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梨茶幾都險些被她抓出指痕,本就充血的肉莖更是敏感的往上一翹,精神十足。
“作何這般激動,仔細(xì)“聽”著,我要寫字了。”柳無依被葉流觴的反應(yīng)嚇了一跳,看著僅僅掃了一下便直挺挺的立起來的家伙,她壞心的又對著粉色的肉冠輕輕一掃。
濕潤的筆尖徑直掃過冠頭上的小孔,茶水落到上面,不知是誰打濕了誰,本就濕潤的兩者一觸,濕意瞬間擴(kuò)大了許多。柳無依嘻嘻笑著,拿筆在上面來回掃動,一會兒掃掃冠頭,一會兒掃掃莖身,一會又在腹股溝上描繪著什么,她像個畫家,用筆在完美無瑕的“畫布”上盡情的潑灑自己的濃墨。
“小姐,你自己看賬好不好?唔!”葉流觴欲哭無淚,她縮著腰,顫顫巍巍的把賬本拿給柳無依,賬本剛遞過去,那支壞心的毛筆卻再次快速的掃動她的肉冠。
葉流觴雙眼一翻,差點(diǎn)背過氣去。
此時濕潤的筆尖再次落在最敏感的冠頭上,那里很濕,很軟,像根羽毛般落在上面,每一次掃動都會帶來極強(qiáng)的癢意,癢到了極致就是尖銳的爽感。
葉流觴繃緊了下腹,她哪里遭得住這樣的挑逗,偏生頑劣的筆尖又故意般,竟變本加厲的繞著她的鈴口,故意去掃要命的小孔,她甚至覺得毛筆的毛都鉆進(jìn)那小孔里了。
鉆心般的感覺讓她牙根都在泛酸,后腰早已浸滿汗水,她閉上眼艱難的喘著氣,再增開眼時雙眼早已浸滿水霧,生理的淚水順著眼角滑落,身子早已因著過量的刺激劇烈的顫抖起來。
“柳,柳無依……快,快住手——!”她有點(diǎn)受不了的叫喊起來,嗓音因著情欲變得喑啞,還隱約透出一股哭腔。她的眼角掛著未干的淚,這般的刺激絕不是一個青澀的天元可以承受的,她的身子都在發(fā)軟,下腹也在發(fā)酸,她忍不住的!
“哦?真是沒有規(guī)矩,我少說也算個少夫人,竟然直呼其名,你個奴才。”柳無依繼續(xù)掃動漲到極致的肉莖,完全不管葉流觴的求饒,聽著葉流觴的喘息,天元的身體很興奮,那里漲的像根棒子一般,還會在她掃動的時候跳來跳去,煞是可愛。她雙眼有些發(fā)直,身體也早就焦躁起來。
距離上回行房已過去大半月,自打體會過真正的水乳交融后,她對葉流觴的感覺也開始奇怪了。她會渴望和葉流觴見面,渴望和葉流觴獨(dú)處,或如眼下這般逗逗葉流觴,看她臉紅又無奈的表情,甚至是和葉流觴再次沉淪進(jìn)去。
但府上的規(guī)矩很多,和葉流觴見面的機(jī)會都很少,更別說和葉流觴親熱,每次葉流觴過來就真的是報賬,想做些什么就不行了,她在這種“看得見吃不著”的拉扯中,竟然開始煩躁了。讓元妓伺候只有雨露期和產(chǎn)道擴(kuò)張才可以,平時都會派嬤嬤過來檢查后院的坤澤,所以她就算很想,也很難和葉流觴進(jìn)行到最后一步。
“小姐,放,放過我吧,真的不成,我受不住的……”葉流觴被逗得快要哭了,她拿著賬本祈求的看著柳無依,只是那支毛筆依舊固執(zhí)的拄在她的命根子上,扭來扭去,直弄的她犯哆嗦。
“可是我很難受,你好香,你摸摸我好不好?”柳無依貼近葉流觴的肩膀,貪婪的呼吸她身上的氣味,她知道葉流觴的味道是清淡的水香,很好聞,她最喜歡便是聞著葉流觴的味道,和葉流觴親熱。
腦中的想法在欲望的驅(qū)使下化為了行動,柳無依扔掉了毛筆,用手握住了葉流觴的性器。
“小姐?”葉流觴身子微僵,有些不知所措。
“你快摸我呀,你又不愿意嗎?”見葉流觴遲遲不動作,柳無依委屈的眼尾泛紅,雖然她很想要,但每次都會征求葉流觴的意愿,葉流觴不愿意的話她不會強(qiáng)迫,但她不知道的是,她的眼神向來就是拿捏人的絕殺武器。
被一個妙齡的大姑娘委屈巴巴的盯著,葉流觴一顆心都成面團(tuán)了,她哪里還顧不上別的,左手輕輕摸上柳無依的胸脯,右手也有些尷尬的放在柳無依的腿間。
只是揉了揉,那里的濕意便比她更甚。
“小姐……”
“你輕點(diǎn)。”
輕輕的哼唧代表著兩個少女青澀又靦腆的愛意,她們小心的躲在這里,互相撫摸彼此的身體。房中信香縈繞,花香與水氣交融,就似在進(jìn)行一場不尋常的沏茶儀式,待茶爐上飄出騰騰熱氣,炭火上的溫度擴(kuò)散到空氣中,整個房間都熱了幾分。
哐當(dāng)。
毛筆掉在了地上,隨之落下來的還有淡黃的宣紙。許是主人家今日心情隨性,紙上的“畫作”也是潦草無比,只有錯綜復(fù)雜的水痕和單一的乳白著色,滾落在地的毛筆筆尖依舊掛著一絲不尋常的筆墨。
柳無依渾身一顫,徹底癱軟在葉流觴懷里,被她一直攥在手中的肉莖也抽動了幾下,頂端的小孔擠出一股股粘稠的白濁。
她看著吐出白濁的肉莖,那些白濁是一股一股的涌出來,堆在虎口處,葉流觴似乎不會如別的天元那般射出來,而是這般柔和的大量涌出,但量非常多。
看著宣紙上的一灘白濁,柳無依臉上浮現(xiàn)一抹紅暈,她想起初次和葉流觴行房時,自己在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