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ctive…”嗯……也對,或許另一種乳劑更有效……
在愛茉爾來得及抗議之前,一陣天旋地轉,她被抱著進了臥室。
教授走每一步,肉棒都在她仍舊抽搐著的花徑中摩擦。愛液從下體交合之處劈劈啪啪淋下,在木質的地板上形成一條水紋。
他把她放在床上,下體從未從她身體里抽離,架起她的兩腿,掛在他手臂兩側,開始慢慢抽插。與剛才不同,他這次的速度不快,但每次重新插入的力道卻是一次比一次更重。
在這慢速的調戲下,愛茉爾覺得小穴就像失了閘的堤壩一樣,濕黏的花液流滿了臀尖,連肉體撞擊的聲音都帶著滋滋的水聲。房間里彌漫著少女閨房的清香和令人羞恥的味道。
“no,p…please…sir!notthere!notthere!”別……別,求、求求……先生!別碰那里!別碰那里!
“trythataga,love”寶貝兒,你再說一遍。
有一陣兒,屋里只傳來窸窸窣窣的水聲、小貓兒一般的嗚咽聲,以及偶爾的粗重喘息和悶哼聲。又過了幾分鐘,她疲倦遲鈍的大腦終于反應了過來。
“t…to,p…please!”湯……湯姆……求、求求你!
然而愛茉爾發現自己上當了。教授并沒有停下,反而動得更猛烈,不斷向她最敏感的點沖刺。
不過,先前弄進去的液體倒是隨著動作不斷被擠壓出來,緩解了里面的壓力。她合上眼,在潮水般的滅頂愉悅里高高仰起脖頸。
哎,明天又沒法早起了。
某一日,霍格沃滋的女孩兒們驚覺,她們最年輕英俊的里德爾教授竟然不再是單身了!
早上的時候,profesrriddle和profesrsayre一同出現在了禮堂里。這本沒什么。但細心的同學注意到,在落座時,瑟爾教授輕輕拍開了里德爾教授伸向她腰間的手。
里德爾面不改色地附耳對瑟爾說了句什么,說完還一直近距離望著她,唇邊罕見地露出了那個能讓所有女性臉紅心跳的笑。果然,瑟爾教授臉騰地紅了,趕緊喝了口面前的南瓜汁,然后急匆匆轉過身去打攪正在看報的校長。
起得晚的同學更是大飽了眼福。在早餐接近尾聲時,瑟爾教授帶著唇邊沾上的烤面包渣就要去上課。里德爾教授抬手拂了拂她的嘴角,瑟爾剛要拍開他,卻被男教授扣住了手腕和后頸。然后,在眾目睽睽之下,里德爾教授側低著頭,吻住了花容失色的年輕女教授。
眼尖的同學發現,等瑟爾教授通紅著臉掙扎開,她唇角的那點兒面包渣早就不知去向了。
不消說,高年級的男生和女生們都傷透了心。但其他同學卻都暗地里松了口氣。他們要感激瑟爾教授:要不是她,里德爾教授——在他那用不完的時間和精力里——不知還要給他們布置多少篇論文。
兩位教授不負眾望,在次年修成了正果。
至于他們家里誰說了算,學生們眾說紛紜。有些同學認為里德爾教授是個妻管嚴,因為瑟爾教授保留了自己原來的姓氏,并沒有改用riddle。但也有同學不相信;他們堅定地認為,在里德爾那家伙手底下討生活的瑟爾教授,日子才沒那么好過呢,證據就是瑟爾教授——即便在暖和的春天——也不肯從脖頸上摘下來的絲巾。
兩派意見在各院的休息廳里吵得不可開交,甚至跨越了學院的分界線,成了霍格沃茨的學生們建立友誼和聯絡感情的最新方式。
終于,一幫不怕死的高年級斯萊特林男生決定舍生取義,自告奮勇地去聽墻角。他們自己給自己打氣,認為這次行動充滿了正義性,因為它一來可以“一勞永逸地解決爭端”;二來,如果瑟爾教授真的有任何危險,他們可以“立刻通知校方”。
于是,他們拿著剛從霍格莫德買來的伸縮耳,悄咪咪向dada教室和魔藥課教室中間的夾層進發。
但很可惜,見義勇為的學生們聽了個寂寞。整個套房里空蕩蕩的,只有衣柜里傳來一只月癡獸玩偶被衣物掩蓋住的幽幽嘆息。
“f**kgasshole…n-of-a…audibleprettyboy…stuffedhere…for…three—no!—fourweeks!”
itpaedbriefly,thensighedanevenlowervoicethattrebledwithdespair,“shehasfottenabout…thatiasureof…thatiasureof…”
“該死的家伙……聽不清娘養的……仗著自己長得好看……把我塞在這里……都三個,不!四個禮拜了!”
一頓,哀嘆聲低了幾分,似乎因絕望而顫抖,“哎,女主人忘了我,我很確定……很確定……哎……”
聽墻角的學生們只得出了一個結論:瑟爾教授的月癡獸很可能要在衣柜里度過它那可悲的余生了。
theaheroo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