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躁,只和風(fēng)細(xì)雨地抽插,幾十下后笑道:“皇后娘娘好生厲害,這許多年過去,功夫不退反進(jìn),弄得朕欲罷不能,魂顛魄倒。”
明明是他想要,偏說成是她勾的。桑羞得耳根都紅了,小拳頭捶在丈夫胸口,嬌嗔了句“不要臉”,但身子卻分外誠實(shí),像是故意要驗(yàn)證他的話一樣,小穴里黏膩溫?zé)岬囊后w不斷從褶皺間溢出,包裹在龜頭上,層層濕熱的肉壁收縮蠕動(dòng)。塞盧斯只覺得快感從下體至竄上腦顱,刺激得他嘶一口氣,肉棒也更加腫脹了起來,不一會(huì)兒又是百來下。
桑酡紅著小臉兒,紅潤的唇瓣微張著喘息,粉嫩香舌半吐,纖長雪白的脖頸微微震顫,呻吟了一會(huì)兒,嬌軟地扶著他的手臂,迷迷糊糊道,“唔嗯……好大,撐得好、好滿……好漲呀……”
不經(jīng)意間說出的真心話偏總最能滿足人心。塞盧斯低低一笑,“是寶寶咬得緊,這可怪不得我。”遂更加快了速度。小穴口的嫩肉被里面硬楞的大家伙反復(fù)外翻,黏連在肉棒上,如瑩潤的奶凍一樣微微顫抖。穴內(nèi)軟肉被頻繁破開又黏攏,反復(fù)遭到刺激,收縮得越來越厲害,新的春潮眼看就要噴涌而出。
“呃唔……”,桑被撞得意識(shí)混沌,高仰白嫩的脖頸,早答不出話,只能依在男人懷里,雙目含春,軟綿綿嬌滴滴地浪叫,語無倫次地,三聲“別”里,又總含了兩聲“要”。塞盧斯扣著她后頸,將額頭抵在少婦香汗淋漓的前額上,在無與倫比的快感里微微凝眉,卻還不忘逗一逗她。
“寶寶,這就要到了,嗯?”
他挨在她耳畔,聲線不似以往清越,被情欲燒得沙啞,更充滿成熟男人的低沉磁性。
桑的耳垂被他的唇貼著,他的聲音落在耳內(nèi),卻似隔著層紗。
“嗯、嗯……想、想要……”她本能地回應(yīng)。自己的聲音也似從遠(yuǎn)處傳來。
一切都變得混沌。她遲鈍地意識(shí)到,穴內(nèi)兇猛的抽送不知何時(shí)慢了下來。他捧著她的臀,塞滿她下體的肉棒緩慢地蹭磨、滑動(dòng),保持她身體的興奮度,卻不給予更多刺激。她像被懸在半空,掉不下去,也登不了頂,浪聲催促,“快點(diǎn)兒……快、快……”
回應(yīng)她的是男人低沉的笑聲和杵在她體內(nèi)的肉棒緩緩的律動(dòng)。
“嗯?快什么?說出來,都給你。”
桑抬眼望去。他正諦視著她,漆邃的目光滿布欲色,已然忍耐到了極致,隨時(shí)都要破閘傾涌一般,可下身卻仍舊不輕不重地?cái)噭?dòng),閑適地在她小穴里磨蹭。
她身子空虛得受不了,清靈靈杏眸瀲著嬈艷媚色,嬌氣地懇求,“塞盧斯……你快、快……想要……想要……”,聲音輕成了耳語,害臊地在他耳邊飛快說了“你操我”三個(gè)字。
塞盧斯聽了,眼里灼燒的情欲卻忽然柔軟了一瞬,指腹溫存地輕撫她汗?jié)竦哪橆a,語調(diào)有些遲疑。
“只是操你?桑,你……你愛我嗎?”
略微停頓,斟酌著如何開口。
“從前的…事,你……你還、還…怨我嗎?”
聲音極輕,緊張得發(fā)顫。
床笫間,塞盧斯向來說一不二,主導(dǎo)又強(qiáng)勢,除了兩人頭一次,之后就再?zèng)]說過如此感性的話,情到深處也只是表現(xiàn)為極強(qiáng)的占有欲……舔咬她脖頸和肩膀、狠狠捏她奶子屁股、在她腰上勒出一道道青紫。他突然這么一問,桑一下愕然,愣了半秒,腦子里恢復(fù)了幾分清明,眼角分泌出的生理性淚水被眨掉,呆呆抬眸望著塞盧斯。只見男人緊盯著她,語氣里帶了迫切,落嗓沙啞干澀。
“桑?”
那個(gè)字帶著微微顫抖,好像在等待她的裁決宣判。
桑心尖兒一顫,理智瞬間回歸。生離多年,他如今終于活生生出現(xiàn)在她眼前,火辣辣烙入她的魂靈里,她怎可能不愛他?她摟住塞盧斯肩膀的手臂盤得更緊,趕忙道:“怎么會(huì)?以前的事——”,略一頓,模樣靦腆地咬著唇,“你說過…你和我是夫妻……當(dāng)…相互信任。那時(shí)候的事…我本該同你商量的……”
塞盧斯一怔,沒料到桑會(huì)在這件事上讓步——這件她無私地、冒著萬分兇險(xiǎn)、為了他完成的事,這件給他帶來無比助益,卻給她帶來屈辱和折磨的事。他又愧疚,又感動(dòng),又怕她難過自責(zé),趕忙要打斷她,說終歸是自己魯莽愚鈍、刻薄多疑、當(dāng)初該更信任她,但懷里的小人兒卻臉一紅,音調(diào)兒嬌軟了幾分,“再說,我雖…歡喜你…和我…嗯……親、親近,但即便你不、不——”,引頸向上,吐氣如蘭,附在他耳邊小聲說了幾個(gè)字,面頰隨即漲得通紅,“——即便你不……那個(gè),我也愛你的呀。”
她話未落,男人的喘息立刻粗沉了幾分,玉般的喉結(jié)微微滾動(dòng)。桑抬頭,只見他眸中的笑意盈著深厚綿長的快樂,低垂的睫角泛點(diǎn)淚光。
“謝謝你,我的天使……謝謝你為我所做的一切。”
他垂首,輕柔得不能再輕柔地吻了吻她的唇,下面開始了新一輪劇烈的撞擊。
在意識(shí)重新被沖散前,桑迷迷糊糊地想,在這種極致溫柔和極致暴力的結(jié)合里,因那溫柔的太過溫柔,竟反而讓那暴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