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清晰,“你有告狀的閑情逸致,不如想想怎生安撫漠北那幾個王爺。若此行無功而返,你怕要被他們笑話了去。”
阿濟善一呆,眼見被對方戳透了心思。他剛繼位,又從小干酒嗜音,毫無理政經驗;此次來中都興師問罪,實是想從斛律昭這里討個錦綾院和漢化新政的說法,回去向其他七位宗王顯擺顯擺能耐。一時間又羞又惱,猛地往軟榻上一錘,“你還有臉說!你非建那什么錦綾院,我還能怎么辦?”
昭身下動作不緩,說話時聲音略沉,“你只管按白日里教你的講。叫他們莫急。漢化新政能不能成,三個月后自見分曉。”
腰胯迅猛聳動,同時緊緊攥住美人下頜。龜頭硬挺的外棱狠狠碾過不斷收縮的緊窄喉頭,往內兇橫地挺了數十下,一股股熱燙濃精噴灑在美人喉嗓深處。胯下艷冶柔媚的美人黃鶯般婉轉泣鳴,雪頸起伏著吞咽;昭低聲喟嘆,在射精的快感中仰起頭,蹙眉狹眸,腦海里浮現的……
卻是一張清秀靜美的臉龐。
他把那一大坨半軟下來的物件兒從胯下的櫻口中抽出。射進去的精量太大,女子沒能盡咽,渾濁白液瞬間咳嗆而出,沿著下巴淌滿白皙的小身子上,有些滴落地面,有些流淌入大腿間。昭一松手,美人的身子便如玉山般傾頹而倒,仰面躺在地上,滿臉是淚,雙眼失焦,渙散視向頂梁,兩條細長的白腿兒大開,粉嫩的小肉縫兒被一道道腿間留下的白濁精痕污染,一絲一毫都全無遮攔地落入了阿濟善眼里。
昭則肩臂微松,渾身盡顯釋放過后的慵懶愜意,將墨袍在腰間松松系住,看都沒看女子一眼,往茶幾走去,隨口吩咐了句“舔干凈。”
美人強止住咳,顫顫巍巍爬起來,跪俯著舔食地上的精液。小臉埋的極低,偶爾發出嘖嘖的吸吮聲,撅起的嫩股正好朝著阿濟善,晶瑩幼軟的小穴暴露無遺。
昭給自己倒了杯酒,一轉頭,見阿濟善正盯著地上那少女看,便用漢話吩咐道:“跪到宗王跟前去。”
美人舔完地上最后一點兒精液,嬌聲道句“是的,爺”,手腳并用爬到阿濟善跟前,跪伏在地。昭又道:“抬起頭。”阿濟善看時,只見美人五官精致秀美,皮膚白皙細嫩,不似大漠女子,尤其那一雙水眸,正是:眼明恰似琉璃瓶,心蕩秋水橫波清,臉端的一派高雅清貴氣質,卻被滿身滿頰的濃濁白精襯出凌辱后凄艷的美感。
昭呷了口酒,用胡語對阿濟善笑道:“喜歡么?喜歡就送你了。”
阿濟善適才盯著美人看,一是確實瞧上了眼,人生得嬌俏,調教得也乖巧,二是覺得她相貌有幾分眼熟。如今離得更近,細細打量下,更覺得與浣衣局那貌美的公主相似,遲疑道:“難道是——”
昭哈哈一笑,用胡語道:“好眼力!”又用漢話對女孩兒道:“告訴費連宗王你是誰。”
美人垂下臉,霞飛雙頰,用胡語嬌怯乖巧道:“奴家自然是北院大王的賤奴……供……供爺們賞玩是……是奴的福氣……”
美女說的小意溫柔,曲意討好。昭卻未笑,慵懶地冷道:“淫賤蠢貨。孤是要你告訴宗王,你原先是何身份。”
聽了這話,女子又羞又慌,臉頰紅艷欲滴血,道:“奴……奴家原……原是前啟……七公主……喚作容……容煙……”
昭對阿濟善正色道:“孤今日奪人之美,雖是為著國事,畢竟心里過意不去。這南朝公主便算補償宗王,偏殿另有美人奉上。”
說罷,用漢話對容煙道:“你往后伺候費連宗王,便是宗王的人了。規矩習慣全由宗王重新調教,明白了?”
容茵性格剛烈,斛律昭不愛用強,第一晚就趕了出去。容恩性格懦弱,一入殿就嚇得暈厥過去,也被抬了出去。自抵中都、入北院,唯有容煙一直柔婉順從,隔三差五便得召幸,后來直接被安排在玉熙宮居住,不必再回浣衣局,顯然頗得北院王歡心。是以,容煙乍一聽要把自己送人,嚇得面無血色,驚懾、惶駭、委屈、怨艾一一從面上掠過,掩過了適才的柔媚溫婉神態。她想要開口辯白些什么,卻終是不敢,哆嗦著唇,顫聲低低道了句,“是,殿下。”心底沉沉哀嘆一聲。女子的命,何時由得自己?做公主時,尚且須聽父母帝君之命,如今淪為女奴,身份與從前云泥之別,身世更如浮萍一般,只能任人魚肉。
阿濟善觀了一場活春宮,此時聽斛律昭說句軟話,又要送美人,氣本消了些。他與諸王、世子常常互贈妓妾,兼漠北民風彪悍,仍有兄弟共妻的習俗。既是看上眼的姑娘,倒并不在意用發小兒用過的,又想起浣衣局的恥辱怒氣可以發泄在這傾國傾城的皇族貴女身上,唇角不禁浮起個凌虐的笑。
“好你個符貍,恁的會巴結人!放心,既對你我都有好處,你讓我轉述給漠北宗王的話,我自會講。”
也不告辭,裘氅一揮,大步而出。
昭見事成,也一勾唇。正喚了內侍進來,叫給跪伏在地的女奴沐浴更衣,思道手下洪振忽然跟了進來,先是稟明蕭思道已去了錦綾院,再附耳道:“啟稟主子,薩吉回來了,正在殿外候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