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一個抬指、一個垂眸,就能分分鐘要你性命。
陰冷的目光瞥向你大腿內側奶脂般的肌膚。那眼神,好像一只貓在玩弄已經窮途末路的老鼠,戲謔地考慮,要玩兒多久,怎么玩,什么時候玩死它。
他松開你的手,滿意地拍了拍你的臉頰,低聲哼笑。
“可憐的小啞巴。”
眸依舊是水亮的藍灰,眼底卻沉淀著你在阿列克謝眼中從未見過的欲火。他說,只要你給他口,他就饒了你。
不等你回答,就解開了深色軍裝上的皮帶。
他知道,你也知道:你沒有任何選擇。你不怕死,但他完全可以對你做更糟糕的事。
你哭,哭著想起了你愛的人,最后哭著妥協(xié)了。
他很高大健碩,體型幾乎是你的兩倍。你跪坐在地上根本就夠不著,只能跪直身子,以這種屈辱的姿態(tài)在他胯下服侍他。他一手揪住秀發(fā),一手扣住精致小巧的下巴,修長的指將貝齒更大幅度地撬開,粗長的肉棒隨即貫入,瞬間就填滿了小嘴。
男人先淺緩地抽插了十來下,感覺自己的巨物已經直抵少女的喉頭,于是控制好腰胯的力度,不疾不徐地抽送聳動。他很快就發(fā)現(xiàn),少女的嘴和人一樣,小巧精致,柔嫩嬌裊,口中滑膩的肉壁密不透風地包裹著他,圓潤的貝齒因吸吮的動作生疏而偶爾磕碰。但與以前那些技術純熟的香艷女子不同,這種青澀給他造成些微的疼痛反倒更增加了他的快感。
他粗長得沒法整根沒入,牽起你一只小手握住他的巨根,上下?lián)崤缓髮⒛懔硪恢恍∈址旁谒训吧希p輕揉搓。你略微掙扎的動作反而使奶脂般嫩滑的小舌在棒身上來回滑動,吸出漬漬水聲。
他舒服得發(fā)出一聲悶哼,動作漸漸粗重,腰胯的抽送也逐漸變得激烈,懲罰般地揪著你的頭發(fā),如扯韁勒馬般,弄得你頭皮疼痛鉆心。在逐漸劇烈的撞擊下,你上身的平衡全靠他揪住你頭發(fā)的大手撐扶著。撕裂的連衣裙外露出白嫩的雙乳,隨著他的動作上下翻飛,勾得他眼花繚亂。男人伸手抓住一顆,五指略收,雪白得耀眼的乳肉就像軟泥一樣,從指縫間溢出。他的力道太大,你痛得淚流不止,但嘴被塞滿,所有反抗和尖叫卻被男人粗長的陽物堵在了喉嚨里,只能徒勞地搖著頭,抬起圓大澄澈的眼睛望著他,眼里含著淚,撕扯到極致的唇角也已經被撐得紅腫破裂。
你這嬌糯可憐的一眼正是那種讓侵略者沉迷和瘋狂的眼神,此時更刺激了男人凌虐的快感,讓殘忍的人更加喪心病狂。他身下的射意越來越明顯,忽然一下整根沒入,頂?shù)搅四愫韲档淖钌钐帯D抢餃囟雀撸覙O其狹窄,一經刺激,濕淋淋的壁肉蠕動著收縮,不斷擠壓冠頭。
嘴里的肉棒越脹越大。你被憋得眼前發(fā)黑,窒息的眼淚源源不斷滾落,喉嚨黏膜被反復刺激,惡心和燒灼的痛感越發(fā)強烈,濕滑黏膩的小手虛弱地拍打他的腿根。
男人卻毫不理會。他哼笑一聲,一手扳住你的下頜,一手扯住你的頭發(fā),繼續(xù)粗暴的深喉肏干,馬眼里涌出的前精一縷縷灌進你食道里。他忽然攥緊了你的下巴,肉棒戳進去一大截,再往回撤,然后又狠又急地再次捅入,來來回回十數(shù)下,終于舒爽得低吼一聲,腰眼一松,在你嘴中釋放。肉棒在小嘴兒里只停留數(shù)秒,隨即撤出,將余下的精液噴射在了白玉般的小身子上。
灌進嘴里的精液太多,嗆得你咳嗽不止,一道道惡心的白濁沿著下巴淌到白皙的脖頸和留有紅痕的嫩乳上,黏膩一片。
他捏著你掛滿淚珠的臉頰止住你的咳聲,強迫你張開嘴給他看。
“咽下。”
開裂的唇角被眼淚殺得生疼。你痛苦地閉上眼,將那些惡心的東西幾口咽了下去。他捏開你的嘴,讓他檢查,然后滿意地拍了拍你滿是紅色指印的玉白臉頰。
他松開你下巴的那一刻,你的身子傾頹倒地,蜷縮于地上,在一次次止不住的干嘔中無聲地哭泣。
那晚上,男人的確沒再動你。
不過,他說的“饒了你”也就僅此而已,因為他并沒放你離開。你被監(jiān)禁在了曼施坦因府。
之后的日子里,他每晚都會讓你給他口。琴房里、臥室里、書房、衛(wèi)生間……他用飯的時候、抽煙的時候,他批閱文件的時候、甚至是與屬下通電話的時候……
多數(shù)晚上,壓著你的頭,要兩三次才會放過你。
你那雙彈鋼琴的手,變得骯臟不堪,渾身都是他身上讓人惡心的煙草氣息。完事后,他有時會笑著捏起你的手,感嘆這么小巧的一雙手,技巧怎么會那么優(yōu)秀。你知道,他說的不是鋼琴。
兩周后的一天,他心情似乎格外的好,在你臉上發(fā)泄完后,特意替你抹去掛在濕漉漉羽睫上的濃白液體,然后掐著你被撐得生疼的臉頰,讓你將他的手指吸吮干凈。
“乖。明天早點起,跟我去一個地方。”
他俯視你的眼里含了愜意的笑。你脊梁骨一陣寒涼,心里升起不安的預感。
第二日風雪交加。那輛黑亮亮的霍希轎車載著你和他,在被雨雪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