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作何,這是我好不容易買來的,都讓你弄臟了。”柳無依忙把地上的東西撿起來,吹了吹又用帕子擦干凈。
這可是人人向往的如意袋,女人用過都說好!
雖說禁止女為男淫,但觀念是一回事,現實卻不會跟著叁觀走,女子也是有欲望的。大院里雖然有元妓,但不是時時刻刻都能叫元妓伺候的,整天守著一張空床,面對著日益空虛寂寞的身體,夫人們為了滿足欲望可謂無所不用其極。
像一般的女子之間磨鏡,夫人與小妾間“你呼我木瓜,我呼你瓊琚”,又或是夫人與家奴對食,互相扮演尋常的伴侶,都是為了填補寂寞孤寡的心,當然丈夫為了杜絕后宅發生此類有辱門風的事,也制定了諸多家法,甚至還有駭人聽聞的浸豬籠,但仍然屢禁不止,青春還是經不住誘惑的。
夫人的需求旺盛,又不缺錢,如此大的利益驅使自然引來了不少為錢鋌而走險之人。有人愿意當面首,有人愿意為元妓,隱蔽的法子還進一步提升,為防止留下痕跡或珠胎暗結,如意袋問世了。
如意袋是一個套在根上的袋子,可以隔開天元的雨露,讓偷情更加隱蔽。
一開始的如意袋材質不好,都是用油紙什么的,容易破不說,還硬,后來有人發現羊腸和魚鰾很不錯,現在的如意袋都是用羊腸和魚鰾制作,單薄光滑,柔韌性還好。她買的這個就是羊腸的,買的還是最貴的,保證萬無一失,用的時候用溫水泡軟,用完了洗干凈還能反復使用。
“這、這不成的,若小姐想要,我可以用手,用嘴也可以。”葉流觴還是擔心,做管家幾個月,她當然也知道這種東西,但是到底行不行得通誰知道?若發生了意外破了,她們如何補救?
“我不是想要,我只是不想那樣。”柳無依嘆了口氣:“雖然用手也可以讓我舒服,可是我不僅想要,我還想和你親熱,親密無間的交融那種,心里頭想要,你能懂嗎?”
“心里想要?”葉流觴愣愣的重復一句。
“你不想和我更親熱一點么?除了想要以外的渴望,每次和你做了雖說身子舒服了,但心里總是覺得缺了點什么,一次又一次用手后更明顯,就……我想和你行房,用你的東西插、插進來,填……填滿的感覺。”這話實在有些難以啟齒,柳無依說的臉紅脖子粗,天吶,她為什么要說這樣的話,葉流觴這個笨蛋!
……
葉流觴這回懂了,她的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變紅,臉部肌肉都快抽筋了:“無依總能語出驚人。”
柳無依氣急敗壞的抓住葉流觴的衣領:“和你說認真的,你就不想要我嗎?我怎么不見你想要我,你不想占有我?”
葉流觴扭過頭去,雙手本能的抓住了衣角,怎么可能不想?占有柳無依,讓柳無依在她身下承歡的想法每日都在她的大腦中喧囂,但現在她們真的有肆意妄為的資本嗎?不計后果的紙醉金迷,其代價就是她眼前的幸福日子會頃刻間失去,至少現在,身體上的欲望并不足以讓她去冒險。
“說話呀,怎的又不說話?”見葉流觴不回答問題,柳無依忽然感到很委屈:“流觴,我想和你親近,還想占有你,喜歡你在我體內的感覺,我喜歡你。”
“依兒……”
“我不常說這樣的話,但是我真的很喜歡你,我很喜歡你和我那般,也喜歡看到你因我感到舒服。”她說的太羞人,再一次把自己羞的發紅,也讓葉流觴感到滔天的羞恥。
葉流觴試圖把自己縮成一團,這樣她就不用害羞了,為什么柳無依總能說出這樣的話,她覺得自己已經不認識柳無依了。還記得剛進府的時候,她對柳無依的認知是一塊木頭,接觸后發現柳無依外冷內熱,有點悶騷,可是現在,眼前的簡直是一朵盛開的曼珠沙華,勾人攝魂,她會在溫柔鄉中不知不覺死去嗎?
“我們試試這個好不好?我好不容易買回來的。”柳無依好說歹說,拿著如意袋央求她,活像一個討要糖果的小女孩。
被滿懷期盼的眼神看著,葉流觴嘴唇抖了抖,最后卻是又一次別開頭去。
見葉流觴不肯松口,柳無依耐心沒了,她擰著眉,身為千金小姐的她都舔著臉央求了,結果葉流觴還不上,真是蹬鼻子上臉!大小姐的脾氣一下就上來了,起身坐在一旁,抱著手不說話了。
“你作何?”葉流觴無可奈何的軟下態度。
“你嫌棄我幼稚不成?”這個時候的柳無依就跟被奪舍了一般,要多幼稚有多幼稚。
“不是。”
“那為何你不答應,我和你已經情定,為何不能親熱?”
“不是不能,若出了意外如何是好?你可想過如何補救?”
“不會有意外,我特意買的最好的,保證不會有意外,我知道你想著以后,可是,可是流觴,現在林宇已經封官了,我們的自在生活隨時就會消失,以后院里也不會只有我們倆,會進來越來越多夫人,甚至……甚至我會生下林宇的子嗣。”
說到子嗣,柳無依的雙眼黯淡無光,后嗣之患是兩人定情以來心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