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間再次沉寂下來,古染玨揮手趕人,語氣變得正常了些:「行了行了,不用守著了,本座現(xiàn)在沒事了,若無事便退下吧。」
然而玄隱站的筆直,一點想離開的意思都沒有。
古染玨側頭看著玄隱,語氣不耐:「不是,你還在這g甚?擱這當木頭呢!?」
玄隱側目瞥向下方,與古染玨的視線對上,他淡淡道:「屬下有事稟報。」
「……」無言,大大的無言。
古染玨轉回頭,單手扶額深深嘆了口氣,語氣也從不耐變成了無奈:「那你倒是說呀!非得要我問你才會說話是不?」
這個屬下好是好,就是這腦子……不怎麼好……使。古染玨內(nèi)心翻了個大大的白眼,暗暗吐槽:這怎麼年紀輕輕的,腦子就不好了呢!
玄隱:「……」
古染玨再次嘆氣,語氣不免重了些:「說。」
「四日後是群仙祭,殿下莫要忘了。」玄隱微微躬身,提醒道。
古染玨:「……」
古染玨猛的瞪大雙眼,「嘩啦———」一聲從浴池中站起,轉身錯愕的看著玄隱,失聲驚道:「啥———!」
回憶到此,古染玨忍不住笑出聲,心中的郁悶也隨著笑聲消散。
他看向下方,對上那道一直若有似無瞥向這里的視線。
「……嗯?」等等……他頭上那根呆毛是怎麼回事?
古染玨震驚、古染玨疑惑,他目光定定的看著寒神子頭上那根豎起來還一翹一翹的呆毛,他仔細一瞧,越瞧越不對勁,這人怎麼瞧著好像變得……變得有點像個孩童?
一想到這古染玨立馬傳音給寒神子:神子你魂還在嗎?你頭頭上那根呆毛咋回事?
結果人家已讀不回,還歪頭似是在表達疑惑,頭頂那根呆毛也跟著一歪。
古染玨嘴角一扯,身子都微微正了一些。
「媽的不對勁。」許久,他暗罵一句,傾身準備瞬至寒神子身邊,然後他就看見那根呆毛軟了下去,而寒神子也隨之恢復正常,不再給人一種孩童的感覺,氣質變得清冷。
他朝古染玨g唇輕輕一笑,點了點頭表示感謝後,便收目光看向下方的b武臺。
古染玨重新懶散的坐在椅上,仰頭飲酒,只是眼中的情緒有些不明,他瞥了眼寒神子,目中流露出思索……他的這位婚約者似乎不太正常。
群仙祭第一天通常較為無趣,三天後的群仙祭那才刺激、jg彩。
……日暮西斜,雖然修者都能夜視,不過還是要做做樣子的,古染玨抬手「噠———」的一聲響指,一簇簇紫焰點燃火炬,紫se的火光將略微黑暗的b武場照亮,紫se火光就像一層薄薄的面紗,遮蓋了整座b武場。
到了此刻群仙祭才算開始熱鬧,本在b武的人停止了b武,眾人紛紛走下觀看臺,只剩五大勢力坐於看臺之上。
古染玨站起身,手猛的一揮,身上的銀飾叮鈴叮鈴作響。無數(shù)的紫焰從天而降,落在地面的一瞬變成一張張桌案,下方的人紛紛落座,無數(shù)驚嘆聲響起。
「這多年不見,古教主功力長了不少啊。」陳如顏撐著頭看向古染玨,調(diào)侃道:「不像我,這些不僅沒進步還退了步,真丟人吶~」
「這話倒是說笑了,我其實也沒進多大步,倒是陳教主……」古染玨側頭挑眉,開玩笑般上下掃視陳如顏凹凸有致的身材,道:「身材愈發(fā)妖嬈,x格也是大變。」
聞言,陳如顏面上并沒有多少變化,語氣中依舊帶著調(diào)侃:「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嘛!人總是要順應時代的,不然就只能被時代遺棄,最終消失被世人所遺忘。」
「事嗎?」丟下兩個字古染玨便不再理會她,他抬起手拍了兩下,早上那些舞姬手上端著各式各樣的靈肴從b武場高臺下方的兩個角落的通道走出,不同於早上那鮮yan的紅衣,此時的她們身著黑se薄紗衣、腳系綁著銀鈴的紅繩、戴著黑se面紗,走起路來身上鑲嵌著紫水晶的金飾碰撞發(fā)出清脆的「叮叮」聲。
相b於早上的嫵媚動人,現(xiàn)在的她們著這一身黑又戴著面紗,就像是在霧中看一位一舉一動都在g引他人與自己行魚水之歡的nv子,再加上這里接近西州,不管是男還是nv穿衣都較為暴露,這下不僅那些男子,就連那些對這舞姬嗤之以鼻的nv子們也都紛紛將目光黏在那些舞姬身上,竟是被她們的此時此刻散發(fā)的神秘魅力給g的失了神。
舞姬們將手中的靈廚所制作的佳肴放於每一位人身前的桌案上後,便行了一禮然後站在桌案旁替他們斟滿酒,這時他們才回過神,他們內(nèi)心不由得感慨魔教的服務之周到。
可有的人就不這麼想了,寒神子抬頭望向古染玨,古染玨察覺到強烈的被神識窺視的窺視感,他側頭看向這道窺視源頭,心中不悅。
他是誰?他可是魔教教主、神界魅魔族魔神之子殿下,誰敢窺視他?吃飽了撐找si嗎?
然後他猝不及防的和寒神子來了個「對視」。
古染玨:「……」