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旁觀里面的家奴,掃過用盡全力都拉不動林宇而急得眼睛紅腫的秋華,柳無依絕望的閉上眼,沒想到她柳家大小姐,有朝一日竟然淪落至成為一名被林宇褻玩的妓女。誰來救救她?柳無依無聲吶喊著,淚水不斷涌出,濕了她的小臉,見林宇已是迫不及待,她拼盡全力支起上身,想一頭撞死在床上。“姑爺你快醒醒,她是小姐,不是妓女。”秋華拉著失了理智的林宇,又對門外看戲的家奴大吼:“你們還站著作甚?若少夫人今晚出事了,明天你們全部都不會有好果子吃。”她的喊聲終于讓看戲的家奴回過神來,確實,少夫人是他們的主子,雖然傷害少夫人的是少爺,但不代表真的出事了的時候他們當奴才的會無罪,更別說他們還在這里看。他們趕緊去拉林宇,見這么多人擠進來,林宇在酒精的催化下竟本能的以為他們是過來搶奪他的坤澤。天元對坤澤擁有極強的占有欲,特別是房事的時候,家奴們剛剛沖進去,一股煙香猛然爆發出來,嗆的最前面的人不住的咳嗽。這是林宇的信香,霸道的煙味把欲上前的人壓的動彈不得,柳無依和秋華更加承受不住信香的沖擊,秋華當場跪在地上,柳無依也渾身發軟,再沒了一絲反抗的力氣。柳無依的身體因著信香發生了些變化,只是眼底的濃濃恐懼和身體的反應背道而馳。秋華同樣受到了信香的刺激,只是她哪怕渾身發軟,也頑強的撐著身子去拉林宇。那日紅花和綠柳的慘狀還歷歷在目,今晚林宇又喝了這么多酒,小姐如何承受得了?
東廂的院子外圍了很多聞風看熱鬧的人,有些是今天和林少爺相談甚歡的年輕人,見到換了一副面孔的林宇,他們皆驚愕當場,白天還一副翩翩書生打扮的林少爺,怎的晚上是這般面孔,儼如一只發情的公牛。議論聲此起彼伏,等林老爺和林老夫人匆匆趕來,這里早已被圍的里叁層外叁層。初見院內的一幕,林老爺整張臉刷的一下黑的徹底,沖進去直接把壓在柳無依身上的林宇揪下來,上去就是一個耳光。林宇被扇了一耳光還沒有清醒,以為眼前的老男人也是過來和他搶人的,嚷嚷著唾罵,林老爺更是氣的五雷轟頂,上去又是一耳光,林宇總算有些清醒過來,見到親爹氣的胡子都翹了起來,親娘急忙命人把外面的人驅散,又看床上衣衫不整的柳無依,頓時明白過來。“爹。”“你個孽子!”林老爺叉著腰:“老夫的臉都讓你丟盡了!”“爹,我不是,我喝多了。”林宇急忙跪下來,然而喝酒太多,跪下后又是一陣頭暈。“你你你,唉!”林老爺看他那模樣就氣不打一處來,恨不得狠狠的揍他一頓,好叫這個不成器的兒子長長記性,而趾高氣揚的林宇這回倒像個鵪鶉,一句話都不敢說,這時,柳老爺和柳夫人也趕過來了,見到柳無依的樣子,柳夫人直接哭天搶地:“造孽呀,親家你們這是作甚?”“不是,親家母,真是慚愧,林某教子無方,才讓這不成器的小子做了這樣的事,我代他在這兒給你們賠個不是。”林老爺拉上林宇給二老賠罪,柳老爺被人看了笑話自然咽不下這口氣:“這是賠個不是能解決的嗎?你叫老夫的臉面往哪兒擱呀,我柳家的嫡系小姐被人當眾……今后要老夫如何出來做人?哎喲。”“親家公,我也不想發生這樣的事呀,就是這孽子,孽障,還不快跪下給岳父岳母賠罪,你個不成器的。”林老爺踢了林宇一下,林宇連忙跪在岳父岳母面前,屁都不敢放一個:“都是小婿的錯,望岳父岳母責罰。”“你呀。”眼看柳老爺氣的捶胸頓足,林宇不敢站起來,他看了眼自己爹,林老爺對他擠了擠眼,他繼續跪在地上:“今晚小婿貪多了幾杯,不勝酒力,實在不是有意為之,望岳父岳母責罰。”“親家公,這孽障本事沒有多少,喝了幾杯酒便姓甚名誰都忘了,他絕不是有意的。”“不是有意的,不是有意的老夫的臉面就能回來嗎?叫這么多人看著,哎喲,老夫不活了。”柳老爺氣的直垂胸口,柳夫人過去扶他,擔憂道:“你別氣,當心氣壞了身子。”“是呀,親家公別那么生氣,這事兒沒那么糟,這里說到底是我林家的地界,我這老頭子還是能做主的,不妨交由我處理,我定會把此事處理的妥當,不會叫柳家蒙羞,今后也會督促這孽障。”“怎么處理?”柳老爺問。“親家公只管放心,我會好好教訓這孽障,這樣的事今后不會再發生,看到的人我也會叫他們閉上嘴,還有我聽說親家公最近看中了一條南下的商路,我林家愿意為柳家使個方便,關稅減免。”林老爺拋出的誠意可謂相當大,誘惑也很大,柳家能發展至今靠的就是聞名于世的柳家商隊,柳家商隊也是柳家的根基,但由于朝廷規定商人不能入仕,導致柳家商隊常被各地官僚克扣利潤,若林家能解決這個問題,對柳家的發展確實很有利。柳老爺立刻停止了嚎叫,深意的看著林老爺:“當真?”“此事是我們林家有錯在先,就當是林家給柳家的賠罪,望親家公不要嫌棄。”林老爺也是相當給面子了,柳老爺自然沒有得了便宜還賣乖的道理:“那此事就交由親家公處理了。”“好,親家公和親家母盡管放心,這事兒天亮就能給你們一個答復,你們先去歇下。”林老爺笑著保證。“那我便當此事過去了,不要聲張。”“自是如此。”林老爺吩咐大家:“大家都回去歇息罷,今夜叨饒了大家,明日林某也會備上相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