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hatthebloodyhelldoyouthkyouaredog,riddle?letgoof!now!”你他媽以為自己在做什么,里德爾?放開我!趕快!
你的魔杖不知所蹤,你在心里默念了好幾遍四分五裂,最后直接把‘diffdo’喊了出來。湯姆輕輕一笑。
“沒用的,cricket,我可是用了一整瓶脫靈水呢。”說著,拿出一個空空如也的圓形小瓶,對你搖了搖。
脫靈水是魔法部禁用的魔藥,按劑量大小,可以使巫師暫時失去一定時間的魔法能力。你不知道里德爾是怎么弄到制作脫靈水所需的材料的,但你也沒心思去想這件事。你集中注意力,能感覺到你的魔杖就在屋子里。
書桌下的某個抽屜劇烈地搖晃了兩下,好像里面有什么東西叫囂著要飛出來一樣。里德爾一瞬變了臉色,不過你沒過一會兒就脫了力,抽屜立刻安靜了下來。
“veryipressive,cricketbutasisaid,it’selessyouightaswellsaveyourenergy—wehavealongnightfrontof”非常厲害,cricket,不過我說過,這沒用的。你還不如省些力氣,咱們今晚還長著呢。
你放棄了掙扎,把頭扭向了一邊,沉沉出了口氣。“scallgcricket”不許、再叫我、cricket。
cricket是母親給你取的昵稱,因為你小時候嚶嚶的哭聲總讓她想起蟋蟀。自從她死后,沒有別人這樣稱呼過你。
湯姆一愣,理了理浴袍的下擺,坐在你身邊,語氣多了份不明所以的試探,甚至帶了點兒小心翼翼,問道:“怎么?真生氣啦?”但語氣猛然一變,臉色也沉冷了下去。“你不該生氣,cricket,你應(yīng)當(dāng)感激我。我本該殺了你的。要不是你,我早就能把它放出來了。”
你一頭霧水,想了半天他所說的“it”是個什么東西,然后忽然記起了半年前墻壁管道里的那條巨蟒,以及你與鄧布利多的那次密談。
“ididitforyood,riddleopengthechaber—thaouldhavedestroyedyou!areytotyourselfexpelled?”我那是為了你好,里德爾。打開密室——那會毀了你的!難道你想被開除嗎?
湯姆勃然變色,平日里清雋的五官顯出異樣的嚴厲冷峻,聲音陡然高了幾分。
“iatheheirofslyther—ihaveeveryrighttoexercisehiswill!”我是斯萊特林的繼承人——我有權(quán)執(zhí)行他的遺志!
他忽然一抬手,緊緊掐住了你的下巴,逼你與他冷冰冰的眸對視。再開口,嗓腔壓得很低,語氣卻更為狠戾,連英俊的五官都因憤怒而微微扭曲。
“butoreiportantlyyouyoubetrayed”但更重要的是,你,你背叛了我。
那是你在目睹母親的死亡后,生平,那么的情理之中,好像遲早會發(fā)生一樣。除了個別幾個低年級女孩兒會在走廊里惡狠狠瞪你一眼,這件事在一周內(nèi)就如大風(fēng)吹過般掀過了頁去,大家很快就去關(guān)心格蘭芬多隊隊長出軌新找球手的丑聞了。
自從和你實打?qū)嵉卦谝黄鹬螅惆l(fā)現(xiàn)湯姆輕松快樂了很多。但有些時候——特別是在月光下——你也會在枕上側(cè)著頭,偷偷打量你的枕邊人。在睡夢中,里德爾俊秀的眉常常微微蹙起,唇角的線條即便在熟睡中也沒有完全舒展,平常周身的防范感減低了,反倒多了份孩子般的脆弱和柔軟,像是在睡夢中壓制著某種深入內(nèi)心的恐懼和不安。
六年級后的暑假,湯姆照例和你回了銀石家族的祖宅,但你敏銳地注意到,他心情有些低落。他站在客廳里懸掛的巨大家族徽章前,默默望著墨青盾牌上銀白交錯的獨角獸,一語不發(fā)。你走上前,把那幅繡著家族徽章的巨型掛毯扯下來,隨手扔進了儲物間。他默默望著你,仍舊未發(fā)一言。
那晚他似乎發(fā)泄一般,和你做得格外的久,好幾次肏得你直接哭了出來。云銷雨霽,你倚在他懷里,累得睜不開眼,湯姆漫不經(jīng)心地拍撫你的肩膀,不知在想些什么。就在你快睡著時,他喃喃自語的聲音輕輕傳來。
“onedaywearegogtohaveaansiohis,babe,butaansionofourown”我們有一天會有一棟這樣的宅子的,寶貝,但它會屬于我們自己。
節(jié)。
里德爾教授一抬手,把書舉到了她夠不著的地方,眼里的笑帶著狡黠和善意的揶揄。愛茉爾卻被他看得心慌意亂——事情的發(fā)展已經(jīng)完全超出了她的預(yù)料,她該怎么辦?如果接受聘用,她就可以留在霍格沃茨,但書里的那封表白信……如果被他看到,她以后該如何和他相處?
當(dāng)然,她太想留在霍格沃茨、留在他身邊了……
或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