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的小肉道像個不停冒水兒的小套子,被熱水浸透的絲絨一樣,溫熱、緊致、細軟、膩滑,里面每一寸肥軟的嫩肉都不斷絞勒吸吮他的棒身。男人舒服得頭皮發(fā)麻,腰臀急聳起伏,高大雄健的身軀把嬌弱的你完全籠罩起來,渾身肌肉迸出猙獰強勁的線條,深埋在你體內的肉棒猛烈抽動,反復摩擦頂撞著嬌嫩幼小的肉壁。
你無聲地啜泣抽噎,緊閉雙眼承受他野蠻粗暴的奸污蹂躪。這件可怕的、曾經(jīng)成百上千次發(fā)生在其他婦女身上、導致她們殘疾、死亡,給她們造成永久性創(chuàng)傷的事,如今也發(fā)生在了你的身上。身下的每一寸疼痛都那么劇烈,但它一點一滴提醒著你,你還活著——這件絕望、駭人的事發(fā)生在了你的身上,但你活了下來,你仍舊在呼吸,你能聞到他身上惡心的煙草氣息,你甚至能感到他滴落在你頸間的滾燙汗珠。
你不知道他之后會對你做什么,你不知道他會不會殺了你,但起碼現(xiàn)在,你是個幸存者。
經(jīng)受著這樣的可怕傷害,但一個人居然仍舊能繼續(xù)活著,你不可置信地想。
毫無快意的疼痛不知又持續(xù)了多久,男人舒爽的悶哼聲越來越頻繁。
他忽然扳過你的臉。幾縷金發(fā)優(yōu)雅散漫地垂在眼前,灰藍的瞳中熊熊燃燒的烈焰炙熱而冰冷,嗓音前所未有的低沉啞澀。
“喊我名字。”
你不顧扭傷脖頸,用力把頭歪向一邊,拒絕去看那雙與你愛人的眼睛如此相像的眸。
他掐著你的下巴把你扭回來,鉗子般捏得你臉頰生疼,但在銷魂蝕骨的快意與情動中,語氣仍舊添了幾分誘哄,拇指輕輕揉撫你的紅唇。
“乖,嗯?我可以讓那個雜種多活幾日。”
反正時間還很長。他在軍中翻手為云覆手雨,從前多少嬌艷美人兒投懷送抱,上趕著伸著舌頭掰開腿任他挑,豐腴纖瘦,高挑嬌小,應有盡有……只要他想,沒有什么是他得不到的。或恐嚇或寵愛,他可以慢慢讓你變心。如果軟硬兼施行不通,那就直接殺了你的心上人,反正他早晚都得死。
你在野豬頭酒吧外看那個小雜種的眼神,終有一天會投向他,只投向他。無論用什么樣的手段,你里里外外都只能是他一個人的。
你不知道他的這些想法。你猶豫,然后動搖了。為了阿列克謝,你真的什么都愿做。
你對上那雙讓你覺得異樣熟悉的眸,其中幾近瘋魔的偏執(zhí)和狂亂卻那么陌生。你茫然呆愣了一瞬。
他掐住你的脖子,力道不足以讓你窒息,卻讓你回過了神來。男人落嗓暗啞,眼神忽彌狠戾。
“我也可以立刻讓他死。”
你垂下眼,淚從低垂的眼梢沁出,浸透淚水的羽睫如破碎的蝶翼般抵死掙扎。
氣若游絲,用沙啞的氣聲說出了他的名字。
christian
christianvonanste
以基督之名,行魔鬼之實。
在少女說出他名字的那一刻,男人低吼一聲,英武的劍眉緊蹙,掐住身下人的纖腰,仿佛要將她折成兩段。額頭與她相抵,巨大的肉棒直直沖入嬌小幼嫩的花宮,貼在細軟的宮壁上猛烈地跳動抽搐,一股股濃稠滾燙的精液噴涌而出。
那一刻,克里斯蒂安覺得死在你身上也值了。
少女本就身嬌肉貴,玉白柔嫩的肌膚平時稍一施力就泛起一片紅痕,今晚一番前所未有的狂風暴雨過后,渾身上下都是剛被男人狠狠疼愛過的痕跡。嫣紅嬌艷的吻痕咬痕如朵朵寒梅一樣落在瑩潤如雪的肌膚上,平時櫻花般粉紅冰潤的小穴此時被蹂躪得緋紅充血,微微打開著一點妍艷的小口,無助地翕合吐納,似乎在懇求他繼續(xù)填充,從小肉洞中流出的混白液體還帶有幾絲新鮮的血紅。
這一副被凌虐過般的模樣美得驚心動魄,克里斯蒂安看得渾身一震顫栗。于是,就在你以為噩夢終于結束時,他提著你的腰,把你撂下琴凳,讓你趴跪在了羊毛毯上。他單膝跪在你身后,然后攥住你細嫩的手腕,并攏摁在白色的琴凳上。
雪白的琴凳上一片鮮艷的粉紅,像一朵剛盛開就被蹂躪殆盡的鮮花。
淚水再次決堤之前,下一輪狂風暴雨已經(jīng)開始毫不留情地瘋狂肆虐。
窗外暮靄沉沉,大雪簌簌飄落,層層累積、厚壓,一點點淹埋了那些寂靜無聲的苦痛呻吟。
不知換了多少個姿勢,他第幾次在你身上發(fā)泄……你趴在窗下的沙發(fā)上,被折磨的奄奄一息,身下的疼痛早已麻木,渾身從里到外都是他身上惡心的煙草味。
克里斯蒂安一口咬住了你后頸上的嫩肉,狠狠抵到最深處,然后在你耳邊嘶啞低語。
“記清楚你是誰的人。”
那年的冬天很長、很冷,但它的淚已流盡了,也就沒再下第三場雪。
你站在臥室的落地窗前。朔風冷冽,為麻木的神經(jīng)喚起了些許久違的痛覺。
于是,你伸出手,接住了幾粒從天上飄落的東西。
灰黑微末,在手中一捻就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