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內似有隱隱的瘙癢,空虛,希望被填滿,被撫蹭,但葉流觴進去后就沒有動作了,她又有點納悶。“你又在作何?為何又停在那?”“夫人,好燙!”葉流觴吸著鼻子,小小聲的對她說。小天元的聲線都在發抖了,聲音聽起來很無助,表情那么舒服,仿佛這就是她的全部本事了。見她這樣,柳無依卻是惱了,葉流觴雖然年輕,長的也算俊美,但就是一個花瓶,一點天元氣概都沒有!然而她不知道的是,這種程度的刺激對老手而言興許無足輕重,但葉流觴這個青澀的天元和情場老手本就不一樣,她的青澀不僅在于情,也在于欲。她太青澀了,也太敏感了。柳無依自以為的沒用,對她這種天元都已經很厲害了,葉流觴感到過于刺激,那玩意兒被夾的舒服極了,泡在熱液中,每一寸都在接受刺激。她的腰軟了下來,腰窩很酥麻,她很想射。柳無依煩躁的推了推她:“你快動一動,這樣不舒服,很漲。”“嗯。”不敢忤逆她,葉流觴適應了一會兒便咬牙挺腰。她的雙眼濕漉漉的,凌亂的呼吸隨著動作噴灑下來,看著在她身下發出輕哼的少夫人,她的心竟洋溢著一股異樣的滿足感,這種感覺和平時與二夫人她們完全不一樣。葉流觴無法抗拒這種心理和生理的雙重滿足,她控制不住動作,開始加快速度。每一次抽插,她的少夫人都會輕顫,再發出一聲細微的低吟,她的聲音很輕,只有她才能聽見,而在她頂到深處時,少夫人偶爾也會挺腰,迎合她的動作。她看的出神,眼底一片迷夢,滿心滿眼都是被情欲染色的女子,她不再冰冷,而是與她一般,帶上了熾熱的溫度。葉流觴發現自己并不像往常那般厭惡此事,反而很喜歡,希望今晚的時間永遠定格。陌生的滿足感促使著她動的越來越快,動作也越來越大,每次深深頂進去,她都能感到花心的孕腔,有時候可以微微嵌在上面,那里的一圈嫩肉會緊緊包裹她,還把灼燙的液體澆在肉冠上。得了甜頭的她更興奮了,她動的賣力,雙眼卻一直看著少夫人,眼底專注的明光能灼人。柳無依已是被撞的不斷發出細碎的呻吟,要強的她試圖咬牙,不讓那些奇怪的聲音流露出去,只是那根頑劣的東西,總是會出其不意的頂在讓她奔潰的點,逼著她張開嘴,發出更加羞恥的低喚。她聽到自己發出的聲音,那輕柔、潰敗、猶如低泣一般的哼唧,耐人尋味,身上是葉流觴粗重急促的呼吸聲,更多天元的氣息自上而下籠罩著她,柳無依羞恥至極,沒想到自己居然真的在這個小天元身下承歡,還發出那樣的哼唧。更讓她無措的是,身下節節攀升的快感。起初只是覺得漲,但隨著葉流觴動作起來,那股漲也在摩擦中變成了酥麻。葉流觴每次都會進的很深,故意去撞她的孕腔,把她撞的顫抖不止,在她快受不住時,她又會退出去,只流連于饑渴的甬道。這給她的感覺就似是她的身體被葉流觴全面掌控,葉流觴抽動她的甬道,她僅有慢慢擴散的快感,而在葉流觴突然加快速度,突擊她的孕腔時,她甚至會發出崩潰的輕啜。快樂嗎?她無聲自問。這該是世人常言的周公之禮,確實不疼,而且還很滿足,甚至很快樂,在這里她欲仙欲死。晶瑩的淚順著眼尾擠出,滑過臉龐,若這才是夫妻之實,那她一年多來的生活又叫什么?“怎么了?可是不舒服?”葉流觴一直觀察柳無依的神態,見她的雙眼忽然涌出了許多淚,她嚇的連忙慢下來,只是兩只手突然從被中伸出來,勾住她的脖子,她被迫虛趴在少夫人身上。正疑惑間,耳邊再次響起了女子那喑啞又生硬的命令。“要我!好好的要我!”葉流觴一怔,抬頭看去,視線猝不及防的與柳無依的撞在一起,那雙眼被情欲洗刷,變得迷夢朦朧,但她卻分明看清了在欲望的底面,掩藏著數之不清的苦楚。葉流觴的靈魂一瞬間被吸了進去,漫天愁苦順著拉絲的眼神蔓延過來,涌上她的心頭。她抿了抿唇,身體一下脫離了她的掌控,鬼使神差的對著那張微微顫抖的唇,吻了上去。四片微涼的唇瓣貼在一起,兩人眼中皆閃過一絲驚訝,只是驚訝很快就都不約而同的斂下,她們擁吻在一起,唇齒交纏,呼吸連片,活像兩個溺水的人互相交換呼吸,互相救贖彼此。葉流觴頷著眼,笨拙的舔舐著口中柔軟香嫩的唇,幽蘭花的香氣從她的唇舌擴散,腦子再次變得迷迷糊糊。床幃被一只素手扯下,春光頓時被藏在了背后,透過昏黃的燭火,可以看到兩道人影映在上面,人影交纏聳動,翻轉起伏,期間傳出幾聲壓抑的喘息,隨后翻轉,被子一點點從床尾的角落推搡下來,掉在地上。“哈……夫人~”葉流觴撐著身子,又快又深的擺動腰身,凌亂的呼吸全部噴在少夫人胸前,那里的大片春光落在眼底,兩團綿軟隨著她的力道上下晃動,晃的她移不開眼。她似是不受控制,俯身埋在兩團綿軟的乳肉中間,貪婪的呼吸著滿臉馨香,隨后含住一顆蓓蕾,輕輕舔舐。柳無依的呻吟變得很密集,快感如波浪,一波接著一波把她推向欲望的高峰。這個時候,她索性放開了固有的矜持,雙手緊緊攀著葉流觴的肩,色情又大膽的在她耳邊呻吟,把熱氣吹向她的耳內,又故意含住葉流觴嫣紅的耳垂吮吸。有了互相調情,這場意外的交歡也徹底變了味道,她們起初只是在互相救贖,隨后發展成一起沉淪,一起放縱。凌亂的呼吸與細碎的輕吟交織在一起,她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