境線,白露尖叫著握緊了他的手,和他同時達到了高潮。
戀人雙眼失神地沉浸在余韻里,心滿意足的孟道生久久地注視著她的臉,不知為何笑了起來。
他逃避過,爭搶過,霸占過,吃醋過。最初感情里那些混雜著的負面情緒隨著時間逐漸消弭。時光流逝,對她的愛卻趨于純凈。
【執事和小姐】
“不許再看了!你怎么還留著這種東西!”白露面紅耳赤地按下遙控器,關掉了投屏。
林晝牽著她的手,眸光溫柔似水:“可是這是我們的第二次,很有紀念意義。”
白露回想起什么:“說起來,你那時候用那個香薰,我總覺得你的目的不是和我做一次啊?”
“呃這個。”林晝面色一僵,心虛,“姐姐,我覺得你還是別問更好。”
白露看他表情就明白他當時想干什么了:“你這家伙。”
“對不起。”林晝趕忙認錯,“那時候太偏執,只想得到你。”
“我知道。”白露安慰地笑笑,示意他自己沒生氣,隨后指了指變得空白的投屏,對林晝說,“這個,還是刪掉吧?反正你手上還有其他的。”
林晝不太情愿,拉著她的手討饒:“可是這樣的話就只有我一個人記得了”
“這個實在太羞恥了。”白露一想起視頻里他引導自己說的那些話還是害臊。
“那”林晝忽然一笑,“姐姐,我們重新拍一個好不好?有了替代品,我們就可以刪掉這個了。”
“啊?怎、怎么拍?”
被打扮得像洋娃娃的女孩子躺在沙發上,頸脖和乳夾邊盡是吻痕,身上粉色洛麗塔的裙間微微鼓起一塊,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正握著她的腿彎,將她的花穴吃得泥濘一片。
“管、管家。”癱軟了身子的大小姐有氣無力地喊了一聲裙下臣。
“小姐。”管家從她裙下抬起頭,露出的臉龐比電影明星還俊秀,“我按摩得您舒服嗎?”
“不舒服!”小姐羞得臉上一片粉霞。
“那怎么辦呢?”管家先生語氣困擾,臉上的笑意卻藏也藏不住。
小姐別過臉去:“用別的地方給我按摩。”
“您想要哪兒?”青年笑容更大。
小姐氣鼓鼓的,又羞又惱地艱難說出那兩個字:“你的雞、雞巴。”
她聽到他的輕笑:“是,遵命。”
壞心眼的、身份低賤的下人再次握住他心愛的小姐的腿彎,分開她的雙腿,將自己昂揚的陽具送了進去。嬌貴的女孩尖叫一聲,身體弓成漂亮的曲線,被身上的人握住了腰,把穴口都肏出了白沫。
“我的大小姐”青年喘著氣,撩起自己的額發,“爽嗎?”
女孩嗚嗚咽咽,說不出話,出口的全是嬌氣的呻吟。青年在她汗涔涔的額頭落下一個愛憐的吻,將性器肏得更深,扯了扯她的乳夾,像是自言自語般:“怎么還是這么敏感”
和精瘦的身體與如玉般的臉龐不同,他做起愛來意外地激烈,將身下人的腿彎往她胸口按,大開大合地撞擊她完全袒露的穴口。
“小晝、小晝——”白露丟盔棄甲,哭喊著搖了搖頭,“我真的不行了!”
“姐姐”林晝喘息著,無奈一笑,隨后摸著她的臉頰安慰,“我很快——呃”
為了讓他早點交代,她又拿努力鉆研的床上功夫對付他。
“姐姐好會夾。”林晝呼吸一滯,笑著親親她的唇,“你好棒。”
他面上笑意不變,隨后按壓了一下她的小腹,反倒讓白露先顫著腿高潮了。林晝今天已經做得盡興,沒有忍著不射,擁抱著她享受著被她吮吸和射精的快感。兩個人交換著體溫和氣息,親吻了很久。
“對不起。”白露身體軟成一灘水,有點懊惱,“我還是露餡了。”
“嗯?不用道歉的呀。”林晝微微一笑,起身關了攝像機,“是我提了無禮的要求在先。姐姐愿意陪我胡鬧,我就完全滿足了。”
他正要去刪之前的錄像,卻被白露輕輕拉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