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卵蛋上,輕輕揉搓。你略微掙扎的動作反而使奶脂般嫩滑的小舌在棒身上來回滑動,吸出漬漬水聲。
他舒服得發出一聲悶哼,動作漸漸粗重,腰胯的抽送也逐漸變得激烈,懲罰般地揪著你的頭發,如扯韁勒馬般,弄得你頭皮疼痛鉆心。在逐漸劇烈的撞擊下,你上身的平衡全靠他揪住你頭發的大手撐扶著。撕裂的連衣裙外露出白嫩的雙乳,隨著他的動作上下翻飛,勾得他眼花繚亂。男人伸手抓住一顆,五指略收,雪白得耀眼的乳肉就像軟泥一樣,從指縫間溢出。他的力道太大,你痛得淚流不止,但嘴被塞滿,所有反抗和尖叫卻被男人粗長的陽物堵在了喉嚨里,只能徒勞地搖著頭,抬起圓大澄澈的眼睛望著他,眼里含著淚,撕扯到極致的唇角也已經被撐得紅腫破裂。
你這嬌糯可憐的一眼正是那種讓侵略者沉迷和瘋狂的眼神,此時更刺激了男人凌虐的快感,讓殘忍的人更加喪心病狂。他身下的射意越來越明顯,忽然一下整根沒入,頂到了你喉嚨的最深處。那里溫度更高,且極其狹窄,一經刺激,濕淋淋的壁肉蠕動著收縮,不斷擠壓冠頭。
嘴里的肉棒越脹越大。你被憋得眼前發黑,窒息的眼淚源源不斷滾落,喉嚨黏膜被反復刺激,惡心和燒灼的痛感越發強烈,濕滑黏膩的小手虛弱地拍打他的腿根。
男人卻毫不理會。他哼笑一聲,一手扳住你的下頜,一手扯住你的頭發,繼續粗暴的深喉肏干,馬眼里涌出的前精一縷縷灌進你食道里。他忽然攥緊了你的下巴,肉棒戳進去一大截,再往回撤,然后又狠又急地再次捅入,來來回回十數下,終于舒爽得低吼一聲,腰眼一松,在你嘴中釋放。肉棒在小嘴兒里只停留數秒,隨即撤出,將余下的精液噴射在了白玉般的小身子上。
灌進嘴里的精液太多,嗆得你咳嗽不止,一道道惡心的白濁沿著下巴淌到白皙的脖頸和留有紅痕的嫩乳上,黏膩一片。
他捏著你掛滿淚珠的臉頰止住你的咳聲,強迫你張開嘴給他看。
“咽下。”
開裂的唇角被眼淚殺得生疼。你痛苦地閉上眼,將那些惡心的東西幾口咽了下去。他捏開你的嘴,讓他檢查,然后滿意地拍了拍你滿是紅色指印的玉白臉頰。
他松開你下巴的那一刻,你的身子傾頹倒地,蜷縮于地上,在一次次止不住的干嘔中無聲地哭泣。
那晚上,男人的確沒再動你。
不過,他說的“饒了你”也就僅此而已,因為他并沒放你離開。你被監禁在了曼施坦因府。
之后的日子里,他每晚都會讓你給他口。琴房里、臥室里、書房、衛生間……他用飯的時候、抽煙的時候,他批閱文件的時候、甚至是與屬下通電話的時候……
多數晚上,壓著你的頭,要兩三次才會放過你。
你那雙彈鋼琴的手,變得骯臟不堪,渾身都是他身上讓人惡心的煙草氣息。完事后,他有時會笑著捏起你的手,感嘆這么小巧的一雙手,技巧怎么會那么優秀。你知道,他說的不是鋼琴。
兩周后的一天,他心情似乎格外的好,在你臉上發泄完后,特意替你抹去掛在濕漉漉羽睫上的濃白液體,然后掐著你被撐得生疼的臉頰,讓你將他的手指吸吮干凈。
“乖。明天早點起,跟我去一個地方。”
他俯視你的眼里含了愜意的笑。你脊梁骨一陣寒涼,心里升起不安的預感。
第二日風雪交加。那輛黑亮亮的霍希轎車載著你和他,在被雨雪打得濕滑的柏油路上,緩緩駛向卡齊米日火車站。轎車停在了aleksy七個月前迎接你的那個月臺。
你見到的景象比你之前聽說的還要糟糕。
時值隆冬,白蒙蒙的水霧蒸汽彌散在站內。四周女人和孩子凄慘的哭泣尖叫聲此起彼伏,一個個家庭被分割開來,像待宰的牲口一樣,等著被運去一小時外的特雷布林卡。火車的窗口是被封死的,每個狹小的車廂里被密密麻麻塞入了至少八十到一百人。穿深色制服的ss牽著巨大兇惡的卡斯羅犬,肆意毆打咒罵著把人分成兩隊,男人們被關入車頭的幾節車廂,女人和孩子們則被關入車尾。
混亂的人群里,你認出了那個讓你魂牽夢縈的身影。
胸腔里的窒息感讓你眼前發黑,胃里忽然惡心得難受。你雙腿一軟,連滾帶爬跌出車門,幾乎是手腳并用地朝那個身影奔去。車后座上的男人并沒有阻止你。
一個多月未見,阿列克謝更加消瘦,皮膚也顯得干啞蒼白,但這非但沒有掩蓋他天然純粹的漂亮,反而增添了幾分易碎的美感。冬日的白光從他身后灑下,給憔悴的容顏鍍上一層柔冷的光暈,好似下一秒就會展翅的天使。
他看見你,雙眸睜大了幾分,不顧身后ss的拖拽,奮力朝你的方向掙扎。大概是車里的男人抬了抬手,阿列克謝身后的ss放開了他。你痛哭流涕撲進了他的懷里,沒命般的急促深吸他身上寧暖的松木香。
他埋首在你發間,緊緊擁抱了你片刻,但忽然想起來了什么更重要的事,忙將你微微拉開。
他從懷里掏出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