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流觴看著拿筆描繪她唇瓣的人,她的少夫人拿著筆一臉認真,眼神中還帶著一絲溫情?
唇上傳來癢癢的觸感,淡淡茶香滲入齒間,沁人心脾,只是很快她的心就亂了,那筆鋒沿著她的唇來回掃動,帶來細微的癢,她想別開頭,下巴卻被更快的捏住。
“別亂動,你這唇都起皮了,怎的不曉得潤一潤,我不是給你口脂嗎?”柳無依捏住葉流觴的下巴,眼底有些嗔怪,她仔細的描繪著那兩片發(fā)干的唇。
筆尖的茶水很快把干燥起皮的地方潤濕,原本有點干癟的唇因著吸飽了水氣,變得飽滿透紅起來。
單薄的唇上浸了一層茶,顯得嬌嫩欲滴,柳無依喉嚨有些發(fā)緊,她用筆來回掃動水靈靈的唇,直到那里變得紅艷艷,看起來就像是圖了一層唇彩般。
“小姐,我是天元,不圖脂粉的。”因著唇上的騷擾,葉流觴的音節(jié)聽著含糊。之前柳無依進了一批不錯的脂粉,不知怎的給她送了一些,她是很喜歡,那些脂粉香香的,也有保濕的乳膏,恰巧這幾天秋燥,每天晚上沐浴后她都會偷偷涂一些在手腳,現(xiàn)在她的手腳都變得光滑細膩了,一點都看不出五月前她還是一個泥腿子。但天一亮,她就必須洗掉,因著她是天元,涂脂抹粉是要被人笑話的。
“天元怎么就不能涂脂抹粉了?你瞧瞧,長得這般俊俏,看著比大多深閨坤兒都要俊呢。”
“小姐別胡說了。”
“我是說真的,這女子一輩子也就這些年華,世人皆說年過叁旬人老珠黃,保養(yǎng)還是重中之重。” 柳無依端詳著葉流觴的臉,用毛筆細細的描繪著立體的五官,看起來就像在給葉流觴上妝一般。
葉流觴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看著用毛筆在她臉上涂涂畫畫的妙人兒,柳無依很認真,明明拿著的是毛筆,可是她卻覺得這是在給她梳妝,特別是現(xiàn)在柔軟的筆尖描繪著她的眉毛,像在給她描眉。
所謂身體發(fā)膚受之父母,得是很親近之人才能幫著梳妝打扮,柳無依給她梳妝,是否可以說明她和柳無依結發(fā)呢?想到這一點,她心生羞赧,心頭卻也泛起了絲絲甜意。
“小姐作何要用我與坤澤比,這不對,況且小姐這般好看,哪里會人老珠黃,哪怕年過半百,也是徐娘雖老猶尚多情。”
“你這話我愛聽。”柳無依掩嘴發(fā)出了一陣咯咯咯的輕笑,葉流觴只覺后背起了一片麻點。
柳無依描繪了一陣眉毛,筆鋒往下,掃動葉流觴的小嘴,那里粉紅一片,浸潤了茶水后變得飽滿,煞是好看,這時,她突然筆鋒一轉,筆尖繞開下巴一路滑下,徑直掃過喉嚨上微微鼓起的喉頭。
那是一個非常精致小巧的喉結,女性的喉結往往不如男性那么突出,女性天元也是如此,那里要小巧很多,只有這般仰起頭才能突出來一些弧度,但這里格外敏感。
柳無依輕輕掃動那個小小的弧度,許是瘙癢,喉結上下滾動了下,只聽咕嚕一聲,她竟也情不自禁跟著吞了口唾沫。
見葉流觴沒有反抗,她壞笑的加快掃動那顆小巧的喉頭,茶水一點點潤濕細長的脖子,又順著脖子淌落,清香水汽縈繞,那脖子竟好似泌了一層汗,讓人血脈僨張。
“別……別弄了,讓人瞧見我百口莫辯的。”葉流觴縮著脖子,她曉得這柳無依一點都不像外表看起來那般正經(jīng)穩(wěn)重,相反她的骨子里藏著頑劣,慣會戲耍人,但她們現(xiàn)在到底不合規(guī)矩,若被人看到,甚至捅到少爺那兒,她就完蛋了。
“唉,有時候覺得你很聰明,有時候又覺得你很傻,比方說現(xiàn)在,這種時候就不曉得裝傻嗎?”柳無依嘆了口氣,她貼近葉流觴的脖子,對著那小巧的耳垂輕輕哈氣,手上的毛筆再次一轉筆鋒,沿著寬松的領口滑下去。
筆端靈活的挑開松垮的腰封,這時候她不得不感慨奴仆裝的樸素,只需這般輕輕挑開腰帶,衣衫便會自動打開,都不用費力去脫,松松垮垮的衣服半遮掩著女子曼妙的胴體。
含苞待放,柳無依腦中浮現(xiàn)這么幾個字,她用毛筆一點點挑開松垮的衣裳,從始至終她都沒有用自己的手觸碰葉流觴,而是用這支毛筆。
打磨光滑的筆桿就像是天然的秤桿,用筆桿挑起葉流觴衣服的時候,她竟然有種自己是個女君,而葉流觴是她的新娘的錯覺,她用“秤桿”挑開葉流觴的遮蔽,一堵她的美好。
單薄的布料一件件撥開,少女胸前的春色落入眼底,似乎有些緊張,兩團在她的注視下瑟瑟發(fā)抖,頂端俏生生的挺立起來,看著叫人很想欺負一番!她也確實這么欺負她了,她壞心的用毛筆點綴在顫顫巍巍的粉點上。
“嗯~別這般了,我們不該這般,若是讓人瞧見元妓會掉腦袋的……”葉流觴窘迫的縮著肩膀,她甚至想逃跑了,這般被人觸碰讓她很難堪。只是話音剛落,胸前的敏感卻被人輕快的掃動起來,她臉上的紅暈也更甚幾分。
“現(xiàn)在怎的變得這般膽小,在我的院子里還需要這般拘謹嗎?放心吧,在這里沒人能夠傷害你的。”柳無依饒有興致的掃動那一抹粉嫩,濕潤的筆尖帶著微硬,每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