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作甚?葉流觴,你敢這般待我?”柳無依死撐著叫喚,但這回那向來聽她話的天元根本不聽她的,雙手被掰到后背,雖然不會弄疼她,卻怎么都掙不開,更讓她難堪的是葉流觴只用一只手就把她治住了。
發(fā)育起來的天元和坤澤在力氣上完全不是一個量級,葉流觴并不是五大三粗的天元,但力氣同樣很大,一只手足以制住她的雙手,還能順帶把她壓在墻面上,她知道葉流觴沒有用全力,畢竟剛才葉流觴把她抱起來那么久也只是有些累而已。
真是懸殊的力量差距。
“我為何不能這般待你?就許你隨意折騰我,我卻不能禮尚往來?”葉流觴表現的躍躍欲試,她早就想教訓柳無依了,奈何平時太溫吞,好比“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就算起了賊心,也沒有那個賊膽,提出需求都不敢,別說欺負了。
現在正好打蛇隨棍上,趁著雨露期的燥熱,她的膽子也得到了壯大,就沖這股勁兒,興頭上的她便忘了羞澀,打算新賬舊賬一起算。
“呵,可是心頭埋怨很久了?”柳無依用余光掃向她,見葉流觴眼尾醺紅一些,嘴上說著狠話眼簾卻是捶著,并不敢看她的眼,她甚至懷疑葉流觴令她背過去也是故意的,畢竟她的小女君有多慫她是知道的。
“沒有埋怨,只是告誡依兒今后注意點,我是一個正常的天元,是有脾氣的。”葉流觴不想和柳無依繼續(xù)扯,她知道嘴笨的她是說不贏柳無依的,對付這種頑劣之徒唯有用行動才能逼她就范:“接下來自個兒受著罷。”
話音剛落,“小流觴”又一起驕傲的昂首挺胸,猙獰的肉冠戳在女子白嫩的臀上。
似乎十分急于為自己正名,葉流觴挺腰用灼熱的肉刃來回戳刺她的臀縫,又用恥骨狠狠的撞擊她的臀肉。看著那里被撞得抖動不止,白皙的肌膚上泛起了一片紅彩,她甚至故意掐它,在白皙的臀肉上留下惹眼的艷紅抓痕。
“流觴~”
柳無依背對著葉流觴,并不能看到葉流觴在做什么,只能感到自己的屁股正被肆意的蹂躪。她的雙手被迫背在腰后,也不知道葉流觴是怎么抓的,不僅能制住她的手還能迫使塌下腰,導致屁股撅了起來。
“小流觴”已經許久沒有釋放了,整體充血到最大,鮮紅的肉冠變的硬邦邦的,戳在白嫩的屁股上,精孔淌出的水液在上面胡亂涂抹。看著兩片白花花的臀肉,葉流觴忽然抓住自己的分身,用這根東西狠狠拍向女人的屁股。
拍打的力道不大,聲音卻非常響,也比撞擊更羞人。
“你……你作甚!別打……別打了……”柳無依抖著屁股,每一次被打中她都會難堪極了,身體也會不受控制的發(fā)抖,好幾次灼熱的肉冠正好掠過敏感的花戶,引得身下的濕度更加泛濫。
“唔,不許打~”
不知是不是她的拒絕起了作用,臀上的拍打停止了,但對方依舊不讓她轉身。
正當她以為就此停下時,那根熱氣騰騰的肉刃又一次貼上她的臀。沿著臀縫往下,來到了濕漉漉的花戶中。肥碩的花瓣被水液浸透,盛情的打開著,堅硬的肉冠瞬間陷了進去,被花戶緊緊咬住。
葉流觴被咬的腰眼一酸,柳無依聽到她吸氣的聲音,知道葉流觴要進來了,也跟著吸氣,卻因突然的貫穿導致吸的氣都破碎了。
“唔!”
啪啪啪的聲音再次響徹這條小巷,葉流觴的動作行云流水,進去后便橫沖直撞。
她把柳無依的上衣撩起,露出屁股的同時也露出了大片光滑的美背,指腹沿著筆直的脊柱輕滑,來到被拍的發(fā)紅的臀上,指節(jié)猛然發(fā)力,指腹便深深陷入松軟的皮肉中。
柳無依柔韌的身子被壓的彎曲,脊背無力的塌下去,屁股卻被抱著撅起來,發(fā)紅的花戶被迫分的更開,承接那根赤紅的肉刃在里面進進出出。春水在腿根流淌,柳無依的雙腿不住打顫,實在站不穩(wěn)的時候就被葉流觴托著肚子,整個人像爛泥一般貼在了墻上。
“啊啊……流觴!”
“……嗯嗯額,哦哦!”
“不……”
被頂到深處的柳無依驚叫出聲,沒想到葉流觴真的敢教訓她,還是用這樣的方式!
身后的手桎梏著她的雙手,另一只手時不時就會掐住屁股,或是羞恥的拍打臀肉,而腿間那根肉刃最是可惡,一次次捅進她的體內,仿佛要給她捅穿。
明明是個看春宮圖都不好意思的人,現在卻宛如變了個人,難道這都是雨露期的緣故?還是說葉流觴骨子里也是這樣的人?正常的天元指的是擁有天元的劣根性?
不等她思考更多,疾風驟雨的抽動再次把她的腦子攪成一團漿糊:“你……你,作甚!放……放開,啊,不……啊!停下!”
因看不見身后的人,又被按在墻上,狹小的空間里只有她被頂的叫喚的聲音和身后的低喘。那喘息很沉,落在耳邊粘膩厚重,模糊的音節(jié)無法分辨是誰,柳無依擰著身子,試圖轉過身,剛剛轉過一些又被無情的按在墻上。
身后的人不說話,只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