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樣紛襲,因著鳳姐在旁,強捺住口角不使叫出甚么不堪之音,反手抓在賈璉腰間,垂垂不語。
一時室內只聽得啪啪皮肉拍響,倒似悶干,賈璉嫌棄無趣,問道:“乖乖,今個怎的不叫?悶聲悶氣好無趣來。”于是將平兒一條腿兒大大搿開,勾在炕屏之上,架住半個身子又反扳其香肩,撫弄趐乳,腰上發力,一壁狠力大弄,肏搗個不止,次次重刮在肉穴要緊處,平兒此生從未得此絕樂境界,只覺魂靈飛升,酥麻無匹,氣息欲絕,口涎垂滴,此時賈璉又逼問些淫言浪語,如何捱忍得住,只伊伊呀呀應了,鶯聲嬌啼不絕于耳,將些甚么不堪的春話盡都說了,一邊鳳姐看了也覺心驚肉跳,春思神蕩,胯間牝戶又滾熱起來,突跳流津。
這邊賈璉愈發猛干,盞茶工夫,抽送千百余度,肏出花戶糜紅一片,平兒足指搐然,疾聚情穴,鎖吞有聲,遍體顫顫,只見淫水噴淋而出,浸透重茵,狂丟不止。賈璉仍不罷休,趁她陰戶媚肉緊纏,挺腰速侵,送了一程又一程,可憐平兒連泄不知幾度,漸漸唯聞嗚咽,四肢癱軟,紅香流溢,粉汗如珠,似昏似迷,一片嬌欺,再是不堪承歡之態。
賈璉見肏得美婢神失,志得意滿,也覺銷魂噬骨,腰眼酸麻,于是加緊抽送,縱橫貫花房,正在陽精陡至,最是要緊時候,卻被鳳姐一力攔下,強將勃勃肉具拖出穴外,一把推倒炕上,自家騰身扒起,騎胯過來,一手撥翻牝蕊,一手扶湊龜頭,豐臀兒狠往下一坐,只聽唧的一聲,套個盡根,嬌吟一聲:“好入”,緊著上下樁落,賈璉也不惱,總則多多益善,雙手摟住蠻腰,順著往上頂送,口里哼嘰著道:“好鳳兒,早叫你這般倒澆蠟不來,偏偏見著眼熱了才來。”鳳姐道:“不是這浪蹄子做怪兒,怎能便宜你受用,休啰嗦,只再強硬些兒上來。”說罷騎在腰上,套鎖根際,兩相黏滑旋磨,復起又樁套,似御烈馬狂顛,賈璉覷定那牝杜椿合處,真乃款密之意不絕,濤津之勢莫禁。遂兩手控抱雙股,任其做作,助其騷情。
只因午時來家先與鳳姐交合無狀,后又與平兒取樂多時,陽勢已現頹態,再遇這般迅風振葉之速取,無多時但覺骨軟筋緩,四肢難收,一陣酥麻,從腦門直到涌泉,順流而下,再四鎖陽不住,須臾莖口送出醇盡,一射花宮。無奈鳳姐二度春風,不能盡興,翻下征鞍。陽物波地脫出,見花口內稀稀流出幾縷薄精,比之頭回少之可憐,心中不快道:“快刀子你打發別個,好在這里鈍刀子鋸我!”
賈璉精疲力竭,扯過枕被胡亂臥了,拉過平兒來懷中抱著摸奶兒親嘴兒,半晌才道:“攢了幾日種子不都盡與了你,青天白日拉著爺們干事,轉眼忘了肏到你告饒的光景,再有甚么不足性的你只管告了太太便是,求太太給你屋里配幾個如意小子,盡著你受用。”
鳳姐聽他說的不堪,又是臊又是恨,咬牙切齒罵了一回,絞了帕子擦洗過,換了衣裳出去。坐外間自倒了一杯茶,見里屋人還不出來,噥噥喁喁不知弄些什么鬼兒,于是咳嗽兩聲,里面瞬時滅了聲息,又聽啪啪幾聲拍扇肉兒響,賈璉笑聲,銅盆水聲,混過了半柱香工夫,繡簾才掀,賈璉穿戴齊整出來,另換了一身耦合底子彩繡緞面袍衫,露出雪白交領,俊俏臉龐兒,片時平兒捧著銅盆出來,三人當間見了,都覺好笑,略做幾句閑話,各行所事去了。
平兒一出來,見著小丫頭豐兒也正從東邊房門首處掀簾探腦,便問道:“方才可是誰來了?”豐兒答應一聲,將周瑞家的送宮花一事說了,雙手托出一個手帕子包,打開與平兒瞧,平兒見是四朵新鮮堆紗花兒,道了聲:“果然精巧”,接過轉身去了。半刻工夫,手里拿出兩枝來,吩咐彩明送到那邊府里給小蓉大奶奶戴去。
一日榮府里大小瑣碎事體,再也無需贅提,只說鳳姐伺候賈母,王夫人用過晚飯后方回去,一進院就聽丫頭說東府小蓉大爺已來等著了,平兒上去打起簾子,鳳姐便往房里去,一眼瞧見賈蓉斜倚在東炕壁鎖子錦靠背上苦等,穿著身銀紅夾花袍子,頭戴寶銀冠兒,愈發襯出白玉也似面色來,一雙妙目渾如點漆,顧盼流情,看見鳳姐忙站起來,鞠了個深揖,眉開眼笑,道:“嬸嬸貴人多忘事,總也來了,可叫我好等。”鳳姐也笑道:“咦,你為甚么來的?我怎么不記得幾時叫你等了。”
賈蓉搶前一步,將閃緞大坐褥鋪在炕上,伺候鳳姐坐了,又往桌上斟了一蓋鐘熱騰騰香茶,拿帕子墊著遞到鳳姐手上,才道:“外頭天寒地凍,不是晌午嬸子叫我,我怎特意早用了飯就巴巴的過來等差遣。”
鳳姐迭腳坐在炕沿上,低頭吃了一口茶,方掀了眼皮,慢慢道:“噯!如此倒是我忘了,眼下不巧卻是無事,蓉兒請回吧。”氣的賈蓉一邊笑一邊咬牙道:“好促狹的嬸子,憑白叫了人來,一句話就打發得了,必要饒些兒東西,才平一平我心里這火。”說著把手去拉鳳姐的衣襟,邊道:“我見嬸子戴的這瓔珞圈是個好東西,與我家去貼肉兒戴幾日。”又往下探過腰間去摸,“嬸子荷包里可有香茶餅子,也賞我一口吃。”鳳姐坐將上身往后仰過,揮手將帕子橫來一掃,拈指往他額上點了一指頭,忍不住笑啐一口,道:“放你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