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列克謝笑著跑到你身旁,從身后變出一束他剛摘下的鮮花,然后挑出其中最美的一朵,猶豫著,小心翼翼別在你的鬢邊,水般的藍灰色眸中,笑意比春風還要柔暖……
而現在,你愛的人藏在陰暗的地下室里。而你們的那些朋友們……
你不敢再想下去,但仍舊沒忍住呼吸中一聲低微的抽噎。
房間盡頭有腳步向你走了過來。皮靴落在木地板上,震的你心驚肉跳。
腳步聲在你身后止住。一只微涼的大掌落在了你顫栗的肩頭,來回來去摩挲后頸柔嫩細滑的肌膚。
另一只手落在了你的發上,順著柔亮的辮子往下輕輕撫摸,摸到辮梢時,猛地扯松了你的發帶。
你被揪得生疼,眼里泛起了淚花。
男人毫無停手的意思,撫散你的長發,粗糲的手指在海藻般濃密柔亮的鴉發里穿插撫弄。
“很可憐那些畜生?”
四個詞的問詢,聲音低沉沙啞,語調好似浸滿了冰碴子。
你心里升起一股難以壓制的怒意。你不允許任何人這樣侮辱你愛的人和你的朋友們。
在來得及細想之前,右手已在劃出了一個壯烈的五音和弦,伴隨左手狂風驟雨般的激憤傾瀉。
肖邦的《革命練習曲》,作于1831年華沙淪陷、波蘭戰敗之后的悲憤當中。
男人沒讓你彈到第三個小節。他拽著你的頭發,猛地向后一扯。你疼的微微張開了口,但什么聲音都沒有發出,倔強地強忍著痛,拒絕隨他動作仰頭,雙手執意從停斷的地方繼續彈奏。
人生自古誰無死?
男人的怒意如寒風般鋪天蓋地襲來。他更用力地一扯,這次你直接從琴凳上摔下,跪坐在了他腳下的羊毛毯上。膝蓋磕在琴凳硬角上,比頭皮還鉆心的疼。
他居高臨下伸出修長的兩指,狠狠捏起你的下頜,逼你與那雙陰鷙的眸對視。
你瞿然發現,他的眸很漂亮,形狀和阿列克謝的一樣,而且也是清透的藍灰色。
在昏黃的燈光下,甚至連顏色的深淺都一樣。
你怔愣的那一秒,男人扯開了你白色連衣裙的蕾絲前襟。
布料呲啦一聲撕裂,雪艷的皮膚瞬間暴露在冬日的寒風和男人的目光里,細長秀挺的脖頸、圓潤柔巧的肩膀、玲瓏玉藕的雙臂連成一片,落在男人眼里,白雪寒冰鑄就一般,晶瑩剔透得讓人目眩。
你驚得倒抽一口冷氣,抬手護住了從未被如此褻瀆過的青澀胸口,掙扎顫抖著往后挪動。
殊不知,連衣裙被動作蹭得上卷,露出了下面的一截白嫩的大腿。
男人眼神一暗,大掌輕而易舉的一把攥住你兩只纖細的手腕,狠狠壓在琴凳上,另一手用力揉磨捻摁你濕紅的唇肉,直到兩片嬌艷的嫩瓣被蹂躪得嫣紅。
你疼得微微張口,卻什么聲音也發不出來。
軍靴掀起白裙,慢慢挑開內褲的蕾絲邊緣,冷硬骯臟的皮革觸碰你嬌嫩柔軟的花苞褶皺。他頓了一秒,然后開始緩緩碾磨,并且輕輕向內擠壓。靴底鐵釘冒出的寒意蜇得皮膚生疼,但屈辱卻猛刺心頭。你拼盡全力掙扎著往后退縮,可雙手被死死摁住,所有努力都徒勞無功。
他收了腳,屈尊迂貴地彎下腰,一縷金黃的短發因適才的震怒,從原本整齊的側分發線上滑落,斜垂在眼前。即便在柔和的暖光下,男人五官和臉頰的輪廓也分外鮮明,如大理石雕刻出的一樣,線條凌厲,棱角深刻,不自覺的透著壓迫感。彎腰的動作中,身姿仍舊優雅筆挺,但又毫不刻板,反而舉手投足中充滿了玩兒慣紙醉金迷、狎膩燈紅酒綠的無聊乏味,以至于做什么都帶了三分慵懶三分倦怠。可這慵懶倦怠又獨屬于那種在爾虞我詐、血海腥風里沉浮了半生的梟杰人物,所以每道目光又都暗含幾分狠戾陰鷙,每個動作都滲出殺伐果斷。
似乎一個抬指、一個垂眸,就能分分鐘要你性命。
陰冷的目光瞥向你大腿內側奶脂般的肌膚。那眼神,好像一只貓在玩弄已經窮途末路的老鼠,戲謔地考慮,要玩兒多久,怎么玩,什么時候玩死它。
他松開你的手,滿意地拍了拍你的臉頰,低聲哼笑。
“可憐的小啞巴。”
眸依舊是水亮的藍灰,眼底卻沉淀著你在阿列克謝眼中從未見過的欲火。他說,只要你給他口,他就饒了你。
不等你回答,就解開了深色軍裝上的皮帶。
他知道,你也知道:你沒有任何選擇。你不怕死,但他完全可以對你做更糟糕的事。
你哭,哭著想起了你愛的人,最后哭著妥協了。
他很高大健碩,體型幾乎是你的兩倍。你跪坐在地上根本就夠不著,只能跪直身子,以這種屈辱的姿態在他胯下服侍他。他一手揪住秀發,一手扣住精致小巧的下巴,修長的指將貝齒更大幅度地撬開,粗長的肉棒隨即貫入,瞬間就填滿了小嘴。
男人先淺緩地抽插了十來下,感覺自己的巨物已經直抵少女的喉頭,于是控制好腰胯的力度,不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