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幾口,大嗅其香氣,又湊在粉腮上咂了幾下,臉偎著臉,嘴貼著嘴,不隙毫厘,里面吐送舌尖過去,鳳姐不發一言,亦以丁香答之,接來連吸連吮,一時口舌翻飛,香津互遞,朱檀綻雨,牽絲如露,屋中微聞嘖咂之韻,盛飄喘哼之音,四臂勾攬好如螣龍纏鳳,二體擁嵌似欲合做一人。
這般含來吐去會子,性發如狂關頭,賈蓉一把推倒在炕上,自家欺身壓在上面,向鳳姐胸脯處撫捏,觸手豐盈柔軟無比,待要解帶寬衣之時,卻教鳳姐按住,低聲嘆道:“外面走著人呢,這樣不是時候,既與你嘗了甜頭,還貪甚么,這就散了吧。”賈蓉正火迫眉睫時候,哪肯丟手,嘴里央求道:“好嬸子,我平素就愛你這處既豐且圓,到了這步田地,好歹賞我吃它一吃,立時死了也無憾。”
于是不待鳳姐答言,強啟雙手,也不抽結帶,只將小襖整個往上一推,就露出粉團也似胸乳來,各執一握在手心,揪捻揉搓,但覺滑膩無比,柔似棉團,復將面孔埋入峰嶂,緊貼緊鉆,混舔個濕涔涔的,張口將左右紅纓盡都吃遍,嘖咂有聲,似食湯面。胯間物事早已翹然勃起,硬邦邦于股間亂沖亂頂,上下一齊弄的鳳姐遍體酥癢,不住咬牙輕哼,伸手去賈蓉腰間抽了汗巾子,摸進中衣內,把那玉莖緊緊箍住,沉甸甸火跳跳的一根東西抵在手里,直有六七寸長,粗如茶口,頂頭兒蛙眼流涎,滑溜溜濕了一手,心中不由愛煞,翻手撫摩把玩,賈蓉附在耳邊喘吁吁道:“嬸子再弄弄,它為著你,多少日夜不得安寧。”
說著就于鳳姐手中聳腰迭送,口含住一乳,一手亦往鳳姐腰上摸去,那汗巾子早都糾纏散了,伸進褲中一把捂住陰戶,只覺滑濕一片,豐厚非常,并二指往桃澗帶過,撥分雙瓣,就插進陰口內,嘰嘰咕咕屈伸攪動,大指在外揉弄花唇,時而撥弄那交結處之突小肉核。
鳳姐經他這一弄,險些大叫出聲,忙蹙眉隱面咬住袖頭,喉嚨嗚嗚嚶嚶呻吟,身子抖抖顫顫廝扭,半晌,方緩過氣來,似泣似央道:“冤家,無暇弄這水磨工夫,還不快進來完事。”賈蓉欲火如焚,聽見鳳姐言語,如聞佛語金音,站起來立于炕前,將鳳姐褲子全然褪下,搭于椅上,輕輕的掇開兩邊雪股,展架臂上,借三兩分余暉,俯視其牝,但見黑茸茸一叢毛兒處豐隆突起,中溝渥丹,雙瓣啟綻,露撒春絹,含光點點,清淚斑斑,正是:
熟透荼蘼花事了,偷引玉蝶春情擾。
苞濃香暖舐不開,等閑撩人無多少。
賈蓉忍禁不住,不敢多看,亦不敢多摩,手扶玉莖,照準那千歡萬愛的情穴,把腰一聳,急急的頂入,鳳姐“哎呦”一聲,瞬覺花口熱痛,飽脹難忍,只不知進了多少,拿手一摸,剛進去個頭兒,余下的還有五六寸,遂緊鎖眉扉,喘兮兮道:“自知你那驢馬貨,怎好一來就狂起來,當你奶奶鐵打的屄,禁得住這樣磋磨。”賈蓉見她吃痛,不敢逞強,只將陽物熱烘烘的抵在里頭,摟住鳳姐親嘴,軟款道:“嬸子莫推辭,叔叔物事亦不多遜于我,怎的嬸子這妙穴還這樣緊扎扎箍的人生疼,若不是知道,真當個黃花閨女了。”邊說些淫言春話煽其淫興,下邊輕輕地抽送,少時春津漸生,陰道滑潤,不覺入進大半,經此研磨挑弄,鳳姐雖初嘗其勢不時也至樂境,心中暗暗叫快,高抬雙腿合環郎腰,雪臀聳動,挺穴相迎。
賈蓉見之情狀也不留力,將陽物一捅在底,只余個玉囊在外,抱定雙股,噼噼啪啪聳身大弄起來,兩個情人恰似干柴遇烈火,餓虎吞饑羊,真個欲舍不肯,欲退不能,一氣狂抽亂插,剎時千百余度,肏的鳳姐魂飛天外,魄散九霄,雙眸緊閉,兩手亂抓,口內淫哼浪吟,唯恐聲高,牝中纏含緊鎖,恨不吞根,陰壁刮蹭龜頭,進退揉碎花心,仰牝任憑提縱,趐爽若個難禁。鳳姐一時只覺身在浮云,快昧難辨,喉間粗息嗚連,急攀樂殿之際,忽而遍體顫顫,春津涌泄,再不耐些微堪擾,賈蓉唯覺陰內瑟縮陣陣,好象口含手握一般,甚是受用,頓酥軟了雙臂,上身全壓倒在鳳姐身上,扳頭勾頸纏連親嘴,下邊屁股起伏不停,直肏到鳳姐一泄再泄,神思迷森,方才緩了,面上汗涔涔問道:“騷浪的嬸嬸,可是丟爽了,我可比二叔干的你好么?”
半晌鳳姐方才回神,顫巍巍推賈蓉道:“快快起了去,壓的人喘不上氣”,忽又噗嗤兒一笑,“平日看你人物單薄,不料竟生得這樣浪東西,拗人的很,倒也還受用,你不要再耽擱,快些起來家去罷。”
賈蓉哪里肯依,挺腰又是往里一拄,頂的鳳姐咿呀出聲,手上指甲從背后掐他,賈蓉咬牙道:“狠心無情的嬸子,我這里沒弄夠怎泄的出,要另換個浪蕩樣,不然再不放你。”
說罷就抱起鳳姐,令其單腿立地,另只腳踏在炕沿之上,鳳姐站立不穩,只得偎在他懷中,兩相摟定,賈蓉卻挺了陽物在斜刺里殺入,這般兩體立地相侵,鳳姐且是頭回,心中又羞又怯,幸而屋內光暗,辨不清面目,索性紅臉咬牙,任就采戰。
哪知這樣相交別有一種滋味,那牝牡相交之際摩蹭更甚,往常頂觸不至之處盡都觸到,無幾個來回,便挑得陰內時松時脹,時癢時酸,如被蜜水浸透,好不爽利,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