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不動聲色地扭頭避開。男人一愣,面色瞬間沉冷如水。
馮·曼施坦因家族權(quán)勢熏天,作為繼承人和正枝長子的克里斯蒂安,自小出眾,在軍校時就是頭等生,畢業(yè)后又在軍中節(jié)節(jié)晉升,是國防軍史上最年輕的上校,手握生殺,一個眼神兒就能要幾百人性命。慕尼黑其他世家的同齡子弟都對他俯首帖耳,唯他馬首是瞻。家族旁枝的親戚見了他都畢恭畢敬,謹(jǐn)小慎微地恭維討好,連喘氣兒都不敢高聲。
你,是他這輩子遇見的唯一一個,敢一而再、再而三忤逆他的人。
這更挑起了他的占有欲和征服欲。
克里斯蒂安猛地將你一把打橫抱起,扔在了床上,一言不發(fā)地開始脫光你身上薄到透明的睡裙,直到一身雪艷細(xì)嫩的柔軟肌膚完全暴露在他面前。
然后他開始解退自己的衣物。你回開眼,把頭埋在枕里,執(zhí)意不肯看男人英俊深邃的五官和剛勁健碩的肌肉線條,打算像以前一樣,閉眼承受他的侵犯和蹂躪。
然而,想象中的凌犯和疼痛并沒有立刻到來。峻拔的男人緊緊把嬌小的你擁在懷里,用被子裹在你們二人身上,不顧你的抵觸,執(zhí)意與你四肢交纏,輕輕啃咬你白透的耳尖,滾熱的呼吸灌進(jìn)你耳道里。
無論你如何用小動作掙扎抵抗,他身上灼熱的溫度仍舊開始一點一滴滲透到了你的身上。男人的心跳緩慢而有力,煙草氣息縈繞在你鼻尖,他下巴上的新胡茬來回磨蹭你的發(fā)頂。
“知道凍死一個人需要多久么?”
呢喃細(xì)語,音調(diào)輕快,好像在問你,等下晚飯想吃什么。
他的書房里,你曾經(jīng)無數(shù)次被壓在桌上,或跪在桌下,或顛簸在他腿上,被迫旁聽他與黨衛(wèi)軍醫(yī)生的電話。集中營里的低溫試驗,有些將囚犯浸泡在冰水池中,有些將他們赤裸暴露在寒風(fēng)里,以此模擬德軍在東線遭受的寒冷氣候,并測試不同方法令幸存者復(fù)溫的效果。
你想起了特雷布林卡的阿列克謝,渾身不由自主地一陣顫栗,下意識扭動掙扎,想要擺脫身邊人的懷抱。克里斯蒂安把你扣緊了幾分,血脈賁張的堅硬不容分說地抵住你的軟凹。你心里泛起一陣惡心,竭力強(qiáng)迫自己不再去想阿列克謝,你不容許你對他的回憶遭到任何褻瀆和玷污。
克里斯蒂安見你不再抵抗,低聲哼笑,雙手隨意揉挲你細(xì)滑的胴體。
“最快只需要一個小時,我親愛的,但最慢要五小時。你說,你那位朋友能堅持多久?”
你猛地抬頭,滿眼驚懾地望著他。很快,眼神轉(zhuǎn)為哀求乞告,一串串淚珠從眼角灑落。
他促狹地冷笑。
“你乖點兒,別凈想著那些骯臟的畜生,我就盡量晚點兒讓你知道。”
話未落,翻身把你壓下,挺身而入的一瞬,舒服得低嘶一聲。
“你知道,醫(yī)生們說復(fù)溫最好的法子是體溫和性刺激——”,他垂眸望著你被蹂躪得淤紅的雪肌玉膚,以及因被恫嚇而漲得通紅的小臉,輕聲低笑,“——看來果然如此……”
你雙眼無神地盯著天花板,像個牽線娃娃一樣,任由他隨意擺布。
那日之后,你變得比以前更乖巧,更溫順。你放棄了所有逃跑的想法。無論克里斯蒂安要你做什么,只消一句話,他就能得到絕對的服從。即使在侵犯你的時候他讓你看著他,或者對他笑,你也會毫無異議的照做。為了讓這件事容易一點兒,你有時候甚至?xí)请p澄透的藍(lán)灰色眼睛,想象在你身上的人是阿列克謝。
但克里斯蒂安對你的屈服和順從卻似乎越發(fā)不滿,要求也逐漸變本加厲。
他對你展開了一系列的懲罰。先是要求你在事后為他用口清理干凈。后來,他要求你每日在他回別墅時,裸身爬到他腳下,用口為他更衣。再后來,他會在下屬來他的書房時,把你的頭壓在桌下,然后用皮靴的鞋尖蹂躪你嬌嫩的花蕾,不許你弄出一點聲音,直到他發(fā)泄完為止。
你每天晚上無論被折騰到多晚,第二日早上必定得五點起床服侍他出門。但同時,克里斯蒂安對下人們講得很清楚——你不是女仆,你不被允許做任何粗活,不許洗衣服,也不許做飯,更不許踏下二樓的樓梯半步。他的態(tài)度很明確:你在曼施坦因府唯一的職能就是為他提供性愉悅和性滿足。除此之外,你別無它用,就連鋼琴也只是這種服務(wù)的一部分。如果說工作為人提供了尊嚴(yán)、價值、意義,那么,在這座宅子里,你——作為一個人——有可能獲得的任何尊嚴(yán)和意義都被剝奪了;在這里,你唯一存在的意義就是你的肉體,以及他的性欲。
你忍受著這毀滅人格的恥辱,小心翼翼地伺候他,毫無抵抗地服從他。不管多么低賤、惡心的事,你都竭盡所能一一滿足。你生怕如果自己無法使他滿意,或者如果他厭棄了你,阿列克謝將不再有被他利用的價值。
但克里斯蒂安冷厲的怒火卻越燃越旺。你雪嫩的肌膚上遍布著嫣紅的吻痕和殷紅的咬痕,偶爾還有他用力過度留下的青紫瘀傷。雖然他每次都會在事后親自給你上藥,但你慢慢發(fā)現(xiàn),只要不把你玩兒死,一切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