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卻藏著一顆多么剛毅堅韌的心呵。
他的心脹滿得像要爆裂開來,側頭咬住了她的耳廓,喉腔啞得似被炭火炙過。
“我也愛你,桑,勝過這世間的一切。”
有一秒,桑隱約意識到,他愛她,或許確實要勝過自己對他的愛。但這想法剛生成,就被下身猛烈酣暢的快感打斷了。男人臀腿肌肉繃緊,手臂內側淡青靜脈曲張,像頭欲壑難填的野獸一樣,死勁兒掐住桑的細腰翹臀,在她瀕死般的哭喊中,抵住宮口,往內狠插了幾十下。小肉洞坍縮著噴涌出大股大股的淫液,酣暢淋漓地灑在桌上地下,交合處下的乳白羊絨毯粘黏成了深藕色。塞盧斯并未停下,仍舊將她緊緊扣在懷內,啞聲低吼,巨碩的龜頭粗暴地撞開子宮,大股大股滾燙濃稠的精液涌進嬌軟稚弱的小宮腔里。
他撥開她汗濕的鬢發,溫柔地吻她白玉似的小耳尖兒,柔聲問:“寶寶,小肚皮里被內射灌精,舒不舒服?”
炙熱的濃精持續射入,猛烈擊打高潮中瑟縮的肉壁,桑被無法抵御的快感裹挾著,紅唇半啟,香舌微顫,水蒙蒙杏眸朧著層嫣嫣霧氣,沒有半點兒焦距,“嗯……舒、舒服……好、好舒服呀……”
他喉嚨滾動了下,一瞬不瞬脧巡著她的嬌媚癡態,問道:“那以后,桑和塞盧斯在一起,每次都讓桑這么舒服,好不好?給兩張小饞嘴兒都喂滿熱乎乎的精液,嗯?”
下流的話,說的纏綿悱惻,嬌寵愛憐。桑嬌怯怯地“嗯”一聲,仰起頭索吻,臉上紅潮越來越艷,秀美的眉尖兒微顰,在他嘴里含糊道:“就是太多,太滿……太脹啦……”
他癡戀地望著她一身漫散緋色的雪肌玉膚,將射完的精液往里捅了捅,肉棒仍舊深埋在她身子里,大掌覆在她小腹的細皮嫩肉上,慢慢摩挲愛撫。
“多不好?那都是為夫對娘子的愛。”
桑覺得身子被塞得很滿,些微的脹痛外,更多的是充盈的滿足,攀上塞盧斯肩膀的雙手摟得更緊,嬌滴滴重復道:“嗯,桑愛塞盧斯……桑好愛塞盧斯呀……”
小人兒顯然被伺候舒服了,這次說的溫順主動,語氣全是撒嬌央告。他呼吸瞬間粗重了幾分,還沒軟的下身更硬了,把少婦往桌兒上一壓,將白嫩的雙腿扛在肩上。
桑這才回過神來,低呼一聲,輕輕推拒,“誒,怎么——”
為時已晚。男人已經開始了慢慢抽插,湊在她耳邊溫柔地低聲道,“寶寶,我怎么也疼不夠你,也看不夠你。”確實,少女時的桑鮮妍姝麗,如今卻更添嫵媚裊娜,香艷駘蕩,風情萬種,非未經人事的少女可比。但說到頭來,這些又有什么緊要?塞盧斯低頭輕輕舔吻桑的面龐,溫柔低語,“無論如何,你總是最美的。”
他一邊溫柔地動作,一邊訴說著對她的思念,反反復復的話,偶爾說得語無倫次,竟像個情竇初開的大男孩兒。塞盧斯其實也就像個孩子,饞得太久,好容易得到了點兒甜頭,于是沒完沒了,如饑似渴,欲仙欲死。
桑也被伺候得爽透了,小身子一抽一抽的,抵死般仰著脖兒,扭著小腰迎合男人的撞擊。蜜穴緊熱濕滑,里頭的媚肉層層纏繞吸吮,每次插干都有剛剛射進去的白灼精液被擠壓出來,白乎乎流淌在紅艷的唇肉和白嫩的大腿根上,被肉棒一攪動,混合著新流出的淫水兒,白漿成沫。他看得欲火更盛,肉棒硬如烙鐵,挺著腰在滑膩嫣紅的小穴里加快速度深頂深插,把懷里的小人兒肏的高潮連連,淫水四濺。
從桌上到床上,他反反復復,幾乎沒有半刻停歇,直到東方既明,妻子困倦地窩在他懷里,他才意猶未盡地又一次射在她最深處,然后就深埋在她體內,緊緊把人扣住,擁吻著她沉沉入睡。
好夢降臨之前,塞盧斯隱隱想起,再過個把鐘頭,似乎會有什么頗為棘手的麻煩事找上門來。這一夜下來,他早忘了,尋不著媽媽的女兒殿下可是要鬧的嘞!
本章bg:肖邦升c小調夜曲遺作oppost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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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之寂》dasschweindessees
你幼年時生病燒壞了嗓子,音樂成了你表達的唯一方式,是你精神的寄托,也是你與你所愛之人的靈魂共鳴。
但在那個寒冷的冬夜,那個可怕的德國男人玷污了這一切。
音樂室的墻壁上,地毯上,窗沿上,沙發上,琴凳上,乃至大三角的琴蓋上……到處都彌散著那令你作嘔的淫靡氣味,到處都干涸著你的淚痕、水跡,以及他發泄后從你身上汩汩而出的濃白殘漬、污穢。
它們提醒著你,你那些寂靜無聲卻困獸猶斗般的抵死掙扎,在他身下,曾經是多么微不足道。
從那以后,鋼琴成了你永恒的夢魘。
卡齊米日算得上是全省——乃至全波蘭——最最漂亮的小城之一。一幢幢房子,白墻、紅瓦、尖頂、金色的風信雞……星羅棋布在綠油油的斜坡上。茁壯的棗樹密密匝匝生長,勾勒出了小山丘每一寸的凹凸起伏。象牙白的城墻在陽光下熠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