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搐,蜜汁如清泉般汩汩外泄,抵死般仰著脖子,發出一聲嬌媚的呻吟。要不是被湯姆緊緊抱在懷里,眼看就要跌下地去。
一股股淫水兒從宮腔深處涌出,透明滾燙的汁水澆灌在龜頭上,小姑娘下面就跟被捅漏了一樣,一直在流水。肉壁牢牢的包裹著柱身,內里發軟發燙,酥麻發脹的感覺從脊椎一路向上充滿湯姆全身,讓他忍不住又把臟話罵出了口。
但他只是稍稍停頓了一下,便繼續又快又狠的操干。大肉棒已經盡根沒入小穴,龜頭和一截子柱身全部進入了宮腔里面,一次次填滿窄小柔嫩的宮腔。男人體力持久得驚人,一直以高頻率的動作貫穿少女體內,絲毫都沒有放緩節奏的意思。
宮腔被反復操弄的感覺逼得愛茉爾反復高潮,根本停不下來。湯姆也越來越不好受。少女窄嫩緊致的小溫房收縮得越來越頻繁,腔壁上嫩滑嬌軟的細肉不斷擠壓他捅進里面的那部分肉棒。她眼里全是瀲滟的淚,目光里全是依戀和懇求,好像想求他慢下來,卻又像是在求他給她更多的刺激。
湯姆心尖兒一顫,動作暫且緩了下來,扣著少女的后頸,讓她與他額頭相抵,深深望進她眼睛里。
“youbelongto,sweetheart,youknowthat?”親愛的,你屬于我,知不知道?
聽到這句話,少女眼神恢復一絲清明,然后微微睜大了些,櫻唇也驚訝得半啟。
湯姆喘息著一笑,趕緊加道,“anditoyou,ofurse”當然,我也屬于你。
她的眼神柔軟了下來,攬住他后頸的小手輕輕摩挲。
“i’righthere,towhateverhappens,i’llberighthere”我就在這兒,湯姆。無論如何,我都會在這里。
這句話,湯姆記了好久好久。久到他不再記得自己為何曾經那么憎恨圣誕節,久到他向來熟稔的那些強大魔咒都被漸漸淡忘,久到連霍格沃茨也只成了記憶盡頭的一縷微光——湯姆卻始終記得愛茉爾說過的這句話。
我就在這兒,湯姆。無論如何,我都會在這里。
他把她抱得更緊,緊緊合著雙眼。小姑娘里面已經被操弄得爛熟,肉棒不費吹灰之力就又頂進了宮腔里,速度越來越快。驟然,愛茉爾覺得肚子深處挨了一記又深又重的頂撞,炙烈的濃稠液體遂即灌滿了內里。她聽見自己失控的吟叫,整個人像是被拋上了云端,過了不知多久,才又能感受到男人火熱細密的吻落在自己身上,低沉沙啞的聲音在她耳邊呢喃低語,訴說著愛意,而不知何時,自己已經被放倒在了柔軟的榻上。
鎮夜貪歡,裊裊娉娉何樣似?一縷輕云。聲巧動朱唇,字字嬌嗔……
桃花深徑一通津。
aorvnia
愛征服一切。
·?1?·
湯姆隱約意識到哪里不對勁。
就像人在工作中出現了紕漏,然后意識到自己將不得不向老板匯報一樣,他隱約意識到自己已經在雪夜中耽擱太久了。他應該把被狂風吹落的兜帽從肩頭拉起來戴好,擦掉逐漸滲入靴子邊緣的融雪,然后不著痕跡地消失在涌入霍格莫德村慶祝新年的人群中,盡快潛回到霍格沃茨。
東西他已經拿到了。此行目的已完成了。早就是時候離開了。
但他沒有。
他拖著腳步,在積雪中踟躕、徘徊,時而佇立,時而回望。
就好像這樣,他就能將徹骨的冷意、渾身的顫抖歸咎于冬夜的嚴寒、陰鷙,而非他適才的旅途——以及旅途中的所作所為——一樣。他回頭看了一眼來路。從山頂上的位置,他能看見自己斑駁的腳步蜿蜒穿過小漢格頓鎮,從墨點兒般的岡特小屋經過他的舅舅無疑仍舊昏迷不醒躺在那里,沿著村莊街道,憤懣躁怒地橫沖直撞,直到最后,抵達山谷對面、村莊盡頭的里德爾莊園。
今晚過后,他曾經以為自己所熟知的一切都改變了。
胸腔中爆發的情感猛烈而陌生,如漩渦般侵蝕他的思想、靈魂,恐懼如藤蔓一樣纏縛他的五臟六腑。
他已經許久許久沒有感覺如此脆弱了。
湯姆疲憊不堪地停止了徘徊。他佇立在那里,像秋葉一樣瑟瑟發抖,任由柔軟的雪花覆滿了發頂。不行——他又開始了焦躁的踱步——他不能這樣回去,不能讓他的學生們、他的追隨者們看到他這副可憐的模樣——顫栗、顫抖、眼神困惑……無比脆弱。
然而——幾乎莫名其妙的——他發現此刻他更加不想獨自一人。
實際上,他非常想直接幻影移形回霍格沃茨,回到黑魔法防御課教室,回到樓上的套房里,回到她那里……
他的aore正在等他。
他猛地止住腳步,出神地盯著遠方雪地中的某處。
他人生中第一次,有人在等他。
他忽然發覺,與他的愛茉爾在一起時,他雖然也有那種——像個凡人一般——繳械投降、與什么更強大的力量合二為一的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