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你也有么?怎的倒認不出它來了?”
只見秦鐘臉上騰的紫漲了,支支吾吾,眼睛卻離不開那話兒,半晌方道:“寶叔天縱過人,五體發(fā)膚皆非凡物,我們的東西哪有這個樣,實在霄壤之別,認不出才是正理。”寶玉哪肯饒過,笑道:“休打誑語,我瞧瞧到底甚么別法兒。”說著,將秦鐘往炕上一按,笑嘻嘻把他汗巾子也解了,伸手進褲內(nèi)向胯下一摸,那處也是積熱連片,卻“咦”了一聲,秦鐘幾掙不得,喘吁吁仰面教扯落褲子,光天化日掀露下身,只見那腿根兒處斷無一絲毛茸,硬赳赳立著根小筆管似的肉莖,皮肉勻晰,凈如白玉,長不過一指,頭兒尚包在皮兒中,眼口濕漉漉垂掛半點淚珠兒,顫兮兮可憐極了。寶玉原以為天下男子大抵相似,平生首次看見別個的東西,方知造化迥異,在那小物兒上捏了一捏,同樣熱跳簌簌,索性騎胯在身上,把自己那物事與之并駕而觀,方知何為“小知不及大知,小年不及大年”,一時失笑,撫掌道:“不怪他們那樣贊你,和你一比,我就是濁泥蠢蠹無疑了。”
秦鐘背靠迎枕半坐半臥,玉面酡赧似涂香脂,雙目含情如聚春露,輕聲細語道:“寶叔,休說這樣話,我生平見人里唯你最好,連這處也好…你說見我越生歡喜,豈不知我也如是?咱們既相看不厭,你這東西可肯許我摸摸么?”寶玉笑道:“你自行便是。”秦鐘真?zhèn)€伸手去摸,纖指籠了龜頭,從首撫至莖根,一手兜著兩顆肉袋團揉,一手將自家小物同寶玉那根攏在一處,微微抬腰送胯,兩根柄兒貼肉兒摩蹭,寶玉瞬覺快爽,“呀”了一聲,嘆道:“愛卿之甚,你若為女子我必攜枕相邀,可恨同生為男無緣效擬鸞鳳。”秦鐘笑而不答,轉(zhuǎn)拉著寶玉往炕屏內(nèi)坐下,自家跪伏于膝間,一面執(zhí)其陽物溜弄,一面粉頰低垂,秀口微啟,竟將個龜頭含在嘴里,寶玉阻之不及,登時神魂飛越,倒繃雙腿,垂見那話兒于他丹唇內(nèi)吞進吞出,唧嘖有聲,因其硬大異于常人,無幾回就腮酸口麻,漸漸含裹不住,停住大喘了幾喘,急又捉回,卷舌尖流挑蛙口,舒五指輪捻龜棱,伺弄的寶玉渾身酥軟,仰面喘道:“好人,難為你為我至此,我心里從此亦有你了。”
秦鐘道:“寶叔,與你一回,死也值得,不敢妄想日夜相伴,只求做個今時夫妻。”寶玉道:“明日后日我都找你,咱們往后一處讀書,也是日日見面的。”垂見秦鐘伏在身下,身量薄瘦,清眉秀目,口含肉具,癟腮吸吮,深覺堪愛堪憐,不忍勉其屈行侍人之事,遂雙臂摟起,抱在懷中,廝磨耳鬢來與他親嘴,一時兩身糾纏,四唇膠貼,丁香暗勾,香津互遞,秦鐘到此忘了形,口中咿呀輕喚,悄把指頭沾些唾沫,往后庭插張,待那處松軟,納得三根并指,方推推寶玉,羞赧靦腆道:“寶叔方說二子做不得鸞鳳,其實也是做得的。”轉(zhuǎn)身跪趴于前,將臀兒高抬,雙手扒分兩爿,露出正當中紅粉孔眼,埋首在茵褥中,悶聲道:“寶叔可往這里來,務望憐惜則個。”
寶玉從小到大,何曾見過如此光景,且從未褻想后庭除非輪化五谷,竟能充做這檔事,一時踟躕不前,然又見那圓光光,雪渾渾一個屁股,白瑩瑩,細纖纖半截腰肢,皆比家中襲人不差,乃至更勝幾分,細觀中間小蕾,攏聚翕縮,水光點閃,不見絲毫污穢,反而粉嫩可愛,猶猶豫豫將手去摸,觸之果然軟濕糯潤,心想他既坦衣舉竅相迎,我若拒而不赴豈不傷了他一片癡心?于是雙手兜在雪股上摩了一摩,扶起陽物,照準那點春心便刺,后庭孔竅細小,一搠之下只陷進半個龜頭,秦鐘輕喚道:“寶叔慢些兒,緩緩的進,我還有些疼。”寶玉應了,雙手探在衣下?lián)Фɡw腰,不敢驟入,只頂住了濡濡的研塞,秦鐘雙手向后扳住屁股,努起菊眼著力一頓,只聽“唧”的一聲,將個龜頭強掙進來,痛的把腰一塌,寶玉身子亦是一顫,二人齊聲“哎喲”,復又百般套扭挪送,總算進了大半。
秦鐘在下咬牙閉目,倒哼嗯啊,挨忍那排閣奪壁之苦,一張粉面也煞白了,只覺肉柄兒在內(nèi)入了又入,總無盡根,伸手摸來,竟還有兩寸多一段在外,慌忙緊縮谷口,牢牢夾定,不容再進,反手向后推道:“寶叔,你那物事好生怕人,小侄陋軀恐難納全,便這樣弄罷,勿要再進了。”寶玉額上也冒了微汗,聽他牙關里尤帶哭音,不免心軟,連忙躬身問道:“可是疼的厲害,我就出去罷。”說著就要抽身,秦鐘哪里舍得,回身一把拉住,眸中已有淚影,啜啜道:“難得寶叔屈尊降貴在身上,小侄歡喜不禁,哪是疼呢,不過里頭脹的緊,后庭其實寬綽,還須多弄一會,其中樂味方得自見。”寶玉道:“既然如此,便勞你展脛開股,辛苦忍耐,我雖不敏,也請再試之。”
于是重振旗鼓,也不深插,就著半根軟款而動,緩放溫存,漸覺出男子后庭的妙處來,蓋因屁眼本不是合歡之所,生就窄小,一環(huán)韌肉抵死箍扎,堪比天塹罡鎖,好似肉刀肉牙,進出皆刮勒的人身酥體麻,且幽深百折,越肏越熱,陽物入此境地,緊貼熨燙,比之女子牝戶另有一種銷魂滋味。
這般水磨手段約施了有半刻,秦鐘谷道內(nèi)赤癢發(fā)作起來,一時春情漣涌,涎津暗生,塵柄兒進出抽帶得淫水兒唧唧作響,刮擦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