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吞吃殆盡。
葉流觴嚇得額頭滲出豆大的汗珠,回過神來,少爺和二夫人已經來到跟前,她連忙彎下腰:“少爺,二夫人。”
彎下腰的當兒,她似乎感到落在自己身上的四道目光中,有三道變得灼熱。
林宇挺著x道:“今日可是教導婢子們認字了?”
“回少爺,正是。”
“算你還有點用,只是我這二夫人說你這段時日伺候的不大好呀。”
葉流觴頓時警鈴大作,林少爺這話什么意思?她的腦子飛速的運轉起來,想著如何去回答這句話,最后她一咬牙,沉沉道:“奴婢該si,請少爺責罰。”
“我有說要罰你嗎?”
“少爺?”
“你還是處子,這事兒伺候不好可以理解,只是擴張產道馬虎不得。”林宇說完眼神曖昧的看了眼二夫人,隨后又頗鄙夷的瞥了眼葉流觴,但不敢抬頭的葉流觴沒有看到。
“是,奴婢明白。”
“隨我來罷。”
葉流觴艱難的咽了口口水,x腔中又一次傳來了擂鼓般的震動,她忐忑的跟了上去。
去哪?
幾人來到前院的賬房,此時柳無依還在查賬,看到葉流觴和林宇還有二夫人一同過來,平靜的眼中漾起絲詫異,但很快回歸平靜,她站起來,對林宇作揖。
“夫君。”
“查完賬了?”林宇對柳無依的態度很滿意,他繞開柳無依,徑直走到賬房的太師椅上,雙手把著扶手:“家宴的禮單要早日清點好,不能出任何差池。”
“妾身知曉,現下已經吩咐采買的婢子去知會商鋪預定絲綢,過幾日就能制好成衣了。”
“那就好,你做事為夫一向是放心的,之前帶回來的坤澤si了兩個,現在府中僅有六位坤澤了,身為當家主母,你當如何不必為夫提醒你吧?”林宇斜眼看向柳無依。
“明白。”
“以后通房婢子你得主動去張羅,別總是要為夫親自去挑人,主動為你的夫君充盈后院,繁衍宗祠,這是你的分內事。”
柳無依眉毛微微抖了抖:“妾身明白。”
“嘖,答應的真是g脆,別的坤澤知曉自己的天元納妾都巴不得醋si,你倒一點反應都沒有。”林宇的嗤聲笑言,他忍不住又打量起柳無依,果然柳無依的表情還是一如往常的平靜。
這到底是人,還是木頭?
可惜,柳無依終究還是柳無依,聽了丈夫這么多相激的話,她也只是面無表情:“并非無有反應,而是妾身身為主母,當以大度為重,不可因此事嫉妒。”
“你。”
林宇的臉se倏然難看起來,這個nv人當真氣人!每次和柳無依對話,不出三句,他就能被柳無依氣到,而每次他掄起的拳頭,只要落到柳無依身上,都會猶如打在棉花上,不僅無法感到爽快,還徒增憋屈。
他氣惱的站起來:“給我支五百兩。”
柳無依波瀾不驚的臉終于有點ch0u動,她輕聲道:“夫君,因著災年,這月商鋪支回來的銀子只有五千兩,眼下已經花出去兩千兩,家宴又得……”她的聲音透著絲不情愿,若再這般揮霍下去,東廂就得過上勒緊k腰帶的日子了。
“為夫要銀子你都不給嗎?”林宇怒聲b近柳無依,柳無依卻沒有動,依舊面無表情的說:“二夫人不日后便要臨盆,府中用度吃緊,這是夫君第一個子嗣,妾身不敢怠慢。”
孩子!
一個川字深深的印刻在林宇的眉間,刀刻般凌厲,林宇深深x1進一口氣,退開了些。
他今年已然二十有五,膝下卻一直沒有子嗣,爹娘也有意無意的知會過他,若不能快點誕下東廂的子嗣,父親或許會考慮叫庶子繼承家業,這也是林宇不能接受的。
“那你便好好辦家宴,還有孩兒的事,保證朱氏順利誕下孩兒,不然你就看著辦,即便父親出面我也不會饒了你。”
“妾身明白。”
林宇冷著臉,又轉向一直沒吭聲的葉流觴:“元妓,你得日日擴張產道,若本少爺的孩兒因產道閉塞而難產,你就做好準備給本少爺的孩兒陪葬罷,別想耍花樣,我知曉你那賣身的老家,你有個妹妹,我不介意買回來。”
葉流觴瞳孔猛然一縮,雙拳握的si緊,指甲也深深的嵌入掌心中,她努力壓著激動的情緒,沉聲道:“奴婢知曉。”
林少爺冷臉離開,留下房內的三人。柳無依和葉流觴都是低沉著臉,二夫人則一臉幸災樂禍:“柳無依,好好給我的孩兒準備宴品,我的孩兒今后可是林家嫡系,還有你元妓,還有半月就要生產了,你每晚都來,洗g凈再過來。”
說完最后那句,二夫人故意向葉流觴拋了個媚眼,走過去,用手肘頂了頂她。
現在她臨盆,叫元妓伺候名正言順,所以她得好好利用這個機會。
今晚又當如何玩弄小天元呢?
葉流觴當看不見二夫人的揶揄,眸子暗淡,轉身離開賬房。柳無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