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無依身上,都會猶如打在棉花上,不僅無法感到爽快,還徒增憋屈。
他氣惱的站起來:“給我支五百兩。”
柳無依波瀾不驚的臉終于有點ch0u動,她輕聲道:“夫君,因著災年,這月商鋪支回來的銀子只有五千兩,眼下已經花出去兩千兩,家宴又得……”她的聲音透著絲不情愿,若再這般揮霍下去,東廂就得過上勒緊k腰帶的日子了。
“為夫要銀子你都不給嗎?”林宇怒聲b近柳無依,柳無依卻沒有動,依舊面無表情的說:“二夫人不日后便要臨盆,府中用度吃緊,這是夫君第一個子嗣,妾身不敢怠慢。”
孩子!
一個川字深深的印刻在林宇的眉間,刀刻般凌厲,林宇深深x1進一口氣,退開了些。
他今年已然二十有五,膝下卻一直沒有子嗣,爹娘也有意無意的知會過他,若不能快點誕下東廂的子嗣,父親或許會考慮叫庶子繼承家業,這也是林宇不能接受的。
“那你便好好辦家宴,還有孩兒的事,保證朱氏順利誕下孩兒,不然你就看著辦,即便父親出面我也不會饒了你。”
“妾身明白。”
林宇冷著臉,又轉向一直沒吭聲的葉流觴:“元妓,你得日日擴張產道,若本少爺的孩兒因產道閉塞而難產,你就做好準備給本少爺的孩兒陪葬罷,別想耍花樣,我知曉你那賣身的老家,你有個妹妹,我不介意買回來。”
葉流觴瞳孔猛然一縮,雙拳握的si緊,指甲也深深的嵌入掌心中,她努力壓著激動的情緒,沉聲道:“奴婢知曉。”
林少爺冷臉離開,留下房內的三人。柳無依和葉流觴都是低沉著臉,二夫人則一臉幸災樂禍:“柳無依,好好給我的孩兒準備宴品,我的孩兒今后可是林家嫡系,還有你元妓,還有半月就要生產了,你每晚都來,洗g凈再過來。”
說完最后那句,二夫人故意向葉流觴拋了個媚眼,走過去,用手肘頂了頂她。
現在她臨盆,叫元妓伺候名正言順,所以她得好好利用這個機會。
今晚又當如何玩弄小天元呢?
葉流觴當看不見二夫人的揶揄,眸子暗淡,轉身離開賬房。柳無依正好看到葉流觴,轉身的時候,nv郎眼中似乎閃爍著不情愿?念頭剛冒出來,就被她按下,怎么可能?這天底下還會有天元拒絕這種事嗎?定是她看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