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被軟禁在了地牢的密室里,身邊只留個啞女伺候。
皇長子幾乎每天都去看你,但對你卻不再像以前那么溫柔了。
比如現在。猩紅的帷幔挽吊在床角的金鉤上,昏暗的燭光如螢火般跳躍閃動,絲褥間蜿蜒的鐵鏈依稀可見。
塞盧斯的大掌輕輕撫開你汗濕的散亂秀發,動作相當溫柔旖旎。但下一秒,他就抓住了你的頭發,迫使你向后仰頭。
“張嘴。”
密室內曖昧靡膩的氣息如陳酒般濃烈。男人呼吸逐漸粗重,喉結上下滾動,大掌狠狠把你往下壓。金獸爐中,瑞腦緩緩吐盡了青煙,香片偶爾劈啪作響,好像在訴說某個不可告人的秘密。
你被憋的眼前發黑,嘴角像是裂開般疼痛。一股股突如其來的濃稠液體嗆得你不斷咳嗽,有幾滴白濁從唇角溢出,順著下巴滑落。
男人好心地替你抹去,把指送到你唇邊,捏開你的嘴。你別無選擇,只好乖順地吐出小舌,將他的指尖舐凈。
塞盧斯眸光一暗,海藍的眸忽然黑夜般深沉陰寒。
“寶貝兒,背叛我的滋味,好受嗎?”
你沒答話,向墻里翻過身,像個孩童一樣用雙臂護緊胸口,適才幾近窒息時刺激出的眼淚仍源源不斷淌落。
他把你強硬地扳了回來,手背替你抹去淚,然后用指腹緩緩揉撫你被蹂躪得紅腫的唇。
“那么多人背叛過我,但我從沒想到這次會是你。”
“要不是福柏發現了你抄的信件,如今眾叛親離的可就不是達里奧斯了。”
他手上的動作忽然用力起來,狠狠研捻你唇角的傷口。你疼得低聲嗚咽。他卻毫不理會,讓人膽寒的暴怒之下,語氣異常平靜。
“我本來不明白你為什么要幫他,不過現在我懂了。”
塞盧斯俯下身,冰藍色的瞳眸燃燒著熊熊恨意。
“婊子,天生就是供人玩兒的。”
他的手慢慢滑向你的脖頸,來回撫摸鐵鏈下細白的肌理和青紫的傷痕,以及一處處嫣紅的吻痕和咬痕。
“軍營那天,你其實很享受吧?嗯?”
淚從唇角的傷口滑落,殺得嫩皮生疼。你執拗地將頭轉向了墻,不肯看他。
塞盧斯猛然收緊了一把就能攥住你脖子的大掌,逼迫你轉回蒼白的小臉兒。
“說,是不是?”
你艱難地喘息,窒息般絕望的痛苦海嘯般襲來。
“你殺了我吧。”
塞盧斯像看傻子一樣看著你,低聲冷笑。懶洋洋的笑聲落在你耳里,全是令人心驚膽寒的涼薄和瘆人。
“賤人。想得美。”
他一把抓住你的腰,將你翻過身來,爬跪在床上。鐵鏈隨著動作在衾褥里嘩啦啦響動。你嗓音嘶啞地哭求他,說自己實在受不住了。他卻不為所動,高大健碩的身軀將你死死壓制,一手掐住你后頸往后摁,一邊鉗著你的纖腰狠戾前頂。兩力相交,弄得你毫無招架之力,幾近暈厥,纖弱的身子在兇狠的力道下不斷往前竄。
好在他也沒有強人所難地要求你完全跪好,只是拎著你的腰重新把你撂回胯間,屈膝將你兩條小白腿兒別的更開,繼續著大開大合的抽插,每次都幾乎盡根沒入。偏執陰沉的目光諦視著懷里嬌小纖弱,但仍舊艱難吐納著他的,你。
二人交合之處早已是白漿成沫,黏膩一片。稚嫩的小穴被過度擴張、填滿,濕潤的穴口一圈嫩肉紊動收縮,饑渴地吞含遠超自己尺寸的龐然大物,往內貪婪地吸吮。
男人舒服得微微咬牙凝眉,聽你嬌媚婉轉如黃鶯初語般的呻吟,左手一掌打在你早被撞擊得發紅的雪白臀肉上,金戒指上的寶石冰冰涼涼地,灼得你一個哆嗦。
“小騷貨,放松些,差點被你夾斷。”
一邊說,一邊報復般的破開你血肉黏連的甬道,長驅直入,一下插到你身體的最深處。厚鈍的龜頭不受控制地重重撞在青澀稚嫩的宮頸口外,不厭其煩地蹭擦你的敏感點。
“嗚唔……”
你顫抖著呻吟一聲,小屁股卻不自覺地微微上翹,迎合著男人不知疲倦、游刃有余的抽送。塞盧斯看在眼里,心頭欲火更盛,干脆上床,半壓在你身上快速地起伏,臀腿肌肉塊塊緊繃,張力賁發,隨著沉腰撞擊的動作,繃出一條條凌厲勁道的曲線。你下面仍舊被撐得很脹,但些微疼痛的同時,又覺得全身上下每一處空隙都被充盈的滿足感填得密密匝匝,又酸又麻的快意一波波沿著彼此不斷摩擦糾纏之處發散開去,身子酸軟成了一灘春水,仿佛一只隨時會爆炸的氣球,不多時就又尖叫著泄了身。
塞盧斯被你絞得先些射出來,忙慢下動作,在你不斷收縮的穴兒內緩緩抽插,同時扳過半張秀美的臉蛋,探身向前,唇邊浮起個譏諷的笑。
“小騷貨偏喜歡這個姿勢,是不是?”
水靈靈的美目半張半闔,高潮后的小臉紅彤彤的,迷迷糊糊地蹙著眉搖頭嚶嚀一聲,“深……太、太深……”
塞盧斯眼神一暗,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