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了幾分,不顧身后ss的拖拽,奮力朝你的方向掙扎。大概是車里的男人抬了抬手,阿列克謝身后的ss放開了他。你痛哭流涕撲進了他的懷里,沒命般的急促深吸他身上寧暖的松木香。
他埋首在你發(fā)間,緊緊擁抱了你片刻,但忽然想起來了什么更重要的事,忙將你微微拉開。
他從懷里掏出了一個深藍色天鵝絨的小盒。
你停止了哭泣,呼吸里仍舊殘余著抽噎,怔愣地望著他。
小盒里靜靜躺著兩枚銀白色指環(huán),在月臺的迷霧和冬日的蒙光下,依舊格外閃亮耀眼。
他牽起你的手,將較小的那枚戒指套在了你左手的無名指上。
那雙倒映著你的清澈水面破碎成了千許漣漪,淚水順著俊美的面龐滾落。阿列克謝雙手捧起你的小臉兒,略覆薄繭的指腹溫柔摩挲,眼神春風柔暖,誓要化開冬日里所有的積雪。
“對不起,我最親愛的,我應該早點告訴你的。”
“我以前從來不知,嫩綠色,竟然可以那樣美。”
你闃然望著他。你們過往的點點滴滴在腦海中閃回掠過。
操場上的夏風和回頭的眼神,晚自習燈光下認真的眉眼,黃昏里徘徊在樓下的身影,獲獎感言時熱淚盈眶的對視,醫(yī)院前輕輕緊緊的擁抱,初見時臉頰上多出的那個吻……
……還有那句,再等等我,好嗎?
你又哭了。喜悅和悲傷的淚同時奔涌而出。
你拿出另一枚戒指,為他套在了他左手的無名指上。那一刻,你忘了自己的不潔,抬起手臂,想要環(huán)住他的脖子,甚至想要給他一個吻。
但你沒能如愿。有人忽然從身后拉住了你,用力把你往后扯。阿列克謝身后的ss也扳著他的肩膀和腰腹,試圖將他拖上列車。
你們被一點兒點兒分開。他死死拽著你的手,你竭盡全力拉著他,哭得手腳發(fā)麻,眼前一陣陣發(fā)黑,臉頰因用力而憋得通紅,但嗓子里卻依舊發(fā)不出一點聲音。
漸漸的,只有你的指尖仍被他緊緊攥在手里。火車的汽笛猛然響徹月臺,蓋過了他的聲音。
但你讀懂了他的口型。
“kochaci?”
我愛你。
你猛地往前撲。但他已經消失在了月臺的濃霧里。
絕望而無聲的哭喊,響徹你一人耳際。
你被帶回了上校的府邸。高大英俊的金發(fā)男人一把將你摔在音樂室的地板上。細嫩的小腿擦過木板縫,劃出一道血痕。
他居高臨下地望著蜷縮在地的嬌小少女。半個巴掌大的小臉兒被淚水浸得一塌糊涂,黑白分明的杏眼汪著淚,羽睫微顫,又翹又肉的紅潤唇瓣被咬得充血。濃密柔亮的長發(fā)海藻般披落,白得發(fā)透的小耳朵露出一點尖兒,幼嫩嬌軟得不像話。
男人記起了在野豬頭酒吧外第一次見到你的模樣。盛夏晚風清涼,少女站在昏黃的燈光下,身型柔美挺秀,整個人白得扎眼,散發(fā)著比月亮還要白亮的柔光,卻又絲毫不似他以前的女人那樣冷白得發(fā)青。那么一點小臉蛋,半張臉大的烏黑水眸……鴉鬢,櫻唇,雪膚,不著一星半點兒胭脂,顏色卻鮮妍奪目,刺得人瞳仁生疼。
臉看上去年歲還小,但身型卻沒有少女在她這個年紀的平板。消瘦的肩線下,雪白色的蕾絲紗裙前胸被高高撐起,腰又細得不盈一握,裙擺上翹,遮住了圓滾滾的臀。皮膚奶脂一樣白,薄嫩到透光。
她要是脫下蕾絲紗裙,摸上去肯定奶凍一樣軟膩滑手,舔咬起來也肯定有一股甜嫩的奶香。撞擊揉掐她的時候,嫩瓷軟玉的透白肌膚,肯定會留下被凌虐過后觸目驚心的紅痕。
一張小嫩雛的臉,世外仙姝一般的容貌,卻胸大,腰細,臀圓,光想想就讓人血脈賁張。腰臀勾人的凹陷……圓,彈,嬰兒似的嫩……果凍兒般的觸感。
把她摁在身下,親她、舔她、操她紅艷艷的小嘴兒,口爆她,換著花樣插干她嫩穴兒、奶子。把她光著身子關在屋里,聽她嬌滴滴粗喘,整宿整宿用氣音兒喊他名字,細軟的十根小指頭無助地抓撓他汗?jié)竦募∪狻W屗请p會彈琴的小手兒做最骯臟下流的事,射得她薄透的嫩白皮膚上濕答答一片,從里到外都滲透他的體液。
把九天仙女扯下來奸污褻玩也不外如是了。
讓人既想疼她,又想活吞了她。
便是死,也要把她拉進淤泥里,和自己一同沉淪。
那一瞬間,她成了他三十二年人生中的一切邪念,所有欲望。
少女似乎在等什么人,徘徊踱步的模樣緊張極了。不多時,一個背著琴盒的高個兒少年氣喘吁吁在酒吧前停下。少女清秀的臉蛋立刻暈起暮霞般的粉紅,抿著個靦腆的笑,讓少年在她臉頰兩側各輕吻一次。
少年沒有放手,唇又轉到少女右頰。
少女臉上立刻溢滿了幸福的笑意,烏眸閃耀出明亮的快樂,頃刻間好像天邊層云散盡,澄明皎潔的月光將世界映得銀白。男孩兒深棕色的卷發(fā)和女孩兒烏木黑的長發(fā)被晚風吹結在一起,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