債有主,出門左轉北院府!”直逗得平之笑出了聲,搖頭道:“你倒是個不計賬的。九公主那樣罵你,你還幫她。”軼青亦笑道:“九公主耿直剛烈照舊,于亂世中最是難能可貴。”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這廂軼青回了錦綾院,另一廂蕭思道正走入玉熙宮正殿,老遠就聽內殿傳出女子嬌笑告饒聲,“啊……嗯啊……爺,流水兒了,啊……奴家受不了……”男人一掌抽在了女子身上,又引出一聲“啊……嗯!”呻吟聲失神顫抖,變成一種更靡亂的聲調。男人低聲吐出幾個字:“跪下,吸出來。”女子剛又說了個“爺”字,婉轉鶯啼忽然悶住了,一陣像是啜水般的聲音一點一滴泄漏出來,夾雜著女子‘唔唔嗯嗯’的柔媚低吟。
內殿門開著,門前攏著紗幔。蕭思道在檻兒外細聽,自己主子雖偶爾舒服地喟嘆,呼吸聲并不粗重凌亂,這才開口,“回稟主子,浣衣局的圍解了。溫大人把人帶走了。”
過了片刻,內殿男人才沉聲開口,“從頭講,她是怎么說的?”
蕭思道垂首道:“是。主子睿識英斷,算準了溫大人一定會和費連宗王搶人。奴趕到時,正見著宗王鞭笞兩個南朝帝姬。溫大人站出來,先說自己供職北院,又說此次是奉主子的旨意去浣衣局調人,然后說望宗王看著北院大王臉面,通融一二。最后說,若大涼錦鍛不能與啟國媲美,屆時北院大王面上須不好看。”
內殿男人被逗樂了,哼笑出聲,“平日里凈牙尖嘴利反唇相譏,要緊的時候倒很會往自己臉上貼金,知道打著孤的名頭維護那群賤奴。”
蕭思道也一笑,道:“可不是。費連宗王氣得要打人,被幾個手下攔住了。奴這才出的面。”
內殿男子舒服地嘆了口氣,嘶簇簇嘶的聲音漸響,嗚咽嬌泣聲更悶,似是男人又往身下女子口中捅入了幾分,過了一會兒才道:“你帶幾個庖奴,這幾個月就在錦綾院,一來仔細著工期進度,二來也免得有人找她……他們麻煩。”蕭思道應了,聽主子又輕笑一聲,道:“還有,給她單辟一間臥房、一間雪隱。”
蕭思道一怔,不明所以,卻連忙應下,聽主子吩咐聲“退”,忙道:“啟稟主子,費連宗王又來了,正在殿外吵鬧。”
內殿里女子的嗚咽陡然提高,顯然是男人狠狠插了幾下,這才吩咐道:“宣他進來。”
蕭思道垂首應是,躬身趍步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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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注:
據家里的老人兒說,‘峎泥爾噷’是滿語母狗的意思,‘牙咧’是大公豬的意思,大概是這么個音,不知是否準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